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肖鋒心裡有自知之明,只是淡淡的朝對方笑了笑後,接着扭頭對着身旁的戴曉樓說道:“戴秀曾經是共和國人,下面就由她來給雅格先生解釋一下我在國內的情況。。。”
戴曉樓沒有推脫,也不可能推脫,所以當自己心愛的男人把她推向前臺的時候,立刻站起身來,拿出自己包裡的小電腦,念道:“共和國國防部長、總裝備部部長、海軍司令員、海軍作戰部,包括海軍三大艦隊等許多軍隊將領都和肖先生關係不錯,所以別看他現在沒有具體職權,但他在共和**隊的影響力還是極大的.。”
照着早準備好的資料唸了十分鐘左右,戴曉樓再次坐下十分平靜的看着對方,和肖鋒一樣等候雅格的答覆。
雅格在馬修耳邊耳語了一陣,隨即馬修便離開了客廳上了樓,差不多十分鐘後,他站在樓上給自己的搭檔打了一個眼‘色’。
馬修沒有其他事情,而是去核實戴曉樓所說的話,結果很可觀,幾乎和剛纔戴曉樓說的相差無幾。
這時,雅格挑了挑眉頭,以一種抱歉的眼神看着肖鋒,親自倒上了紅酒,說道:“既然肖將軍可以代表共和國政fu,或者說軍隊的高層,那麼我就和你說一說。”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雅格自己仰頭一個豪邁,紅酒順着喉嚨進入喂,砸吧砸吧了嘴巴後,接着說道:“目前兩國外‘交’層面幾乎堵塞了,至於肖將軍這種身份是怎麼能進入到美國本土,我自己不是很意外,如果我最終能競選成功,首當其衝的就是恢復兩國的正常外‘交’關係,畢竟美國的經濟振新還需要東方朋友的幫助。”
雅格的話一半真一半假,當然他說出來的語氣和行爲動作不會讓對方感到不滿,反正政客都是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而已。
而且還是全球通用!
肖鋒虛與蛇尾的點點頭,立即拋出了一個力度十分強大的話題:“那麼兩國的軍事關係以後怎麼發展,雅格先生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
本來逐漸活躍的氣氛因爲肖鋒的提問,頓時讓它沉重了起來,雅格端着酒杯若有所思的看着對方,連空酒杯都未曾放下,可見心裡是多麼的重視這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雅格端着酒杯的右手微微有些顫抖,這些小動作都被肖鋒和戴曉樓盡收眼底,倆人相視一笑便帶過了。
而他們的神情也被雅格不經意看到,立馬心裡有了回覆,開口說道:“軍事是政治的一種延伸,只要兩國在政治層面達成了共識,那麼軍事層面的共識還遠嗎?”
不得不說雅格的這番外‘交’式回答十分駕輕就熟,就跟打太極一樣,說了等於沒說。
可肖鋒心裡明白的很,想要對方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肯定很難,再說了,他從來也沒打算過聽到對方的真話。
接下來的談話就比較輕鬆了,大家都談些不是很沉重的話題,比如家庭、‘私’人生活之類的。
等肖鋒和戴曉樓從別墅出來,已經是傍晚的七點,這個時節的美國白晝也有點短暫,只能依稀着看到不遠處的景物。
倆人分開乘坐汽車,一前一後的往市區趕去!
夜裡十點,戴曉樓把電話打到了肖鋒酒店房間,有些急迫的問道:“坎貝爾那邊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見面,據說接下來國會所有議員都將準備總統大選,估計他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總統是民衆自己選的,議員也是一樣,尤其是像坎貝爾這樣擔任實權的議員,獲取議員資格的不亞於一場州長大選,雖然和總統選舉沒得比,但是其規模已經不小了。
其實肖鋒也在考慮這件事,坎貝爾和雅格不同,前者可是和美**方五角大樓有着一定的牽扯,萬一引出了美**方,那麼事情就不好辦了。
首先就是肖鋒入境的問題,要不是艾歷克斯那邊幫忙壓着,不然那些美國特工們早來找他麻煩,就算不會限制什麼人身自由,但被監視是肯定的。
所以思考了一會兒後,肖鋒對着電話那頭的戴曉樓說道:“儘快給我安排吧,而且後面還有一些事情我急着去處理。”
此時此刻肖鋒着急上火,美國總統大選的最終截止日已經不遠了,兩黨已經開始把重心轉移到國會這邊嗎,對議員的位置你爭我奪。
和坎貝爾的見面就定在對方的家裡,一名實權議員,不管是政fu還是五角大樓,都不會明目張膽的監視,這點對於會面特別的有利。
而且這個建議也被坎貝爾給採納了,畢竟他可是
通過戴曉樓掙了一筆十六億美元的生意,一家人吃喝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估計要是換成另外一個權力‘欲’望不重的議員,估計早就辭職回家,領着家人四處旅遊,過上高品質的生活了。
坎貝爾家對於戴曉樓來說是輕車熟路,只不過她沒有進別墅,而是一到了後立刻拉着對方的夫人,一起去購物血拼去了。
肖鋒和坎貝爾一見面後,便利立刻說道:“如果美國新任總統想要動用最高規格的戰爭權,吸完坎貝爾先生能攔住,至少給我們一定的時間來準備。”
這話被外人聽到,那可是教唆坎貝爾叛國呀,槍斃十回都不夠。
可是現在的坎貝爾沒有機會拒絕,就是那筆十六億美元容不得他拒絕。
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更別說是一筆鉅款,換成共和國貨幣那是多少?
