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地雙榜第一的鬼才以恐怖的實力鎮壓了凌風城割喉公會的討伐部隊整整三天之後,割喉公會的會長終於發表了求和的聲明,希望能夠結束這一場無妄之災。
不過鬼才的回答卻依舊出乎意料的堅決。
“凌風城,不需要公會才存在,”冷漠的一句話,卻是再次將自己樹立到了整個凌風城的面前。
而在鬼才回絕了握手言和的請求之後,割喉公會則是在第一時間將所有討伐隊的隊員接了回來,同時禁止任何一名公會玩家在出城,看起來是打算藉着系統主城對玩家pk的限制來阻擋郭奉孝的進攻。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確實不錯,沒有了割喉公會玩家出城的討伐小隊甚至是正常的練級小隊後,郭奉孝一時間失去了攻擊的目標。
不過,很快鬼才便找上了新的目標。
就如他一開始所說的,清理凌風城所有大型公會,而這一次,他則是將利爪伸向了其他公會的練級隊伍。
於是,就有了一個小時三十七支公會練級小隊陣亡的帖子,而這則是再一次震驚了所有玩家。
雖然一開始郭奉孝就一直說要攻擊凌風城所有的公會,但大部分還是覺得只是說說而已,甚至就算是凌風城內的其他公會都覺得其實郭奉孝的敵人只有割喉公會一個,不會自不量力到真的挑釁整座凌風城的公會玩家。
可惜,郭奉孝這個傢伙就是這麼做了,而且殺的極爲乾淨利落,就像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一般,所有公會的練級隊伍,只要在鬼才的移動範圍內,就很快會被滅隊。
一時間,讓那些公會的會長們大感頭疼。
凌風城內最爲豪華的一家七星級酒店內。
“諸位會長,你們對於這次鬼才無故侵犯我凌風城公會的事情怎麼看?”奢華的包廂裡坐着的全是凌風城內有頭有臉的門面人物。
“哼,有道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那個鬼才幾次三番的來挑釁我們,不如直接做了他,讓他看看公會的實力,免得他在夜郎自大,天天煩我們,”一名會長卻是一臉不屑的說道。
“說的容易,如果對手只是普通玩家自然沒有問題,可現在堵在城門外的可是名揚天下的鬼才啊,”另一名會長在點燃了一根雪茄後吞雲吐霧的說道:“他的實力我相信扼喉會長你是最清楚的了,畢竟,這一次你們少說被那個鬼才生生打掉了三分之一的會員吧?”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着一名坐在下首位置的男子。
而那名男子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冷了起來,心中被這不陰不陽的話激的大怒,卻又不好爆發,只好有氣無力的哼哼了兩聲。
“而且我要說,我們於那鬼才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他明明沒有理由和我們這麼剛上啊!”搓着下巴,一名勢利的會長轉頭看向陰沉着臉的扼喉會長說道:“要我說,這次事情是誰惹出來的,那還是請他自己解決吧,別把我們這些公會給牽連進去。”
“就是,”“你們割喉公會自己惹來的煞星,關我們什麼事情,”“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平日裡來那麼飛揚跋扈,這下好了吧,惹到更橫的了。”
各種各樣的推脫,顯然沒有任何一個會長願意去觸怒鬼才這個殺星,如果不是仍舊有些顧及,甚至說不定會直接一羣人聯手,把割喉公會打散了也說不定。
低頭,拳頭死死的握住,平日裡也算是城中一霸的扼喉現在卻只能忍受着這些會長的羞辱,畢竟現在割喉公會已經被逼到生死一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會員悄無聲息的離開,更由於沒有建成公會,所以那些忽然離開的會員不會有絲毫的處罰,所以這種背叛的行爲也就更加沒有顧及,時至今日,割喉公會已經從城內排行前幾的位置跌倒了即將掉出一流公會的邊緣。
“忍住,你一定要忍住,”不斷的在心頭重複着這句話,片刻之後,扼喉終於將怒火給壓了下去,臉上帶上有些僵硬的笑容,扼喉道:“諸位,諸位且聽我說幾句吧。”
隨着扼喉的話,淡淡的嘲諷聲便也消失,只是一些會長看向扼喉的眼神卻依舊是幸災樂禍的神色。
“確實,這一次的禍事我承認是我們割喉公會做事太過強硬所引起的,”先咬牙將苦果吃下,扼喉才繼續道:“但是那鬼才說的話諸位難道還不清楚嗎?他可是真的想要屠盡我們凌風城公會啊!”
