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現在《征程》遊戲開發進度已接近尾聲,江天琪想將兩家公司進行合併,把打金工作室做成測試部和遊戲氛圍部。
遊戲氛圍部是江天琪自己命名的概念,其實就是遊戲的託。
一直幫別人遊戲賺錢,只能做打工人。
靠自己的遊戲賺錢,到手的纔是真金白銀。
只需要等着征程遊戲上線就可以了。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思考,侯建波終於下定決心,要給江天琪一些教訓。
早上七點半,宋博藝打開工作室的門,準備迎接新的一天的工作。
但他打開門之後,打金工作室的成員還沒有來,就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宋博易皺着眉頭看着闖進工作室的侯建波等人,問道:“你們跑我們家裡來幹什麼?”
“家裡?”侯建波冷笑了一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是天啓工作室。”
在小區裡辦公,是不被允許的行爲,宋博易以爲是物業的工作人員,於是賠笑着說道:“我們的公司在裝修,所以暫時在小區裡辦公,還請諒解一下。很快就會搬走。”
誰知侯建波並沒有理會他,來到江天琪電腦前坐了下來。
“那是老闆的位置,請不要亂動公司電腦。”
就在宋博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感到自己的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短暫失去平衡後跪在了侯建波面前。
江天琪的電腦設置了開機密碼,侯建波扯着宋博弈的頭髮,把她拉到了電腦前,冷冷的說道:“開機。”
“救命啊!”現在正式上班高峰期,天啓工作室附近有很多羣租房,於是宋博易決定喊救命換起周圍人的注意。
有幾個上班的租客,正在等電梯,看到了這一幕。
侯建波的手下陰着臉說道:“滾開,沒你們的事。”
那幾個湊熱鬧的租客只得悻悻的低下頭,剛巧這時電梯過來了,他們衝進電梯,假裝沒有聽到。
沒有機會感慨世態炎涼,宋博易剛纔喊救命的行爲惹怒了侯建波,對着宋博弈的臉,就是兩個大耳光,把他扇出了鼻血。
“你們到底是誰?想幹什麼?”宋博易捂着臉,他們只是小工作室,所有的錢都在江天琪的個人賬戶上,入室搶劫也搶不到幾個銅板。
捏着宋博弈的臉,侯建波臉色凝重的說道:“昨天你們舉報我們很爽啊?害的我們損失了八萬多塊錢,你打算怎麼賠我們?”
他加大了手裡的力度,提到昨天的事他更是怒不可遏。
剛纔還一臉懵逼的宋博易,立刻明白過來對方的身份,但他決定繼續裝傻說道:“大哥,我們只是普通的遊戲工作室,怎麼舉報你們了?”
這時,工作室的其他成員也趕到了現場,他們有說有笑的,談論着昨天的事。
但他們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侯建波的手下全部抓住了。如果是幾個月前剛從工廠流水線下來的他們還能進行反抗,經過了幾個月的宅男生活,整天坐在電腦前,身體素質下降不少,竟然被一羣小混混給安排上了。
“昨天我們纔在遊戲當中交鋒過。”侯建波對着被按在地上的天啓工作室的成員說到,“我今天就是來跟你們討回公道。”
正在天啓科技辦事的江天琪,突然接到了宋博易的電話,以爲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困難。
但陌生的男人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時候,江天琪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江天琪,昨天你讓我們損失慘重,如果你陪我們十萬塊錢,事情就到此爲止。”
“你是?黑蛇工作室的人嗎?”
“聰明。”侯建波冷笑了一下,果然江天琪已經查到了他們的真實身份。
“遊戲當中的事,不是應該在遊戲中解決嗎?”江天琪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宋博易他們的安全,決定先緩住他們的情緒。
“放屁,我受到的損害可是現金,不是遊戲幣。”
“總之你現在立刻到有工作室來,我有話跟你說。”侯建波粗暴的掛斷了電話,隨後,他把電話打給了鄒龍彙報當前進度。
把工作室的人全部綁在了一起,丟在臥室當中。然後,黑色工作室的人開始查看他們的賬號,驚喜的發現天啓工作室的成員遊戲賬號三不僅擁有大量的金幣,稀有裝備,還在他們的電腦當中發現的雙開掛機軟件。
他們用過網上免費的掛機軟件,效果不好,而且容易被遊戲公司封號。天啓工作室的軟件很顯然已經突破了遊戲公司的監控系統,帶回工作室的話,相當於擴充了一倍的人力。
“把他們的東西全部拿走。”侯建波下令,互聯網時代的資產就是方便轉移,只要建立一個遊戲賬號就可輕鬆取走。
江天琪開車來到了小區,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報警,只是他要確認一下對方是否在工作室當中,萬一只是嚇唬他就虧大了。
來到工作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侯建波的人打開了門,問道:“你是哪位?”
江天琪發現果然不是工作室的人,於是假裝走錯了門問道:“這裡是張偉家嗎?”
“不是,你找錯了。”侯建波的手下麼好氣的說了一句,就想把門關上。
但就在這時,侯建波把他的手按住了,再次打開門。
侯建波的臉上帶着猙獰的笑容:“江天琪,既然來了爲什麼不進來坐坐?”
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何建波的手下就圍了上來,把江天琪推進了工作室裡面,重重的關上了門。
將天琪被按在沙發上,但他早已見過大場面了,此刻也表現得非常鎮定。
“侯建波是吧?”將天啓率先進行發難。
侯建波一愣,他從來沒有在網上公佈過真實身份,爲什麼江天琪能說出他的名字?
那不就意味着如果他活着離開,就能報警抓到他們了?
既然被識破了身份,侯建波也就乾脆的卸下了僞裝,和他進行正面談判。
“原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賠償了我們的損失,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侯建波在單四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他曾經進過少管所,非常瞭解失去自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