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破い曉昨天的熱心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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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天證券回來,高峰便開始了下一輪的投資準備工作。
相對於管理相當嚴格的A股而言,他的骨子裡,其實更加的喜歡H股這種相當來說,更加自由的金融市場,這裡的作空機制,對於普通的股民來說,無疑意味着更大的風險,但是更大的風險的後面,也是更高的收益。
其實,雖然高峰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只在A股市場上游戈,但是他對於H股,甚至其它的國際金融市場,也一直都沒有停止過關注,事實上,不論是A股也好,H股也好,在這個全球化的經濟時代,各個金融市場,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單獨的讀力出來,彼此之間的相互影響,是非常巨大的。
只不過,前段時間高峰的關注,更多的,是大的基本面的關注,而此刻,他卻要開始投入到了個股的研究之中,要更加的細化的去研究,分析每一支股票近期的走向,規律等。
北方重工,0058,三一化工,0068,東亞證券,045。
在經過一天一夜的對H股板塊上所有的個股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分析之後,高峰終於把他的第一次的目標,鎖定在了這三支完全不同板塊的股票上面。
這三支股票,北方重工和三一化工,都分別是來自國內的公司,而東亞證券,則是一家來自曰本的證券公司。
對於北方重工,高峰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在A股的板塊上,他曾經對這家公司的產權,以及近兩年來的各項財務數據,進行過非常詳盡的分析,這是一家由國家直接控股的公司,簡言之,是國有企業,在10年前進行了產權的股份制改革之後,成爲了一家由國家控股,但是經營權讀力的公司。
也正是那一次的股份制改革,這家公司,才從死氣沉沉的一家巨大虧損的公司,漸漸的扭損爲盈,成爲一家在大型機械方面的龍頭企業。
在那一次股份制改革之中,有一個人在其中充當了非常重要的角色,那個人便是北方重工的現任董事長柳天宏,在那一次的改革之後,時年五十二歲的柳天宏第一次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登上北方重工這個舞臺,開始展現他傑出的經濟管理才能,帶領着北方重工,開創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利潤,從原本的負增長,開始一年一年的增加,把一個原本國家的負擔的重工業企業,打造成現在這個每年繳納近50億稅收的大企業。
而伴隨着北方重工一次又一次的飛躍,他本人也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成爲了當代企業界的明星,企家家的代表,當代企業家中的領銜人物,一次又一次的登陸各大媒體,成爲家喻戶曉的大企業家。
但是對這家公司,高峰並不看好,他看中的這支股票,也並不是準備買多的,而是準備跟空。
在A股市場進行分析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一個問題,北方重工的管理層太過[***]了,柳天宏無疑是一個傑出的企業家,這一點他在認真的看過北方重工近十年的各項財務報表,以及北方重工崛起的過程和資料之後,就很確定了,但是,有一個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就是,柳天宏老了!
他當時接手北方重工的時候,就已經52歲了,十多年之後,他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早就已經超過了國家的退休年紀,加上,柳天宏這些年在北方重工,竭盡心力,也已經把他的精力抽空了,早幾年,都已經有傳聞,柳天宏身體不好,準備退休,要尋找接班人了。
近兩年,柳天宏退休的呼聲,傳得更加緊了,各大媒體,財經雜誌,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特別是近半年,這個傳聞,越發的着緊了起來。
從高峰所能夠找到的渠道得到的信息來看,最多一個月,北方重工的管理層,必然會產生一個巨大的變動。
而這個變動,必然會令到北方重工產生一個劇烈的震盪,這是必然的,不論柳天宏尋找的這個人,有多麼的傑出,多麼具有領導才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在短時間內,管理層是肯定會出問題的,原因很簡單,柳天宏雖然非常有才能,但是他一樣不能夠脫離一個桎梏,那就是,當前的管理層,都太固定了。
一直以來,這些管理層,都是柳天宏的班子,換言之,當前管理層,是柳天宏一個人帶出來的團隊!
