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鐵柱一聽蘇裕河那麼說,心中就知道要壞事,看來蘇裕河要拿他們家說事了,趕緊走上前說道:“村長,你看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是月兒乾的,她肯定不敢的。”
但是不管蘇鐵柱怎麼說,蘇裕河並沒有給蘇鐵柱面子,隨後蘇錦繡和蘇裕河幾人都來到了祠堂,這個時候,很多的病人都沒有離開,有些輕微的塗過藥之後,就幫着春雨她們一起幫忙,看到莫子辰抓着蘇月過來,都疑惑的停了下來看着蘇錦繡幾人。
蘇錦繡站在祠堂的門口,看着蘇家村的村民淡淡的說道:“在你們之中,有一些人是看着我長大的,我蘇錦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想大家都應該明白,今日我要做的一些事情,或許會讓你們感覺到不舒服,但是我希望沒有人阻止我。”
“錦繡丫頭,你說這次中毒的事情是蘇月做的,那就讓大家看看證據吧!”蘇裕河的話一出,那些病人的家屬可都不幹了,本來蘇家老宅的這些人,平時在村裡也沒有多少人喜歡,現在一聽還了得,要不是蘇裕河在這裡,有可能都有人已經衝上去了,現在他們只是憤怒的看着蘇鐵柱幾人。
蘇汪氏再潑婦,也明白這個事情可不能承認,不然以後他們一家可不能待在村裡了,“蘇錦繡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家月兒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明明是自己工廠出了事情,竟然還要怪到我們月兒身上,蘇錦繡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蘇錦繡根本不去理會叫鬧的蘇汪氏,一個上前就拉住蘇月,冷冷的看着她說道:“給你最後機會,現在承認了,我就讓你輕鬆的去,不然,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蘇月害怕的嚥了咽口水,但是想到蘇錦繡不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對她做什麼,還是說道:“我根本沒有做過,你要我承認什麼?”
蘇鐵柱雖然現在很不喜歡蘇月這個孫女,但是蘇月還是和他有着血緣關係,現在看到蘇錦繡這樣對蘇月,蘇鐵柱出聲說道:“錦繡,有什麼話好好說,有必要弄成這樣嗎?”
蘇錦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轉頭看着蘇鐵柱,微微的說道:“我和她無話可說,當初我在京城的時候就說過,我只給她一次機會,既然她不好好珍惜,那就不要怪我無情,玲瓏繡坊和玲瓏染坊所有的工人,我蘇錦繡都要保證他們的安全,現在既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也怪我,太過心軟,放蘇月回到蘇家村。”
這個時候一個婆娘開口問道:“錦繡丫頭,聽你的意思,蘇月就是下毒的人,是不是?”
“肯定是蘇月這個死丫頭,當初就是她心思不對,想要給錦繡丫頭的未婚夫做妾,錦繡丫頭不同意,這次就下了毒藥,就是想要錦繡丫頭吃官司。”另一個婆娘憤憤的說道。
蘇裕河見場面又要失控,喊道:“好了,聽錦繡丫頭怎麼說。”
蘇錦繡含着冷笑,“蘇月,我不是有一個耐心的人,不過我也知道,你下了毒之後,肯定是把東西都扔了,但是你不要忘記了,玲瓏染坊的染料可都還在。”隨着蘇錦繡聲音落下,秋霜就提着一個水桶走了過來,只見水桶裡面裝的就是玲瓏染坊的染料。
蘇月眼中閃過驚慌,“蘇錦繡,你要做什麼?”
蘇錦繡一把把蘇月摔到了水桶旁邊,微微的說道:“我要看看,你中毒之後,你身後的人,會不會救你,不過除了我有解藥之外,這個毒藥可是無解的。”說到這裡,蘇錦繡對冬香說道:“動手。”
蘇錦繡的話,周圍的村民都聽到了,那些看熱鬧的人,看到這裡心裡也害怕了起來,心中都想着,還好他們沒有去得罪蘇錦繡,不然以蘇錦繡的手段,還不知道怎麼對付他們。
蘇汪氏看到蘇錦繡的丫頭按着蘇月,就要把水桶的裡面的染料弄到蘇月的手上,大喊道:“蘇錦繡你是瘋了吧!你個死賤蹄子,你不得好死,啊!”
蘇汪氏剛剛罵到一半,就被春雨一個上前,甩了兩個耳光,春雨冰冷的看着蘇汪氏,“你敢再罵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蘇汪氏臉色被嚇的蒼白,但是她不能看着蘇錦繡真的把蘇月給傳染了,“蘇錦繡,你走你的路,我們一家都沒有再去打擾你,你爲什麼就是不放過我們。”一邊說着,一邊攔在蘇月的面前。
蘇月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蘇汪氏,不由的紅了眼,她一直以爲所有人都不在喜歡她,所以她努力的讓自己過的更好,讓那些不喜歡的人看看,可是看着蘇汪氏的身影,她的心軟化了。
蘇月閉了閉眼睛,之後才說道:“蘇錦繡,你放開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