“笑話,就算他是天地雙榜第一的高手,但終究也只是一個人而已,最多是滅了你們公會而已,”撇撇嘴,卻立馬有會長跳出來反對道:“所以這是你們割喉公會自己的事情,別牽連我們其他人。”
“可這幾天那個鬼才的所作所爲諸位難道沒有看見嗎!”扼喉卻是一急道:“就算我公會的人固守不出,那個鬼才也沒放過其他無辜的公會玩家吧?到現在你難道還覺得那個鬼才只是來找我割喉公會一個公會麻煩的?”
確實,雖然說是割喉公會惹來的煞星,但鬼才卻已經不止一次說過目標是整座凌風城的公會了,所以就算沒有割喉公會那自尋死路的攻擊,最後也一樣會受到鬼才的攻擊。
不過人總是趨吉避害的,如果真像扼喉說的那樣,鬼才一開始就攻擊了所有公會的會員,那自然形成凌風城同盟是毫無問題的,可問題卻是半路跳出了割喉公會這個不知死活的公會,那自然讓全部人把錯誤怪罪到了割喉公會身上了,畢竟以鬼才目前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沒有願意去惹他。
“就算你這麼說,也不能證明鬼才真的就有亡我凌風城公會的想法,”卻還是有反對的人繼續道:“說到底,他只有一個人,也許單純實力上比別的玩家強大太多了,但也只是一張嘴巴一雙眼睛而已,不可能真的就一直攻擊下去。”
一急,扼喉會長卻真的有跺腳的衝動,強忍住指着那個反對的傢伙的鼻子罵豬,扼喉卻是將頭轉向在場僅有的那幾名有資格做決定的會長道:“幾位會長!今日之割喉,明日之諸位啊!脣亡齒寒啊!”
“這,”那幾名領頭的公會會長對視了幾眼,卻還是沒有人做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除非鬼才在清理了割喉公會後真的還來攻擊他們,否則一般是不會出手招惹鬼才的,除非,鬼才觸及到了他們的一些核心。 ★ Tтkan★ c ○
就在扼喉頹廢的準備放棄坐下的時候,一名坐在上首的會長卻是突然的說道:“諸位,雖然諸位平日裡難免和扼喉會長有所衝突,但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城的,彼此只有團結,纔可以在將來公會大時代的潮流中屹立不動,再加上那個鬼才實在是太過無法無天了,所以鄙人代表我神光公會,同意派遣玩家驅逐鬼才!”
隨手將暗芒裝上新的一盒彈夾,郭奉孝面前卻是已經躺着凌風城內某公會的練級隊伍。
順手將幾個快捷欄的補給裝滿,郭奉孝卻是忽然多看了那羣屍橫遍野的玩家中一名被至始至終都被護衛在中間的玩家。
雖然前面殺戮的時候沒有在意,不過現在想來,郭奉孝卻是忽然記起這個最後被自己解決了的傢伙似乎在死前高喊自己是城內某某大公會會長的親戚好像?
地上的屍體上忽然亮起了白光,接着,包括那一名喊自己是某個大公會會長親戚的玩家的屍體也消失在了原地,看起來都回程了吧。
搖搖頭,郭奉孝卻也不知道在意,殺了就是殺了,反正這次的殺戮行動郭奉孝一早就已經確定了,所以不可能因爲對方有什麼背景而畏懼,別說是會長的親戚,就算現在是那個公會的會長親自前來,郭奉孝照例一槍放到。
不過,在郭奉孝轉身按照自己提前安排到城內的一些眼線傳回來信息朝下一個公會練級隊伍走去時,卻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攻擊終於把城內的公會們觸怒了。
浩浩蕩蕩的,比之之前割喉公會圍剿郭奉孝的討伐隊要強盛上數倍的隊伍,正迅速的朝着郭奉孝這個方向衝來。
十分鐘後,在郭奉孝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私聊卻是忽然響了。
隨意的看了一眼申請人的名字,郭奉孝卻是想起了對方的身份,正是當初秦高歌的小弟們所組成的六月隊裡的一名玩家,現在則是臨時被郭奉孝徵召來做眼線,探查那些公會隊伍的位置。
“什麼事?”正常來說這些眼線傳來消息的間隔是一個小時左右,但現在距離前面一次位置確定還不到三十分鐘呢,郭奉孝不禁疑惑的問道。
“這次不好了!鬼才哥!”急促的聲音,那邊的六月隊玩家慌亂的喊道:“你快跑啊!”
“跑?”郭奉孝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