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又是一茬欠揍的(一)
解決了樑興力之後,我跟老媽逛街也逛的有喜有苦惱,喜的是兩人都逛的很愉快,很開心,東西也買了一大堆;而苦惱的則是,老媽實在保養的太好了,有些不認識老媽的售貨員,總是把我倆當做了情侶,弄得我一路逛下來,解釋兩人的身份已經不下百倍,每次一解釋,老媽就會買走一大堆的東西。
因爲,那些售貨員實在太強了,知道我們是母子關係後,不道歉不說,反而,變本加厲的誇老媽年輕(老媽的確是很年輕),誇老媽有福氣(有我這個又孝順又帥氣的兒子),誇的老媽一陣陣雲裡雲外的,只見售貨員指哪,老媽就買啥,這一通逛下來,累計成的商品,都估計得用卡車運回去了,我看的直搖頭,用一句話來說,那就是腐敗啊。
不知道是那個偉人說過:“如果,讓我選擇陪女人逛一天街,我寧願免費爲人多上一天班。”
果然,這句話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在我老媽身上,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從上午九點一直逛到下午三點,其中午還不帶吃的,你看吧,女人逛街簡直就是可以忘記時間、空間和身體的需求。不過,這種女人應該不多,反正,我老媽是其中一種。
不過,這種“和諧”的氣氛,很快的就被打破了,一陣“咕咕”聲,傳入了我跟姚仙的耳朵,老媽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肚子,“啊呀”一聲的說道:“媽媽真該死啊,只知道逛街,寶貝兒子,你餓到了吧?走,媽媽帶你去吃飯。”
呃,我好奇的看着老媽,半響後,奇怪的問道:“媽,不是你肚子響嗎?”
“沒有啊?不是你肚子響嗎?”老媽也奇怪的打量我。
汗死,我怎麼可能會肚子餓啊?我在野戰隊九年時間內,本來就是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着,怎麼可能因爲一頓沒吃,而肚子發叫。
“嗷嗚”狼風對着我們叫喚了一聲,兩隻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我們,接着,一陣“咕咕”聲,從它的肚子傳了出來。
我跟老媽相視一眼後,突然,兩人都開懷的大笑了起來,老媽輕輕的拉起我的手,往着商場的出口走去,狼風緊緊的跟在我們的後面,它兩眼冒着金光,因爲,它知道馬上就有一頓大餐可以吃了。
走出了商場後,我們沒有上車,因爲商場不遠處就有一家餐廳,我們隨便吃了一點後,老媽又載着我們,去了一家國際沙龍美髮店,看來老媽又是這家美髮店的常客,裡面很多理髮師都很客氣的跟老媽打着招呼,接着,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女人,一臉笑意的朝着我們走來,跟着老媽打着招呼,顯得很親切的樣子,事後,老媽跟我介紹道,這個女人是這家理髮店的老闆,名字蠻不錯,叫岑含芙,是一個離異的女人,老媽是在一家酒吧內認識她的,後來,兩人也就慢慢的成爲了朋友,也知道岑含芙雖然是離異女人,但生活還是很保守的。
岑含芙不像商場的售貨員一樣,她知道我母親是一個十分愛丈夫的女人,也是一個極其守婦道女人,不要看起來我們打扮的那麼花枝招展,跟我親密的跟情侶的樣子,也完全因爲我是她兒子,又加上九年的未見,加上母性的溺愛,完全跟我親密無間的相處着。所以,當岑含芙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姚仙,對着一個青年小子如此的親密,不由的笑着問道:“小仙,這小夥子是你侄子嗎?”
“岑姐,他就是我以前跟你提到過的我那位寶貝兒子,他昨天剛從他爺爺那裡回來,我們母子可是九年未見了,哎呀,今天實在是太激動了,小達,快叫岑阿姨。”老媽搖擺着我的胳膊,臉上掛着濃濃的笑意和愛意(母愛)。
“岑阿姨好。”我微笑的對着眼前的這個女人點頭道,說實話,我很佩服她,一個離異的女人,能一個人頂起這麼大的一家國際化水準的理髮店,那是相當的不容易。女人,天生在交際的方面吃虧,尤其,是一個有姿色的女人,能保守着聖潔的生活爲前提,又能打理這家理髮店,那更是讓人無不俯首佩服啊。
“岑姐,幫我兒子弄個髮型吧,要帥氣一點哦。”老媽調皮的對我眨了眨眼睛,我越看越不明白,怎麼老媽現在比洛冰姑姑還要小女人,以前總是覺得洛冰姑姑是長不大的小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今天,一整天的相處下來,我反而覺得老媽比洛冰姑姑更誇張,而洛冰姑姑則是相當的成熟了。
而我卻完全不知道,母親之所以會這樣,而是,完全因爲這九年時間的離別,讓她一下無法適應一個孩子從十歲變成十九歲的過程,她如此對我的關愛,恐怕還只是留在十歲的那段年齡。而洛冰姑姑則是經過與蔡振華姑父四年時間的相愛和冷戰,則讓她一下子的學會了很多,讓她成熟的太多太多了,而母親則一直是在父親的溺愛中度過,說直接點的話,母親是一個商業的天才,卻是一個情感上的小白,反而,她得到卻比別人更多,丈夫的溺愛和兒子的孝順。
岑含芙的手藝還真不賴,讓我坐在一張真皮轉椅上,就給我洗頭、按摩、修剪等,每道工序都顯出了她濃厚的功底,半個小時過去,她對我說道:“好了,接下去在燙一下頭髮,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看着自己腦袋上那麼多的髮捲夾,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如同星爺《功夫》內的包租婆,要是,也有她那一招神乎其技的獅子吼,那該多好啊,以後,看誰不服,就丫的大吼誰一句,直接讓誰光溜溜的站在大街上曝光。
於是,接下去的時間,我過的異常的無聊,一個人悶悶的看着報紙,而老媽跟岑含芙兩個人也不知道再聊些什麼,眼光總是偶爾的飄向我這邊,兩個人說話總是突然之間的莫名發笑,弄得我心裡一陣發虛,臉頰發燙,真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壞事一樣。
也許,上帝開了眼睛,知道我太無聊了,想要讓我在當一次英雄吧,就在這個時候,理髮店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幾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青年男子,穿着奇形怪狀的衣服,有點類似丐幫的漏風裝一樣,個個叼着煙,很囂張的走進店內,打量所有人一眼,大聲的喝道:“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