坎貝爾沒有說話,甚至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心煩,差點沒把他給看‘毛’了。
對此,肖鋒心安理得,陪着着那句上船容易下船難的諺語,更能說明共和國在和坎貝爾的‘交’易者佔據上風。
不過爲了對方能更好的爲共和國服務,肖鋒立即安撫道:“如果坎貝爾先生覺得爲難,那麼我們希望到了那一天你能儘快的和我們溝通,這樣大家都能接受。”
坎貝爾死死地盯着對方,以一種質問的口‘吻’問道:“戴秀是不是貴國的情報人員?”
肖鋒想都沒想便回答道:“不是,她和坎貝爾先生一樣都是共和國的合作伙伴,我們要情報和武器裝備,你們要錢,事情就這麼簡單。”
在對方問出那句話時,肖鋒的心裡其實很想告訴他,但是爲了戴曉樓的生命安全,而不得不繼續隱瞞,至少要等最後的事情介紹後。
萬一坎貝爾良心發現告發了戴曉樓,肖鋒那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倆人的談話很快,畢竟大家都是明白人,也不用‘花’費心思是猜測對方的想法,更不會用時間去勸說彼此,一個繩子上的螞蚱,出了事兒誰也跑不了的。
當談完後,坎貝爾便給戴曉樓打了個電話,肖鋒這種身份的人一直待在美國議員家裡卻是不怎麼好,所以想要攆人。
看着對方急迫的語氣和動作,肖鋒暗地裡咧嘴笑了笑,並沒有阻止坎貝爾。
回市區的路上,這次倆人同坐一輛車,而此時戴曉樓挽着肖鋒的臂彎,把頭靠在那個寬闊的肩膀上問道:“談話順利嗎?”
“當然很順利了,某些事一旦做了就停不下來,就像我們兩個一樣。”
戴曉樓知道身旁的男人在映‘射’什麼,兩人暗地裡偷偷‘摸’‘摸’來往了很多年,雖然在‘肉’體上的‘交’流不多,但‘精’神上的‘交’流不見得要比燕京的周雯要少。
肖鋒感覺自己虧欠對方,所以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以內,加倍的爲戴曉樓着想,不然憑着共和國二部一名情報人員,戴曉樓能做到‘私’人財產上億美元嗎?
是夜,兩人時隔很久再次溫存了一番,第二天一大早,戴曉樓便發現昨晚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牀’頭上留了一張字條。
瞬間,戴曉樓淚流滿面,而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纔會展現她身爲‘女’‘性’柔弱的一面。
華盛頓中央國家公園。
一名矮個子東方男人手裡拿着一張當地的報紙,獨自坐在長條椅上用餘光看着四周,就跟電視劇裡面特務們接頭差不多。
約半個小時後,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老年人,身穿着黑‘色’絨‘毛’大衣,然後不經意間做到肖鋒身邊,看着手裡的手機小聲的說道:“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打算下一週使用,對此你有不同的意見嗎?”
翻了一面報紙,肖鋒神‘色’自若的回答道:“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只要求你們曾經答應過的條件,不然,我不在意兩敗俱傷的。”
說完,肖鋒起身把報紙‘揉’成一團,然後走到垃圾桶旁,順手一丟,接着便離開了國家公園。
長條椅上,老人望着對方的背影漸行漸遠,嘴裡呢喃道:“梟雄,一個沒有野心的梟雄!”在美國逗留了六天後,肖鋒踏上了回燕京路程,對於這次的美國之行他感到特別的滿意。而接下來,美國總統大選卻突生變故,惱的是沸沸揚揚,頓時成了全世界人的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