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別墅的門被趙導從房間內打開。
他瞧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嶽大川,而後便是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後便是轉身向房門走來。
“不知這劉總去了哪裡,不是說好今天晚上要把事了了麼?”
嶽大川沉着臉,一臉不滿的跟在趙導的身後,向房間內走去。
而李牧與寧彩兒也是跟在其後,一同走了進來。
李牧倒是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滿,反到是寧彩兒,一臉的不悅,小嘴都差點要撅到天上去了。
“哼哼,劉總在與不在有區別麼,今天晚上我自己便可以全權代表了!”
那趙導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而後擡頭瞧了一眼李牧,但隨即又看到了李牧身旁的寧彩兒,接着便是又開口道:
“寧彩兒,你也跟着一起過來,難道是想要陪老子睡一晚麼?告訴你,一切都晚了!”
聽到這話的嶽大川突然嘴角一抽,隨後下意識的瞧向了一旁的李牧。
這一路上嶽大川都是戰戰兢兢,生怕這李牧反悔,把他身後的那隻猛虎擡出來與自己對抗,好在他擔心的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可是這趙導的話着實說的有些嚇人啊,難道他就不怕李家動用關係將他之後的路全部封死麼?
而李牧卻是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在聽到那趙導的話後,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反到是寧彩兒剛想張口,卻被李牧在暗地裡壓了下去。
呼!
見李牧沒有反應,嶽大川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可剛要張口,那趙導卻又是開口了。
“姓岳的,今天這事到底想怎麼了,是讓那姓李的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呢,還是讓我也把他的一隻胳膊砸斷了呢?”
說罷,那趙導還一臉挑釁的擡起頭,迎上了李牧目光。
此時躲在樓上的劉總聽到那趙導的話,也是不由得嘆道。
“老趙,你果然是離死不遠了,你以爲有嶽大川出面便可保你萬事無虞?”
而嶽大川更是老臉一抽,這果然叫不作死就不會死,能讓李牧登門已經是萬般的幸運,如今這老東西居然還敢提出這樣過份的要求,看來今天晚上的事,他嶽大川是真的管不了了。
想到這裡,他本擋在兩人中間的身形,卻是微微的錯開了半步。
“哼!”
眼見這嶽大川的所做所爲,李牧也是劍眉微挑,而後冷哼一聲。
“怎麼?趙總您覺得哪一個您更爲滿意呢?”
李牧那消冷的聲音聽得那趙導的周身猛然一顫。
“我、我覺得,當然是你跪下來磕兩個頭更好,若是你能扇自己兩個嘴巴子認個錯,我就不用你砸斷自己的胳膊了!”
趙導瞧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嶽大川,其心底剛剛升起來的那一抹恐懼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既然有嶽大川出馬,這事自然能有個善了。
“姓趙的,你放屁,若不是你們對我起了賊心,能被我牧哥打麼,還想讓我牧哥跪下來跟你認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就算是你給我牧哥提鞋也不配。”
“放肆!”
那趙導突然大喝一聲,其一張油膩的臉皮不停的抽動着,很顯然寧彩兒的話刺激到了他。
“好,那我就給你跪下認錯!”
此時李牧突然冷笑一聲,隨後便是要向那趙導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許去!”
寧彩兒插着腰,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丫頭,聽話!”
李牧突然低下頭,在寧彩兒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而後那寧彩兒便是將信將疑的讓開了豐滿的身體,躲向了一邊。
此時的李牧,每向前走上一步,其周身的氣勢便是增強一分,站在不遠處的嶽大川,突然有了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當下便是艱難的向門口所在的方向挪了數米遠,一雙陰鬱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李牧手上的動作,若是有什麼情況發生,他要保證自己絕對能第一個跑出去。
必竟那一百多個兄弟全都讓他留在了外面。
“可是他不是廢柴少爺麼,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嶽大川心中頓時升起了無數個問好,可是既然是廢柴,那自己酒店的房間門是怎麼回事?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趙導突然間發現自己竟然被空氣壓得動彈不得,
“姓李的,你想要做什麼,嶽大川,你難道就不管了麼?老子可是在你的地盤上受的傷!”
那趙導突然慌了,而且他瞬間發現,自己剛剛說完那句話後,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不僅嗓子裡發不任何聲音,甚至是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咚咚咚!
他的耳中除了李牧每每腳步落地的聲音,便是自己的心跳聲,這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自己與李牧兩個人。
而李牧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看起來更如同是從地獄之中走出的煞神一般,讓人心生寒意。
“唔..唔...”
趙導幾經掙扎,只能勉強的哼出幾個音節。
樓上躲在暗處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劉總,其額頭上瞬間便是滴落了無數的汗珠,其身上也是瞬間被汗水浸溼,最後他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希望不要被樓下的李牧發現自己的存在。
“怎麼樣,趙導演,這賠禮,到底如何賠纔好啊?”
李牧走到那趙導身前,手掌微翻,一把泛着青光的短刀便是出現在了手中,而後那鋒利的刀鋒便放在了那趙導另外一條沒有受傷的胳膊上。
“唔...唔....”
那趙導驚恐的望着這一切,嘴中依舊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嘖嘖,你看看你趙導,我明白了,你是說這條胳膊留着也是沒有什麼用了是吧!”
李牧微微一笑,而後淡淡的開口道。
“李少爺,我看您是不是.....”
嶽大川的話剛說了一半,李牧便是微微轉過頭瞧向他,嚇得他硬是將後半句吞在了肚子裡。
噗嗤!
李牧就是這樣瞧着嶽大川,但手中的刀已經瞬間插進了那趙導的胳膊上,而後大力向下一壓。
一時間血花四濺!
那趙導硬是一個音調都沒能發出來。
最後脖子一歪,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