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沒想到你真這麼年輕。”
本來約好第一個見的是QQ音樂那邊的人,可他們遲到了,江若東先見了小說平臺的人。
來跟江若東談出實體書的是個中年人,說真的,江若東有點後悔跟他們談出書了。
因爲出書的賺得不多,事情倒是很多,過幾天還說要派個人過來專訪。
估計就是看中江若東年輕,這是個很好的宣傳點。
江若東寫的小說大概600萬字完結,一冊20萬字,總共需要出書籍30冊左右,一本預估售價30塊,賣出去一本江若東大概分得5塊錢,第一輪先出一百萬字,也就是5冊。
他們還要江若東作小幅度的修改,錯別字的校對等等,江若東拒絕了,他現在哪裡有空做這些。
“你們找人幫我校對吧,按照你們的要求修改也行,我沒意見,總之不要找我做這些事,我真的沒時間,不瞞你說,我一會還有個合同要籤。”
“江先生是在別的網站新開了書嗎?”
“不是,是我的新歌,跟QQ音樂的人籤合同,他們可比你們爽快多了,我只要授權給他們播放就行,其他的我都不用管,錢還不少。”
江若東沒打算瞞他們,反正他們也不是同行,不是競爭關係。
“江先生還會寫歌?很能跟QQ音樂合作,真是才能出衆啊,不知道我這邊可不可以拿這作爲宣傳亮點。”
“可以,我這沒意見。”
“對了,張老師,我這有個小忙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幫一下。”
江若東想要買下《匆匆那年》還有《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的影視相關版權。
要自己去跟原作者或者平臺聯繫,會很麻煩,讓過來籤合同的張編輯牽線搭橋估計會容易很多。
張編輯聽了先是推薦了自己平臺的小說給江若東來折騰,價格都好商量,不過見江若東心意已決,才答應會幫忙。
在這個行業,他們幫忙說的一句話,可頂江若東說十句話。
江若東也不怕他去說反話,如果他不肯幫忙,就自己去聯繫,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花點錢還是很容易搞定的。
簽好了合同,還讓江若東有空去拍張寫真,用來宣傳。
這次見面,張編輯已經可以交差,江若東有着太多的宣傳點,作者有宣傳點,那就相當於作品有宣傳亮點。
QQ音樂的人姍姍來遲,來的是個年輕的女子,很有御姐的風範。
她是從深市趕過來的,遲到也可以理解,上來就開門見山,開始籤合同。
簽完合同就問了下江若東新歌的事情。
“是我寫的歌,不是我唱的,都是女性唱的歌,新人,沒有名氣,過些日子錄好我發給你聽聽,你覺得行就按照現在的合同收下,不行就算了。”
江若東沒有勉強,他對於他們兩個唱出來的效果很有信心,比自己唱的都有信心,QQ音樂不要,他可以直接出錢出專輯,自己花錢宣傳。
不過QQ音樂的人很感興趣,江若東的歌寫得好,但是唱就沒那麼專業了,讓合適的人來唱,這些歌會更火,所以按照現在的合同來收那些歌,他們是願意的。
橋牌社的齊哥已經打了好幾次電話催江若東回去。
“錢姐,我這邊還有點急事要忙,實在不好意哈。”
“沒事,你忙去吧,我隨便走走。”
江若東付了錢就快速開車離開。
回到橋牌社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了大半。
集訓就是橋牌比賽,不同的是每週末都會有很多校外的橋牌愛好者過來一起玩,他們都是公職人員,有年紀大的,年紀小的三十歲左右。
“你就是孫浩的新搭檔吧,趕緊來替我,我這還有重要的事情,得走了。”
建哥看見江若東過來,雖然沒有見過,但是看到其他的人眼神,就猜到是代替他跟孫浩搭檔的人。
“你坐莊,牌都出五輪了,這麼急嗎?”
薛老師阻止道。
“薛老師,各位老師真不好意思,我是真有事,已經放了輔導考研老師的鴿子,再不去不太好。”
建哥是被強行叫過來的,他今天是真沒空。
“行吧,你快點過去,有空多回來打打橋牌。”
其他人也說了幾句好好學習的話,建哥來到學校這些年,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橋牌上,以至於成績一降再降,如果沒有賈校長的幫忙,畢業都困難,更別說他現在要考研了。
其實以前的他不想學習,來打橋牌也沒什麼,但有一天他突然就想奮發學習,還說要考研,一開始橋牌社的人都以爲他在開玩笑,誰想到他來真的,一說完幾乎就不來橋牌社了。
看他這樣拼命的學習要考研,薛老師心裡多少有些愧疚,所以就沒說什麼,只有偶爾才叫他過來打橋牌。
“你幹嘛去了,不知道今天有領導過來玩嗎?磨磨唧唧的。”
薛老師有些生氣。
“抱歉,我上午有兩個合同要籤,一簽完就趕過來了。”
江若東換了個椅子,坐下後就認真的看了下開叫情況,還有快速分析下各方的牌型。
“打完這一把再問吧,讓他思考下。”
薛老師還想說什麼,他的搭檔阻止說道。
這牌不難打,表面看是一飛的概率,飛成了3NT有局定約打成,飛不成就宕,這個分差不小。
一般人是選擇飛的,畢竟有一半的概率,飛錯了可以說是倒黴,無關技術。
但是江若東分析了一遍牌型,覺得這飛的概率沒有砸Q的概率大,所以接手過來,直接選擇AK砸對手雙張帶Q。
“你這運氣,還真讓你給砸下來我的Q,可這不對哈,你應該選擇飛的。”
沒錯,江若東分析對了,薛老師就是雙張帶Q,雖能打成,但是薛老師建議江若東不要這麼莽撞,要按概率打牌。
江若東沒有解釋砸牌的思路,定約完成,也不能多贏一張,所以就撂牌簡單說了一下,進行下一副牌。
“我們的同伴很可能選擇飛牌,這把分差大了。”
薛老師的搭檔遺憾的說道。
上午只剩下五副牌沒打,後面的五副牌沒太多需要炫技的地方,只要按照通常的叫牌方式,正常的打牌就行,所以上午16副牌很快結束。
結束後,大家聚在一起討論剛纔的牌型,江若東則在一旁跟卿曼蓮說話,前面的牌不是他打的,上去聽也聽不出所以然來。
當討論到江若東接手的那副牌時,一下子就熱鬧了。
本來這副牌是沒有太多值得討論的地方,唯一的技術就是飛牌,而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飛牌的概率,可看了分數表,竟然看見有兩桌打成了,這就不得不探討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