吃完早飯的楚浩,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然後晃晃悠悠的朝着洛州倉走去。
這不上學就是好,以前打完拳,自己就要急衝衝的朝學校趕,有的時候甚至連早飯都顧不上吃,那能像現在這樣悠閒。
越想越想,楚浩就越覺得自己要趕緊把那兩門學科給抽到手,要不然天天上學,太浪費人生了。
“噔!噔!”
見無人迴應,楚浩直接推開了虛掩的門,走進了六樓的辦公室。
走進去一看,楚浩見帥大叔背對着自己,一動不動的盯着面前的地圖,似乎看入了神,不由的喊了一聲:“大叔,你在啊。”
聽了這話,帥大叔只覺一陣無語,扭過來狠狠的瞪了楚浩一眼,他千算萬算,就是忘了這臭小子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二百五。
這冷板凳還沒用,就已經廢了。
難道這臭小子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沒讓進的時候不準進,也不知道領導在思考問題,作爲下屬最好不要打擾嗎。
算了,人都進來了,他倒要看看楚浩能給他拿出個什麼東西來,要是屁都拿不出,啥都別說,戈壁灘裡待着去吧。
楚浩瞅了帥大叔兩眼,不由的叫道:“大叔,你臉怎麼這麼黑,是不是腎氣虧虛,不行讓中醫給你看看,開點藥。”
楚浩話音剛落,帥大叔終於繃不住了,身形一動,瞬間越過桌子,竄到楚浩面前,手一伸,直接將楚浩提溜了起來,一掌抽在他的屁股上!
“我叫你腎氣虧虛!“
“我叫你讓中醫給我看病!”
“我叫你讓我吃藥!”
帥大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在楚浩的屁股上,他發現自從自己見了這臭小子之後,就沒安生過,還敢污衊自己腎虧。
自己臉這麼黑,要不是被氣的。
要不是他這臭小子,自己能被姓黎那老傢伙,老混蛋給罵的狗血淋頭。
“哎呦,大叔別打,咱有啥事說啥!”
“我腎虧行不,我該看中醫了行不!”
雖不知帥大叔這麼大的氣性是從哪來的,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楚浩直接開口討饒了。
昨天挨的那頓打,身上的青紫還沒下去哪,今要是再被打一頓,自己非廢了不可,商都也別去了,老實在家歇着吧。
聽了這話,帥大叔直接把楚浩扔到了椅子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東西哪?”
聞言,楚浩麻溜的從兜裡掏出他改造好的摩托羅拉cd928+,放到了帥大叔面前。
一看這,帥大叔直接氣不打一處來,心裡唯一的那一點希望的火苗頓時熄滅了,要是別的手機,他或許還真不認識,可是這個,他前一段剛給自己的侄女買了一部,怎麼會不認識,跟原本的樣子一模一樣,一點改動的樣子都沒有。
雖說,兵器工業部跟自己不對付,但是專業水平是沒的說,那姓黎的老頭,在電子設備方面是絕對專家,雖然還沒評上工程院院士,但是他說設計不出來,那就是設計不出來。
現在想來,姓黎那老頭說的也對,在一個民用手機上面添上什麼亂七八糟的衛星傳感器,通話保密設備,其難度比新設計一個軍用手機還難,畢竟人家民用手機設計的時候,也沒預留裝這些功能的地方,芯片也不支持。
想要改造成功,工業設計,結構設計,硬件設計,芯片設計,編程這都要懂才行,黎老頭說了,別說一個高三學生了,就是手底下那些名牌大學的研究生博士也不一定能做到。
唯一有可能的是,就是用銅絲飛線,把那些傳感器什麼的,都飛到電路板上,但是那些傳感器什麼的都只能都掛在外殼的外面,且不說這樣好不好看,安不安全。
就單單那什麼芯片bios不支持,就是白搭。
只不過唯一讓他不解的是,這小子沒事耍自己玩是圖什麼?圖露臉?圖錢?反正不管圖什麼,在品性方面,自己就要給他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昨天那個電話打完,他就想了,明天楚浩來了,要是承認錯誤,這還好說點,不過是年輕人一時糊塗,或許只是爲了露能,才誇下海口,但是後來發現難度太大,做不了,這還可以原諒。
不承認錯誤也行,就算好賴拿個飛線過的手機也算事,也算是他動過手,沒瞎忽悠自己。
可是現在,楚浩就這樣拿一個普普通通的民用手機放到這,這可就是大問題了。如果楚浩真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他真準備把楚浩送到戈壁灘裡,好好反省反省,挺好一個苗子,不能長歪了。
帥大叔氣呼呼的說道:“你小子行啊,都騙到我頭上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昨天打電話到兵器工業部,人家老教授都說了,你們龍騰小組這羣破壞王都能設計軍用手機,他們兵器工業部製造的導彈就能打到太陽上去。如果龍騰小組一萬塊錢能改造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軍用手機,並且還能附送一套圖紙,那麼他們兵器工業部的核潛艇就能下沉到1.1萬米的馬裡亞納海溝。”
“噗嗤!”
聽了這話,楚浩終於忍不住了,笑噴了出來。
“導彈打到太陽上去!核潛艇沉到馬裡亞納海溝!”
楚浩邊笑邊說道,笑的他眼淚都飄出來了,這姓黎的老頭也太有意思了,有這麼埋汰人的嗎。
他總算知道,帥大叔的臉怎麼會這麼黑了,合着是被氣了,氣大傷肝,所以臉才黑的。
見楚浩笑的直不起腰,帥大叔心裡剛壓下去的火,頓時又冒了出來,腿一動,作勢就要再打楚浩一頓,他要打死這個沒臉沒皮的混球!
“大叔,停!停!別打!再打,你就直接給我戈壁灘算了!”
見帥大叔有再動手的趨勢,楚浩趕緊說道。
聽了這話,帥大叔怒極反笑道:“合着,你還覺得我還不敢把你送到戈壁灘不成,這次戈壁灘你去定了!”
“送我去戈壁灘可以,你丟的那臉可就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楚浩氣定神閒的說道,邊說着,還邊撣撣身上的土,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