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錦榮年會前,302也組織了一場年會,因着當家的都是幾個年輕女子,所以公司只准備了一場自助餐和就會抽獎活動。
袁婧夕很大方,去她舅舅店家拿了一塊玉觀音作爲獎品,辛玥買的一套廚具作爲獎品,唐勝男是明星簽名照。
鄧小芹笑道:“你們都是實物,那我就俗氣點,放五千現金吧。”
最後還是她的現金最受歡迎。
散會後幾人去街上吃烤串,辛玥看了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到九點。
“怎麼?有門禁啊?”袁婧夕笑眯眯地看着她。
“蘇老師說晚上九點來接我,”辛玥起身去拿肉,“你們要吃什麼?”
“土豆,謝謝。”袁婧夕道:“要是活閻王敢管我,我就回孃家。”
幾人笑笑不拆穿,他兩的愛情,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勢均力敵。
“你兩什麼時候結婚?”唐勝男問,這件事兩人爭論很久了。
“他每天都在問,希望越快越好,”袁婧夕不樂意:“我還沒玩兒夠呢。”
“你自己呢?”
“哦?我這個工作不好找男朋友。”唐勝男很有自知之明,她這個工作一夜三倒,各個地方亂竄,在一起也是聚少離多。
“可憐了餘學長一根筋等你。”袁婧夕覺得有些可惜,餘秀文長得文氣,又是高材生,關鍵還癡心。
“還是看緣分吧,”唐勝男興致勃勃:“我目前的是想做好這份工作,極大的滿足了我的八卦慾望。”
“說起八卦,我最近看上一明星,叫……”袁婧夕來了興趣。
辛玥與鄧小芹對視一眼,默默吃烤串。
晚上蘇庭雲來接她,也不嫌棄她身上一股的燒烤味兒。
“我覺得蘇老師帶小孩兒像帶女兒一樣。”唐勝男目光炯炯,散發着八卦。蘇老師身上得料她一直都想扒,但又不敢。
“我要是有個她這樣可愛的女孩兒,天天抱在懷裡不撒手。”袁婧夕開玩笑,沒想一語成讖。
錦榮公司的年會比302規範許多,不僅有抽獎活動,他們還組織了一場年會。
宴會以馮紹堂的開場舞開始,再以肖長錦發現金結束。
辛玥坐在臺下看蘇庭雲在臺上演講,他又恢復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冷清優雅,紳士疏離。
她給他做了個手勢,然後去了辦公室。躺在牀上想,不知道發給哥哥的照片他有時間看沒。
陸林此時正在看她發給自己的照片,等班長查寢後,與韓鬆一起躲在被子裡看。
她發來的大多數風景,自己的照片卻了了。照片的第一張是她離開帝都時拍的一張俯瞰圖,然後就是她一個人在愛丁堡旅遊時的照片,有建築,有的甚至是一顆石頭。那張小石頭照片的後面寫了一句話:“它像極了現在的我”。
再後來就是她去加拿大拍的海下世界和愛丁堡的大蝦。
“我說要放生,船長說烤來吃,想來這裡巨型蝦很普遍。”
陸林與韓鬆捂着被子偷笑,牀跟着一顫一顫的。
猝不及防被子猛然被人掀開,班長怒吼聲想起:“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一臉懵逼地看着班長,然而對方比他兩更懵逼,原來不是他想的那樣……
“東西交出來!”班長怒吼。
“回班長,這是家信。”
“交出來,這是命令!”
韓鬆捏着照片不放開,陸林在他手上扭了一下,將照片交給他。
班長看了眼照片,色變:“夜間不休息,違反軍紀,出去站着!”
兩人一聲不吭的站出去……第二天這些照片就去了李子豪那裡。
辛沁又恢復了以前那種沒心沒肺的生活,她現在還是怕陸司令,但不會像以前那樣看見陸司令就發抖了。她最近重操舊業,接了李子豪的班,成了內院的一條孤龍,手裡握着幾個小兵。
辛沁覺得自己特能耐,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有大將之風。好歹自己如今也算是有權勢的人了,得給底下兄弟立立威。於是帶着幾個子弟出去打了一架,不想出師不利,鎩羽而歸。
司令夫人給她上藥,她嚎着嗓子幹叫。晚點陸司令回來,盯着她臉看的她心慌慌。
陸司令道:“只知道用蠻力,成不了大氣。”
辛沁在家呆了幾天,痛定思痛,打算重振軍心,再去殺殺他威風,不想又敗北。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未竭。
這天她跟辛玥嘀咕:“外院新來了個小子,武鬥不過,文鬥又不會,怎麼辦?”
辛玥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什麼意思?”
“示敵以弱,趁其不備,擊之。”
辛沁奉爲至寶,幾天後,果然大獲全勝。
陸司令道:“孺子可教,朽木竟可雕。”
蘇庭雲道:“還是我教得好。”
爲了慶祝辛沁大獲全勝,辛玥答應帶她去外面上網,路上遇見了辛沁的死對頭。那人盯着辛玥看了良久,說:“難怪。”
辛沁一把放在辛玥前面:“陰陽怪氣的做什麼?”
對方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了。
辛沁恨恨道:“輸不起。”
今年過年陸司令突然提出要回鄉祭祖,這打亂了辛玥與蘇庭雲的計劃,兩人原本是打算第一天在帝都,第二天回周莊的。
“我還是小時候回去過一兩次,”辛玥躺在蘇庭雲懷裡跟他細說:“具體記不大清楚了,不過依稀記得那裡人家很多,陸家的舊屋呈‘門’字型,門字對面有個魚塘,小時候在裡面捉過魚。”
“我記事早,可能還有記憶,哥哥和阿沁就一點記不住了。”
“爺爺說人不能忘本,趁他還在任上回去看看,若是有一兩個苗子,合適的也好提拔。”
“大概會去幾天?”蘇庭雲問。
“兩三天吧。”辛玥盯着這套公寓,爲了離軍區近一點,他在附近又買了一套房子。
人人都說狡兔三窟,蘇老師不知道有多少個窟。
蘇老師的房子都是住一套房子買一套,因爲別人住過的他來住,他會覺得髒;自己住過的地方,別人住,他會覺得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