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珠順着聲音看去,竟然是封翎,推着一個大蛋糕,緩緩的走了進來。
封老虎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還是笑着站了起來。
封翎推着蛋糕,緩緩走到封老虎面前,鞠躬道:“爺爺,生日快樂。”
“嗯。”封老虎悶悶道。
封翎笑道:“爺爺,這個推車是我專門從陽老手裡拿過來的,作爲您的孫子輩,我想親手給您送上生日蛋糕,祝您壽比南山!”
大家聽了封翎的話,紛紛稱讚他孝順,這樣的場合,封老虎自然不會駁了封翎的面子,也就按照程序,切了蛋糕,然後又走完了生日宴會的其他流程,直到下午三點,生日宴纔算結束,賓客們散去,封老虎也回臥室睡覺。
就在這時候,封翎偷偷潛入了封老虎的書房。
既然他不敢和封老虎說自己需要很多錢,而且還抵押了地契,他就只能自己去偷了。
剛纔本來的確是是陽老要給封老虎送蛋糕的,但封翎在廚房趁陽老不備,用藥麻翻了陽老,然後在陽老身上搜到了封老虎書房和保險櫃的備用鑰匙,又算準了今天生日宴這麼一鬧,封老虎肯定累了,會睡的很死,所以,才找準這個機會,偷偷潛入了封老虎的書房。
封老虎的書房,其實封翎也只進來過三次,所以對書房的佈局並不熟悉,加上封翎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緊張,所以躡手躡腳的進度格外慢。
加上保險箱並沒有放在明顯的地方,封翎摸摸索索的找了好久,纔在大衣櫃最下面的小抽屜裡,找到了一個白色的小保險箱。
封翎認識這個保險箱是封老虎專門用來裝重要合同的,那封家老宅的房契,也很可能在這裡。
於是,封翎將保險箱拿出來,又掏出鑰匙,將保險箱打開。
保險箱裡,分門別類的放着不少文件夾,最上面的一個,寫的兩個大字“遺囑”。
封翎一愣,下意識的把遺囑拿在手裡,勉強剋制住現在打開遺囑的衝動,繼續在保險箱裡翻找着,但是,保險箱裡,並沒有找到地契。
而那些文件袋,只有一個小小的上着鎖的木
匣子沒有查過。
封翎看了一眼表,現在已經快要四點了,一般封老虎午睡,也就只有一個小時,所以,封翎耽擱不得,只好把那個小盒子揣在兜裡,把保險箱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恢復了原狀,關好保險箱,剛剛準備離開,就看見封老虎走了進來。
“封翎?”封老虎一臉震驚,怒喝,“你來這裡做什麼?”
封翎連忙將手裡的木頭盒子手背在身後,磕磕巴巴的說:“爺爺,我……我就進來看看……什麼都沒做。”
“你怎麼進來的?”封老虎等着封翎問道。
封翎呆了呆,一時沒有想到說辭:“我……我就是……”
“陽老?陽老呢?勤務兵?勤務兵?”可是,沒有人迴應。
封翎在來之前,已經偷偷以給封老虎買禮物的名義,把勤務兵都支開了。
見沒有人進來,封老虎徹底怒了:“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封翎連連搖頭,也很快想好了說辭:“爺爺,我就是看到這裡沒有鎖門,所以進來看看……”
“哦?”封老虎的眼睛鷹一般打量着封翎,忽然命令道:“你的手裡拿着什麼?把你的手都拿到前面來!”
封翎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爺爺,我……”
封老虎繼續瞪着封翎,封翎心虛的後退了一部,慌亂間,那個木盒子掉在了地上。
待看清地上的東西,封老虎的臉色頓時變了,他死死的盯着封翎,質問道:“這是什麼?不孝順的東西!你從哪兒拿來的這個?快給老子放進去!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學會偷東西了?氣死我了!把它給我撿起來!”
封翎彎腰把木盒子撿了起來,卻沒有還給封老虎的意思。
從封老虎的反應看,這個應該就是封家老宅的地契,所以,他絕對不能交出去。
因爲只有有了這個,他才能從葉嵐那裡拿到錢,才能餵飽那些貪得無厭的人,才能緩解天馬傳媒的危機,才能繼續掌控天馬傳媒。
一旦這個還給了封老虎,不僅坐實了他偷東西的罪名,更是會徹底惹怒封老虎,不
僅拿不到錢,解決不了天馬傳媒的麻煩。而且以封老虎的性子,以後天馬傳媒就落在了封栩手中,這是他素不鞥忍受的。
見封翎眼神閃爍,竟然絲毫沒有把東西交給他的意思,封老虎的驢脾氣上來了,大吼道:“你給不給我?”
封翎後退一步,將木盒子死死護在手裡:“爺爺,你就給我吧,我有急用。我保證一定會把地契還給你的!”
“敗家子!逆子!這是咱老宅的房契,你把房契拿走,是要讓祖宗不安麼?”封老虎大吼道:“你給我放下!”
“我不!”封翎也有些急了,除了拿到地契,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
看着滿臉怒容的封老虎,封翎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現在的一切,都是由封老虎決定的,也就是說,如果封老虎死了,那封家究竟誰掌權,也未可知。
更何況,封翎已經知道了遺囑所在的位置,只要封老虎這是時候出什麼意外,那以後封家的財產分配,就是他說了算了。
想到這一層,封翎決定到:“爺爺,我不能給你。”
說完,封翎竟然就要硬闖出去。
見封翎竟然敢公然違抗自己,這讓脾氣火爆的封老虎無法忍受。
於是,封老虎猛的向封翎撲去:“你給我站住!”
封翎敏捷的閃到一邊,在避開封老虎後,手在封老虎的背後,猛的推了一把。
封老虎向前走了幾步,身子猛的一撲,額頭正好創在了前面紫檀書桌的尖角上。
“砰!”
只聽一聲悶響,封老虎身子一軟滾到了一邊,鮮血順着封老虎的額頭,慢慢流了下來,染紅了他的滿頭銀絲,以及身下的地毯。
封老虎的手還保持着爭奪的姿勢,一隻胳膊向上舉着,然後慢慢的落在了地毯上,頭也偏向一邊,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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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