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風低頭看看錶,快到早上七點了。連忙說道:“雪微拙。咱們該走了!”
“去哪兒呀?”陳雪薇腦子還有些短路,只能聽從楚天風的安排了。
“當然是送你回家了”哎呦,不行,我不能送你回家,誰知道你失蹤了一夜,你哥哥會不會報警呀?你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記住剛纔我教給你的話。”楚天風笑着說道。
“好的,那我先走了。”陳雪薇站起身,眼光忽然落到牀頭櫃上的那盒避孕套上,俏臉頓時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似的,心中暗自驚詫:“楚天風怎麼還有這東西呀。難道他昨天晚上真想對我”
楚天風順着她的眼光看去,心中一的。暗道:“都是譚凱這子瞎胡鬧,給我搞什麼避孕套呀?”
他急忙笑着解釋道:“雪薇姐。那不是我的,是旅店免費增送的,我可沒用啊,你着看,都沒開封皮呢。”
“唉,我知道。”陳雪薇紅着臉白了他一眼,快步向門邊走去,她也只能相信楚天風的話了,話又說回來,昨天晚上楚天風要是真想佔有她的身體,機會多得是,恐怕今天早上她連起牀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能從門走。”楚天風趕緊攔住了她,正色說道:“咱倆昨天晚上沒登記,我是揹着你從窗戶裡跳進來的。”
“啊?那怎麼走呀?”陳雪薇俏臉滿是驚訝之色。
“當然還是走窗戶了,我揹着你走。”楚天風淡淡地笑了笑,將筆記本電腦收到書包裡,斜跨在腰間,然後又將窗戶完全打開,熟練地背起陳雪薇,從屋裡跳到外面。
他和陳雪薇一起走到大街,招了一輛出租車,看着陳雪薇安全地上車後,他這才放心。
恰在此時,譚凱的電話打了過來:“天哥,起牀沒有?今天咱們做什麼呀?”
“先退房走人吧,我在旅店門口呢!”楚天風正色說道。
過不多時,譚凱小跑着奔了出來。低聲問道:“下一步我們怎麼做?”
“你再去打探一下朋悅酒店的情況吧!”楚天風沉聲說道。
“好的。”譚凱點點頭,兩個人就此分別。
楚天風打車回到燕大,但沒進學校裡,而是來到了學校旁邊的一間咖啡廳。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譚凱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天哥,我去酒店接嚴濤掃聽了一下,好像沒什麼動靜,一切都在正常進行,只是酒店加強了安保措施,平時都是兩隊保安來回巡邏,今天開始改成三隊了。”
“我知道了,你回來吧,到燕大附近的紅果咖啡廳找我。”楚天風心中暗自嘀咕:“這回範家是學聰明瞭!”
範軒這次吃了個啞巴虧,不但沒得到陳雪薇,反而還被人莫名其妙地給打昏了,醒來之後陳雪薇也失蹤了。包括那兩個女服務員也是迷迷糊糊的,只說看到個黑衣蒙面人。別的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範鍾瞭解完情況後把兒子範軒痛罵了一頓,現在他們只能採取冷處理的辦法,靜觀其變,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陳雪薇的下落。
不過好在她哥哥陳振威還在範家手裡呢,昨天晚上陳振威也中了迷魂藥,酒店給他安排了一個美貌小姐,一夜銷魂,第二天連牀都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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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總,你看!窗戶有被人撬過的痕跡,外面的護欄也都被人爲地破壞了,那個黑衣人肯定是從窗戶爬進來的。”金樹森查看完現場之後。對身旁的範軒說道。
現在範軒腦子都麻了,主要就是氣的,暗自咬牙,怎麼最近這麼倒黴,煮熟的鴨子都能飛?昨天晚上都把陳雪薇迷倒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黑衣人,把陳雪薇給救了。真是可惡啊!
“那個黑衣人似乎不是一般的小偷。他什麼都沒偷啊,屋裡的東西完好無損,是不是沒來得及偷呢?”
“媽的,偷人就行了唄!”範軒猛地一拍桌子,眼冒兇此池說道:“金老弟,你想想,陳雪薇可是無價之寶啊,那小子準是見色起意。把她給偷去了!唉,陳雪薇本身又中了迷藥,我估計昨天晚上肯定被人給破身了!誰這麼走狗屎運。撿了這麼個大便宜啊!”
