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集青毛狼
(PS:戒指很快就會出現了!!知道很多人等了很久!!!)
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天空沒有一絲的雲彩,陽光撒在人身上,讓人不由感覺暖呼呼的,這在一連多日寒冷天氣中,顯得格外珍貴的,很多人紛紛的拿出自己的被子曬太陽,去除棉被裡的寒氣。
自從白木蘭得知自己要與我訂婚的消息後,讓她陷入一陣苦惱,顯然,我在她眼裡更多成分是姐弟關係,但是,眼看這種關係要升級成情侶,甚至是丈夫與妻子的關係時,這的確讓她很難接受,畢竟,白木蘭一直生活在軍營中,受到的都是一些保守的觀念,更甚至的是,她把姐弟戀歸爲了luan倫的一種。
“咦,木蘭,今天沒有訓練,你穿成這樣做什麼啊?”白木蘭的母親閻桐芯走進白木蘭的宿舍,看到白木蘭一身正裝的訓練服,讓她微微的驚訝了一下。
白木蘭苦悶的往牀上一坐,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媽,你能不能勸下爸,把婚事給退了。”閻桐芯的母親聽了白木蘭的牢騷之後,不由微微一笑,坐在白木蘭的身邊,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臉溫柔的細語道:“木蘭,你真的不願意嫁給羅達嗎?羅達比起外面的那些僞君子,可是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媽,你怎麼也這樣說啊,可我一直把羅達當做我弟弟啊,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就是不接受,還有,媽,你以前不是很討厭這些家族聯姻嗎?怎麼現在也跟着爸和羅爺爺瞎胡鬧啊。”白木蘭氣呼呼的說道。
“好好,媽不逼你,你不願意就算了,不過,這件事我說了也不算,你也知道你爸是那種重承諾的人,不會那麼輕易的改變說出的話,除非,你能讓羅達取消這場婚約,那麼,你爸的面子也顧上了,你也可以如願以償。”閻桐芯哀嘆了一口氣,愛憐的摸了一把白木蘭的手,微笑的說道。
白木蘭聽完閻桐芯的這一番話之後,雙眼立刻一亮,對着母親說道:“媽,還是你對我好,那麼,我現在就去野戰營。”
“哎,不行,叢林那麼危險,你不準去,還是等羅達回來了之後,你再跟他商量。”閻桐芯一聽自己的女兒要去野戰營,立刻制止道。
“媽,你就放心吧,現在雖然是2月份了,但是,一連幾日的下雪,那些動物還在冬眠着,外加上我帶着槍,不用擔心什麼,媽,你應該知道我的槍法的。”白木蘭拉着閻桐芯的手,撒嬌的說道。
閻桐芯被白木蘭一陣軟磨硬泡後,最後,才勉強答應了下去,幫她瞞着白永鵬,擇日不如撞日,也在閻桐芯剛剛答應後,白木蘭便開始收拾起槍支彈藥,駕駛着一輛悍馬車往叢林駛去。
在叢林的深處內,一位頭髮蓬亂,衣服也有些破碎的青年男子,看着手中的一張比起鬼畫符差不了多少的圖紙,朝着前面慢慢的走去。
“天啊,這也算是地圖啊?”我捧着龍三交給我那張所謂的地圖,簡直欲哭無淚,說是鬼畫符,還算是稱讚他了,一張普通世界地圖大小的紙張,上面畫了幾棵樹、幾座山、幾條不同顏色的線、一個辨認的方向,然後,就沒了,是的,就是沒有了。這讓誰看啊?哪怕古時戰爭的地圖,也要比這個詳細的不知道多少倍。
已經在這叢林中逛了兩天了(我比白木蘭提前一天出發),也就是說……我已經迷路了,而且,好死不死的,讓我遇上了兩隻大野豬,經過了一番殊死搏鬥後,我利用鬥牛士的技巧,讓這頭野豬撞倒冷冷一棵棵大樹,成功的弄暈了它們之後,就跑走了,我沒膽子給它們放血,要是它吃痛的時候,來個自身反應的踢我一腳,我還不得骨折。
至於,衣服破碎也是因爲這兩頭野豬追的太猛,被樹枝給刮破的。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在了一棵大樹上,做了一個箭頭的標記之後,我繼續往前走去。
走了許久之後,還是沒有看到邊緣,又看了一下當頭的太陽,苦悶的嘆了一口氣,從腰間拿下一隻已經被殺死的兔子扔在地上,拾了些樹枝之後,我就在旁邊給兔子寬衣解帶着,嫺熟的匕首運用,讓我剝皮起來,格外的順利,不一會後,一隻全身通紅的兔子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將兔子肉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我從懷裡掏出一個水壺,擰開蓋子之後,喝了一口水,便把水都倒向了兔子肉上,這是爲了沖洗兔子身上的血。
從後面揹包內,我拿出了一根可伸縮的金屬棒,把兔子穿好了之後,生起了火,便開始烤起兔肉了,幾分鐘之後,一股兔子肉香立刻隨風飄散着,我立刻從揹包裡拿出一塊鹽塊,掰下了一點之後,雙手搓碎了撒在兔肉上,再把兔子放在火上翻滾轉動了一會後,我就把鼻子靠近了兔肉邊,使勁了嗅了一下,大讚道:“香,跟三哥相處九年時間,就這烤肉技術沒白學啊!”