一個人帶出來的團隊,一旦要換一個人來帶領,結果會如何?可想而之……
而這個震盪,無疑正是他的機會。
當然,高峰也不會這麼粗糙的,僅根據這個來作出做空這支股票的決定,之所以作出跟空的決定,還有一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勢力,也正在蓄勢待發,準備做空這支股票,不過,具體,他也還沒有抓住,不能肯定,只是有一種模糊的感覺。
但他也不是馬上便要進入,他還可以慢慢的觀察,繼續分析。
和北方重工類似,高峰對於三一化工,也曾經作過非常詳盡的瞭解,三一化工,正是他在A股上尋找到的潛質股之一,他曾經花了很長的時間,分析過這一家公司上市三年來的所有的財務報表。
得出的結論,就是這絕對是一家優質的企業,如果他手頭有足夠的資金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在市場上大量的買入這一支股票,和北方重工不同,這家公司從成立的第一天,就是一傢俬營企業,其發展,也要比北方重工要順利得多。
但是和很多的私營企業不同,雖然三一化工是一傢俬營企業,以家族企業起家,但是徐勝冶卻並不是一普通人,自幼在西方長大,受西方管理理念影響甚大的他,在很多年前,便已經注意到國內許許多多的家族企業的一個發展桎梏,一直在努力的衝破這個束縛,他在壯年之時,便把自己從經營管理者的位置上退了下來,聘請職業經理人管理三一化工,同時不停的稀釋徐家在三一化工所佔的股權比例,並把徐氏家族原本在三一化工的管理層完全的剔除了出去。
也正是徐勝冶的這一系列的舉措,才使得三一化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的突破了國內大多數私企,要不就是發展不起來,要不就是活不長的命運,不但成長了起來,而且成爲了國內輕化工方面的領頭企業,他本人也被衆多的經濟學家讚譽爲偉大的企業家。
最近三年,三一化工的淨利潤,更是連續的創造了新高。
在A股的投資市場上,可以說,對他誘惑力最大的就是這一支股票,在H股一眼看到這支股票的時候,他便選定了他作爲第一目標。
在經過了簡單的分析之後,他立即便毫不猶豫的選定了這一支股票,他發現,這支股票,目前在市場上的表現,是遠遠落後於這家公司出色的業績的。
按理,以家三一化工傑出的業績表現,這支股票在H股這個相對於A股來說,更加的自由的金融市場上,應該會表現得更加的搶眼纔對,可是這支股票目前的表現,卻只能說平平而已。
在帶着滿肚子的疑惑,高峰開始了對這支股票進行了更進一步的詳盡的數據分析,很快,他便發現了一個可能姓,那便是,目前這支股的表現,是幕後巨大的資金艹作導致的結果,還有就是受到當前黃河集團的一些負面消息,以及東亞控股銀行前些時曰傳出來的大裁員的影響。
但他通過認真的分析了一下那些傳聞,東亞控股銀行雖然在歐洲出現了業績的萎縮,但是東南亞的業績,一直都是穩穩上升之中,其絕對不可能在香港進行大裁員,而且暫時也不會出來什麼負面的消息,他相信,很快東亞控股方面,就會出來澄清所有的流言,不但如此,爲了穩定人心和市場,東控界時必將會再拋出個好消息出來。
而黃河集團前段時間在大陸的一項總投資過百億的投資雖然出現了一些問題,但是他對事件的分析之後發現,就該事件,中國政斧已經和黃河集團在進行協商解決,以他對事件的分析,這件事情,必然會得到解決。原因很簡單,雙方都傷不起,黃河集團的百億投資傷不起,中國政斧也同樣的傷不起,他們政斧官員的政績,以及輿論導向,以及造成的巨大的國際影響等。
在綜合分析之後,高峰立即便把這支股票,作爲了重點目標。
至於東亞證券,則是高峰偶爾查看到的,他對這家來自曰本東京的投資機構,之前並沒有太多的瞭解,但是他很快便發現,這是一支嚴重被高估的股票,其財務報表,他們的管理層,雖然在努力的做得更加漂亮,而且看起來,他兩年好像都在盈利,但是高峰卻發現,這是一個純粹的陷阱,財務陷阱,兩年雖然都還在盈利,但他的業績,已經連續兩年出現了縮減,盈利雖然還是在盈利,但是在以遞減的方式在盈利的。
另外,高峰注意到,另一家曰本的投資機構,其業績,卻在蓬勃上升着,綜合一分析,很容易便從資產負債和收益表中,得出一個結論,東亞證券正在面臨着一個極大的困境,正在被其競爭對手一面倒的打壓,雖然他們的管理層現在顯然也在極力的反抗,甚至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但目前,還沒有取得很大的成效。
所以,高峰毫不猶豫的決定尋找時機,跟空這支股票。
不過,不論是北方重工,還是三一化工,還是東亞證券,就目前而言,也只是高峰重點跟蹤分析目標而已,在沒有開好戶口之前,高峰並不能進行任何有效的艹作。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一星期過去了,王麗冰那邊卻毫無消息,高峰終於開始有些着急了起來,這一個星期,他一直都在跟綜着這三支股票,北方重工已經按他預想的,出現了波動,入場的最佳時機已經到了,而黃河集團和大陸政斧的商談,也已經進入到了尾聲,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事情就會得到徹底的解決。
如果錯過了的話,雖然高峰也可以再去找另外的目標,但是就目前的市場而言,他實在還沒有發現像這三支這麼完美,值得艹作的,他實在不想錯過這一次的機會。
所幸的是,就在高峰開始心急如焚的時候,王麗冰終於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戶口已經開好了。
當從王麗冰的手裡接過那幾本戶口本的時候,高峰緊緊提到嗓子上的心,終於吞了下去,對於她後面一臉激動的告訴他,他上次推薦的那支股票大漲了一回,讓她和她的客戶都賺了一把,又是感謝又是讚譽的話,他倒是一句也沒聽在心裡,在她熱情的挽留下,又一次的和她一起吃了一頓飯,又在她的糾纏下,給她講了一些簡單的對股票的看法,最後又給她推薦了一支A股的個股之後,他便匆匆匆的回家,開始隨時準備尋找時機進入艹作。
然而,就在高峰全身心的準備投入這一場他在H股的第一場戰鬥的時候,一個電話,卻又讓他的希望泡湯了。
這個電話是吳瓊打過來的,電話裡吳瓊只說了一句,讓他回學校,便掛斷了電話,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吳瓊每次有事打電話通知她的時候,語氣便再也不像以前那種,客氣禮貌,換成了每次都是這樣,霸道無比的語氣,而且每次都說話只說一截,從不說明白,讓高峰每次都感覺無比鬱悶。
不過不管怎麼樣,聽到吳瓊的電話,他還是必須要回學校一趟的,而且,距離上一次去學校,他也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去了,儘管說他已經得到了那個處分,不怕再有什麼處分,而且學校的袁老師那裡已經請過了假,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還是一個學生。
而且,通常來說,他知道吳瓊雖然每一次打電話給他,都亂七八糟的說一句就掛斷,不把話說明白,但她是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給他的,她每一次打電話給他,都是有什麼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