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這個小丫頭就是你說的那有點神精病的人啊,可是看着也不像啊,她是個少先隊的大隊長,而且還長的白白淨淨的,那張臉圓圓紅紅的像個蘋果,挺可愛的啊,沒你說的那麼恐怖啊,該不會你砸了人家一球,你心裡有鬼了吧。”坐在張致邊上的那個男生笑着說道。
“我是拿球砸了她,但她自己也說沒事的,再說我也沒打到她的頭,打她身上了,不過我這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她就直突突呢。俆天,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張致看着下了場的彤彤對着身邊的同學俆天說着。
“不會吧,就這麼一個小丫頭你怕個什麼勁啊。對了,你說她是怎麼知道你鑽遊戲廳的呢,這事也就咱們幾個好朋友才知道的,她怎麼會知道呢?”
話說俆天和張致在這邊小聲地嘀咕着,那邊彤彤他們年組已經上場了,由於彤彤的身高太矮了,所以老師安排她和另外兩個高個子的女孩子一起帶隊跳操了。
站在主席臺前的我啊,這心裡啊,就一直挺鬱悶的,人家都是一個人帶隊跳團體操的,可是看看我們,嘿,一個隊長兩副隊長,沒辦法老師說我長的太矮了,要是不讓我進團體操的話,又有些過意不去,一個少先隊的大隊長什麼也不是可是不行的,於是老師折箇中,就又弄兩個來陪着我,我站在最前端,後面站她倆,三人呈三角形狀,後面是大隊人馬。
其實團體操也很簡單的,就是各個學校之間在進行一次廣播體操的比賽。穿着很整齊的校服,手腕上帶着類似“拉拉隊員”跳舞用的那種彩色的花球,隨着節拍開始運動起來了。
幾分鐘的廣播體操做完後,整合隊形,下場。然後我們就各自回到自班級的位置上坐好,等着下一項活動了。
基本上運動會的第一天上午就是大會檢閱,友誼學校的節目,大型的團體操,之後會有短跑和跳高跳遠之類的進行預賽,接力賽什麼的在最後一天了。
眼看着就快中午了,而我也知道像友誼學校過來表演的通常都是中午就往回走了,轉過頭去看張致,這丫卻和另幾個男生在那聊的不意樂呼。不曉得爲什麼,就是很難把他和心裡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了。這兩人明顯的不一樣嘛,這個是活潑好動型的,前世那個是略有深沉,喜歡獨自玩的一個人,我就這樣帶着心底的迷茫看着那邊陽光般活潑的男孩子發呆。
其實張致這心裡也挺鬱悶的,你說你一個小不點的孩子,你總看我做什麼,不知道我這心裡毛毛的嗎,這感覺就像沒穿衣服似的,所以他就拉着同學在那一個勁的白話,希望這樣可以減少心裡的壓力。真是有些莫名奇妙啊。甩甩頭,反正一會就回城裡了。
“張致,中午到我家吃飯吧。”我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很是自然的說了出來,結果這話一出口我就愣住了,他也愣住了,怎麼就覺得這話裡有點什麼呢,我們倆現在好像沒這麼熟吧,雖然前世的他是最愛吃我媽做的飯菜了。
果然,“那個什麼,王樂彤是吧,那個,我們一會就往回走了,不用…不用去你家了。”張致有些急切又有些結巴地說。
“張致,去吧,人家小姑娘請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落人家面子啊。”邊上徐天賤嘻嘻的說着。
這下倒把我弄了個大紅臉了,又覺得特沒面子,“哼,不去拉倒,我告訴你啊,沒事多往書本上鑽鑽,別老往那遊…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這丫就趴他同學身上把我的嘴給捂上了。本來我們就是挨着坐着的,他好像很怕我,我們倆中間就擱了他的兩同學,我一說遊戲廳他就急了,跑不過來啊,就趴他同學身上了。
“小點聲小點聲,別說了,這要是讓老師知道了,非得挨批不可。你別再說了,我就放手了。”這時邊上的同學都看了過來,孫老師也走了過來了。
“怎麼了,彤彤。”孫老師看了看還趴在別人身上的張致又看着我說。
“哦,沒事,老師,這是我家親戚,我倆鬧着玩呢。”我睜着眼睛說大話。
“哦,親戚啊。那行,不過要注意紀律啊,別這麼鬧,影響不好。”
“嗯,我知道了,不會再這樣了。”我小心的說着。
孫老師又回到她的座位上了。
我再轉過頭來看張致,咦?人呢,一看這丫帶着另兩同學跑最邊上了,離我老遠了,難道我是洪水猛獸,還是我長的凶神惡煞,他怎麼就這麼怕我呢?
帶着這個小疑問,上午的賽事結束了,中午回家吃了飯又得趕緊地到中學校,因爲下午還有別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