範軒一張小白臉現在都氣成了豬肝色,恨不得學瘋狗咬人幾口,這種給別人做嫁衣的鬱悶感覺,讓他幾乎要發瘋了。
“範大哥,我覺得不可能吧?如果是來找便宜的,幹嘛把人扛走呢?就在這理解決不是一樣嗎?我覺得那個黑衣人肯定是認識陳雪薇,這才把她救走的。”金樹森的分析還是頭頭是道。
“認識陳雪薇的人多得是,
“會不會是楚天風?聽說他和陳雪薇關係一直走的很近。”金樹森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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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別把楚天風當成神啊。今天的事都是嚴格保密的,他怎麼能知道我要對陳雪薇下手呢?我覺得還是流竄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總之事情在沒搞明白之前,都要嚴格保密!媽的,老子這幾天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範軒雙眼噴火,咬着牙恨聲說道。
譚凱來到燕大校門口的紅果咖啡廳後。楚天風將他昨天晚上連夜刻出來的兩張光盤分別拿了出來,其中一張外面有紅色膠紙,裡面包含着朋悅酒店監控錄像中的精華部分,姑且稱之爲“紅盤”另一張貼着白色膠紙,裡面是一些經過人工剪輯的小片段,可稱爲“白盤”
“凱子,這兩張盤你拿着,都是我昨天晚上盜出來的東西,相當重要!尤其那張紅盤,這是我們的一張底牌、也是一招殺手鋼,你要好好保存,絕不能讓外人看到。”楚天風神情嚴肅地說道。
“那我這張底牌什麼時候使用呢?”譚凱接過光盤,沉聲問道。
“你拿到的是複製品,也是精華版的,而完整版在我手裡呢,最理想的結果就是我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使用,給對手致命一擊,你手中的盤只是留作備用的。”楚天風瞳孔忽然急劇收縮起來,好像化成一根針似的盯着譚凱,緩緩地說道:“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輪到你出手!”
“什麼情況?”譚凱急忙問道。
“就是我出事了,或者死了!你把你手中的盤複製出一份寄給中紀委,如果沒有迴應的話,就把盤裡的內容掛到網上去”楚天風神色凝重而又陰沉。
“我知道了。”譚凱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那是楚天風最後的絕殺了。
楚天風伸手指着譚凱手裡的那張白盤說道:“這張盤裡面的內容比較精簡,是我要敲山震虎用的。”
“敲讓 震虎?什麼意思?”譚凱疑惑地問道。
“你記住了,你回到天海市後。馬上把這張白盤朋悅酒店的範軒寄過去,用匿名的方式。”楚天風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打虎計戈”最終目的是打掉燕京範家這隻“惡虎”但過程很複雜也很漫長。按照計劃,第一步就是敲山震虎!
“就寄一張白盤過去?”譚凱聞言立即問道。
“嗯,裡面再加一個紙條,上面就寫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記住,不要用手寫,你把字用打印機打出來,包括信封上的地址和郵編。一律用打印機打好字條,貼上去。明白了嗎?”楚天風正色說道。
“嗯,我明白了。”譚凱點點頭,按照楚天風的方法確實隱蔽多了。對方想要查處匿名性的主人。非常困難。
“好了,你迴天海吧!記住剛纔我說的話。”楚天風說道。
譚凱走後,楚天風回到學校進入寢室後,趕緊將筆記本電腦鎖好,然後給林雅靜打電話,送她去校醫院打點滴。
判,風,你怎麼眼睛都紅了?昨晚沒睡好譁??”林雅靜細心地發現了楚天風臉上的疲憊之色和眼睛中的紅絲,連忙關切地問道。
“呵呵,是啊,沒睡好覺。”楚天風淡淡笑了笑。
“爲什麼呀?你也生病了嗎?”林雅靜趕緊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在他額頭上輕輕地摸了摸。
“沒有,是想你想的。”楚天風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邊親
親。
“哼,說話沒一句正經林雅靜俏臉一紅,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心裡卻是甜甜的。
楚天風暗自笑了笑,他也只能這麼解釋了,要是跟她說清楚昨天晚上他做的那些書,非得把小丫頭嚇壞了不可。
二人一起來到醫院,護士給林雅靜打上了點滴,楚天風依舊坐在病牀邊陪着她,靜靜地看着她那如詩如畫般的純真俏臉,感覺心裡寧靜了很多。
“要不你也睡一會兒?”林雅靜看到楚天風上下眼皮直打架,連忙柔聲說道。
“睡哪兒呀?咱倆一被窩嗎?”楚天風故意逗她,他很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
“討厭,不理你了!”林雅靜閉上了美目,俏臉羞得紅撲撲的。
“呵呵,開玩笑呢,你先睡吧。我還要照顧你呢!”楚天風微微一笑。
林雅靜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呼吸漸漸地均勻起來,飽滿挺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煞是可愛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