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期一個月的魔鬼訓練期結束了,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士兵們都已經掌握了新裝備的用法,也適應了外骨骼裝甲。
訓練結束,亨特·布雷爾給士兵們放了一天的假,這羣被亨特·布雷爾折磨了一個月的士兵聽到解散後,一窩蜂的衝進宿舍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穿了一個月的裝甲,他們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解放身體。
訓練結束,接下來就要檢驗訓練成果,畢竟忙碌了一個月,也該到看成績單的時候。
其他部隊用演習來檢驗成果,邀上友軍來上一場對抗,三角洲特種部隊沒有演習,或者說他們的演習就是實戰,別人用成敗來打分,他們則用生死來檢驗訓練成果。
所以當放假的第二天天還沒亮,這羣士兵們還在夢裡時,就被亨特·布雷爾從牀上揪了起來,全副武裝的站列在夜幕下。
“接到情報,我們在中東工作的三名南聯社記者,在西奈半島工作時,被極端恐怖分子綁架了,他們要求我們的部隊48小時內撤出以色列,否則就槍決三名記者,以色列是我們在中東的盟友,我們不可能放棄以色列,所以上級命令我們立刻趕往中東,將三名被綁架的南聯社記者安全帶回美國。”
戰爭結束後,中東比以前更混亂了,混亂、貧窮、宗教問題,成爲了極端分子滋生的溫牀,所以這二年中東極端分子越來越多,而且膽子越來越大。
而綁架南聯社記者的這羣人就是一羣極端的愛國分子,他們綁架南聯社記者的目的也很明確,不要錢,只要美軍撤出以色列。
美軍不可能撤出以色列,以色列被打成了一片廢墟,沒有美軍保護安全,以色列很有可能會再次受到打擊。
而且美國好不容易纔駐軍以色列,怎麼可能會撤出,所以極端恐怖分子的條件美國不可能答應,最後高層商議一番,決定用武力解決這件事。
以色列那邊本來有黑水和夜鷹,輪不到千里迢迢的把三角洲特種部隊派過去,但正好三角洲訓練結束,上面的人想看看這批裝備的實戰效果,所以請示了約翰後,決定派遣一個小隊負責這次的營救任務。
三角洲特種部隊司令里奧納德·科恩接到約翰的命令後,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亨特·布雷爾。
所以亨特·布雷爾將親自帶着自己下面的一個小隊前往中東執行營救任務。
…………
亨特·布雷爾下達完任務,隨即帶着一支11人的小隊登上了一架軍用運輸機,朝着以色列飛去。
飛行十幾個小時後,亨特·布雷爾一行人終於抵達了以色列,12人抵達以色列休息了半天后,又全副武裝的趕往了美軍以色列總部。
12人,一身漆黑的裝甲裝扮,在去作戰室的一路上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在猜測那支部隊這麼拉風,但非常遺憾,三角洲特種部隊在執行任務時,是不會佩戴任何會讓自己暴露的標識,而且就連官方文件中也會被抹掉。
對於外界來說,美國是沒有三角洲特種部隊。這是一支並不存在的部隊。
“布雷爾軍士長你好,我是內森·迪克斯上校,負責對接你們。”
內森·迪克斯朝亨特·布雷爾敬了一個軍禮。
內森·迪克斯雖然是上校軍官,但亨特·布雷爾是二級軍士長,就連准將見了他,都要先敬禮,等到了一級軍士長這個級別,就是將軍見了他也要先敬禮。
美軍實行雙重管理制,軍官負責指揮,士官負責訓練,和執行任務,優秀士官就能升任軍士長,而軍士長負責平時軍隊的管理工作。
所以美軍的軍士長,特別是一級軍士長很牛,常規部隊每個軍種只有一名,直接受命於每個軍種的參謀長,級別類似三星中將,而亨特·布雷爾二級軍士長級別類似於二星少將,所以就算是一星准將見了他都要先敬禮,而且美軍裡流傳着一句話,鐵打的軍士長,流水的軍官。人家軍士長可以在部隊幹一輩子,直到退休。
“你好上校!”亨特·布雷爾回敬了一個軍禮,隨即看着內森·迪克斯道。“時間緊迫,你先給我們說說現在的情況吧!”
“好,請跟我來。”內森·迪克斯點點頭,帶着亨特·布雷爾一行人走進了作戰會議室,等到衆人落座後,亨特·布雷爾走到臺上介紹起了最新情況。
“根據CIA傳來的情報,我們的三名記者被關押在西奈半島吉迪的一處民房裡,這裡是三不管地帶,周圍聚集了很多極端恐怖分子,我們動用了衛星掃描了一下,根據傳回來的圖像顯示,這裡很有可能就是這些極端恐怖分子的基地,整個小村莊大概有80多名極端恐怖分子,這些極端恐怖分子配備了重機槍、火箭筒,火力十分強大。”
亨特·布雷爾聽完內森·迪克斯的介紹,眉頭皺了起來,他這次來中東只帶了一支11人的小隊,加上他也才12人,但對方卻有80多人,還有重型武器,三角洲特種部隊雖然很強,但也是人,80多支槍對12支槍,這個數量差距很大。
如果任務是幹掉這80多名極端恐怖分子,亨特·布雷爾有信心幹掉,但如果涉及營救,他很難保證三名記者的安全,因爲槍聲一響,極端恐怖分子很有可能就會玉石俱焚,提前處決掉三名記者。
所以這次任務難度不是解決80多個極端恐怖分子,而是要在極端恐怖分子沒有發現他們之前,潛入到屋內對三名記者實行保護,然後帶着三名記者安全離開。
“這三名記者能行走嗎?”亨特·布雷爾問道,三名記者能不能走路,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三人受傷不能走路,亨特·布雷爾還要分出三個人揹着這三人,少了三個人,實力自然會減少很多。
“不清楚,但你們最好有準備,這些極端恐怖分子很有可能對他們施過刑。”內森·迪克斯回道,在中東工作一年多,他知道這裡的極端恐怖分子都不是善男信女,一個個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落到他們手裡的人,沒有不受傷的。
“我會派直升機將你們送過去,但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只能將你們送到一公里外,你們需要自己徒步過去,接到人後,我們會在這裡等你們,在用直升機送你們回來。”
“好!那就這樣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