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趁着米雪兒駕車風馳電掣之際,喬天宇也有時間更加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米雪兒,這才發現米雪兒的情況要遠比喬天宇剛纔看到的要嚴重的多。
此時的米雪兒不僅全身破爛不堪,臉色蒼白很是難看,而且胳膊上、腿上都有不少傷痕,而最爲嚴重的是她左下腹部受傷嚴重,此時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血。
“米雪兒,發生什麼事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喬天宇見狀大驚,趕緊問道。
“他們......他們提醒動手了!”米雪兒咬着牙,全身顫抖着說道。
“他們?他們是誰?!動什麼手?”喬天宇很是不解地問道。
喬天宇實在搞不明白,自己不就只是睡了一會兒嗎,怎麼世界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會......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此時的米雪兒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連說話都有些費勁了。
喬天宇看着米雪兒傷勢如此之重很是難受,便不再爲難她讓她說話,而是讓她用最後的力氣開車。
不過喬天宇心裡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看來在自己睡着的這幾個小時裡,有些人已經很是不安分了。
真是爲難米雪兒,傷勢如此之重的她還要奮力駕駛着車輛一通疾馳,完全不見了平日裡那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樣兒,估計這種忍耐力也就只有戰鬥民族才配擁有吧。
大約十分鐘之後,全身已經顫到不行的米雪兒終於把奔馳越野車開到了一處當地的漁民碼頭,而此時一艘遊艇在停靠在碼頭邊急切地等待着。
等奔馳越野車剛一在碼頭岸邊聽穩,接着就從那遊艇上跳下來了兩位西裝墨鏡裝扮的彪形大漢,他們直奔奔馳越野車而來。
“自己人!”
米雪兒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拉開車門,接着就被其中一位彪形大漢抱起向遊艇奔跑而去,而喬天宇則在另外彪形大漢的指引下也跟着跳上了遊艇。
等衆人上船之後,遊艇便立刻啓動馬達,向海裡疾馳而去。
上船之後,那兩位彪形大漢便開始忙活着給米雪兒處理傷勢,特種兵出身的他們對外傷的處理很是在行,尤其是米雪兒左下腹部的傷口被成功止血,也讓喬天宇長舒了一口氣。
用了不到一刻鐘時間,米雪兒全身就被打上了綁帶,儼然成了一具會喘氣的木乃伊。
傷勢處理完畢之後,那兩位彪形大漢拿來一個大小如罐裝可樂般大小的塑料瓶,裡面裝有跟醬油一樣眼色的黑色液體,給米雪兒喂下了。
而喝下了那神奇藥水的米雪兒臉色很快就就變得紅潤起來,連喘氣聲都勻稱了不少,米雪兒的身體狀況已經明顯好轉。
“我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狀態好轉之後,米雪兒向那兩位彪形大漢擺了擺手,那兩位彪形大漢點點頭便離開了船艙,只留下了米雪兒和喬天宇兩人。
“怎麼樣,是不是被嚇着了?”米雪兒苦笑着望着喬天宇問道。
“的確被嚇到了,我還從來沒見你傷得這麼重過!”喬天宇很是心疼得說道。
完美地搭檔了這麼長時間,要說兩個人沒有點感情肯定是騙人的,只不過平時喬天宇爲了不辜負莉莉,所以一直壓抑着自己,儘量不要跟米雪兒碰撞出火花而已。
“米雪兒,你身體怎麼樣了,能說話了嗎?”喬天宇嘗試性地問道,他實在太想知道在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喬,他們提前動手了!”米雪兒撐着身子坐了起來,看來那神奇藥水果然管用,這麼快就讓米雪兒恢復了體力。
“他們?他們是誰?”喬天宇很是不解地問道。
“日本人!更準確地說,應該是美日聯盟!”說着米雪兒伸手拿過喬天宇的手,用手指在喬天宇的手掌心裡畫下了一個圖案,“喬,這個圖案你應該認識嗎?”
“這不是箭櫻組織的箭櫻圖案嗎?”等米雪兒把圖案畫完,喬天宇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圖案,那的確是一支箭射穿一朵櫻花的箭櫻圖案。
“米雪兒,你是在那裡看到的這個圖案,你還發現了什麼?”喬天宇迫不及待地問道。
“沒錯,的確是箭櫻圖案!”米雪兒使勁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在藍狐之光酒吧,還記得你喝得那杯雞尾酒嗎?”
“記得啊,那酒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喬天宇不解地問道。
“嗯嗯,的確有問題!”米雪兒點頭說道。
“當時你喝下那杯雞尾酒後,沒一會兒就睡着了,而且睡得跟死豬似的,我推了你幾把,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時我以爲你只是累壞了,並沒有多想,可不一會兒酒吧的服務員又送來了兩杯雞尾酒,就在他放下雞尾酒的瞬間,我突然看到了他的胳膊上若隱若現有個箭櫻圖樣。”
“當時我就意識到了不好,我懷疑那個‘藍狐之光’酒吧很有問題,說不定就是箭櫻組織的一個點,而你之所以死活推不起來,很有可能是你喝得那杯雞尾酒有問題!”
“爲了驗證我的想法,我藉着去衛生間的空隙,仔細留意了一下週圍的人,發現他們都在暗地裡觀察着咱們那個卡座,而我也在衛生間的洗手池旁看到有人的胳膊上也有同樣的箭櫻圖案。”
“當時我就已經務必確認,你我肯定誤入了箭櫻組織的賊窩,而你很有可能因爲誤喝雞尾酒而中毒了。”
“爲了帶着你趕緊逃出箭櫻組織的賊窩,我一邊裝作沒事人的樣子,一邊暗地裡給克格勃分部的人發了信息,尋求他們的支援。”
“按照克格勃的閃電行事風格,本以爲克格勃分部很快就派人過來支援,結果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克格勃纔派來了兩輛車五名特工過來支援。”
“不過等克格勃的特工一到,就立刻與酒吧裡的人發生了火併,對方藉着人多勢衆始終佔據了主動,雙方激戰持續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