對着兔肉猛吹了好一會後,擘下一隻兔子的後腿,就往嘴巴里送:“哎呦,好燙啊……”
話還沒說完,我立刻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再向我靠近,我立馬將兔肉扔進揹包裡,往旁邊一扔,然後,一個側地滾開,站立了起來,弓着身子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戒備着四周。我看了四周毫無動靜之後,躲着不出來?好,那我就逼你出來。我閉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着四周的殺氣,細心的聽着周圍的動靜。
有一句古話叫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其實,這句話非常的片面,有時眼見未必是真,耳聽未必爲虛,因爲,眼睛能迷惑你所看到的,而耳朵有時能聽到最微弱的聲音,所以,很多的時候,很多高手對戰都是用耳朵來辨明對方的進攻。
“吱呀”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樹葉聲被踩的聲音,卻讓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匕首在手中舞轉了一下,身子猛地躍起,撲向了一堆草叢。
我還未撲到,草叢之中便一陣騷動,一隻青色身影從草叢中躥了出來,不過,不是朝我撲來,而是閃到了一邊,我一招落空了之後,立刻一個打滾靠在一棵大樹站立着。
眼前這青色身影的是一隻青毛狼,這種顏色的狼是很少見的,整個秦嶺也很少能見到,唯有野戰營這邊的叢林裡,能偶爾的看到一兩隻,這種青毛狼不單單是數量少,但可怕的是它們的攻擊力異常的強悍,連老虎見了都得繞道走,在訓練處也只有兩隻,而且,一般跟青毛狼訓練的都是一些帶隊的隊長。
看到了青毛狼的第一時間,我的心臟就有些突突的加快了跳動,左手撩起褲腳,拔出綁在大腿上的匕首,雙手握緊了匕首,雙眼緊緊盯着青毛狼,這頭青毛狼的個頭還不算很大,應該是屬於青年的那種,還不算是一隻成年狼,我應該還是有滅了它的能力,不過,我不能久站,這裡能出現一直青毛狼,那麼附近說不定還有青毛狼,要是,這隻青毛狼嚎一聲,那麼,聚集一大幫的青毛狼來,我就有危險了。
想到這裡之後,我悄悄的探出了頭,看向遠處的青毛狼,可是,當我望去的時候,青毛狼已經不在原地了,我立刻一愣,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青毛狼,我不由的放心離開了大樹,朝着揹包的位子走去,可是,當我看到我揹包的時候,我又楞了一下,揹包被撕成了兩半,那隻我才咬了一口的烤兔已經被趴在一旁的青毛狼叼在口裡。
狼就是狼,我一餐的兔肉被它一口就給吞掉了,怪不得古人形容狼吃食的時候,都是用“狼吞”兩字。那隻青毛狼偷吞完我的烤兔之後,轉過頭看向了我,我心裡一緊,雙手立刻握緊匕首,小心翼翼防備着。
突然,青毛狼趴在了地上,那一副姿態跟小狗一樣,很憨厚的樣子的趴在地上,口中還嗚嗚的對我叫喚了幾聲,我不由的驚訝的看向了青毛狼,似乎,它也知道我在打量它一樣,立刻把左後腿移到了外面,我細眼看去,頓時,驚訝了一下,他的左後腿有着一組齒狀的傷口,血液已經將它的皮毛和傷口凝結在一起了。
這時候,我心裡很是複雜,青毛狼是一種很有靈性的動物,它們不比華夏藏獒要差,擁有很高的獸商(只能同野獸比,所以,叫獸商。),但我怕我醫好它,下場卻跟東郭先生一樣。在腦中思慮了好久之後,我咬了咬牙,走到被撕碎的揹包前面,從裡面翻出了一塊紗布、消炎水和藥膏,走到青毛狼的旁邊,蹲了下面,伸手摸了他的腦袋一下,對着它說道,也不管它聽得懂聽不懂:“青毛狼啊,你運氣好,我還好是信仰上帝的。”
(爲什麼我在這裡不說,我是信仰佛教的?佛教才應該是萬物平等的。我只好鄙夷的對你說,美國人不信仰上帝,那信仰誰?)
經過一番包紮之後,青毛狼的傷口被我清洗消毒上藥後,已經無傷大礙了,於是,我就站了起來,將剩餘的藥水和藥膏從新裝好,拿着那勉強還能裝下東西的揹包,對着青毛狼說道:“畜生,希望下次你也能好運,遇上我這種好人。”
“啪”的一聲,一聲槍聲撕破了叢林的寧靜,我心中立刻一驚,立刻大呼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