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田家的大宅子裡,王靜正在廚房弄着食物,淺田夫妻以及下人突然死亡之後,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傳言,說是這裡有鬼,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在這裡居住,而王靜來了之後,倭國警察也幾乎沒有怎麼排查就把房子交給她了,而且看着她的樣子一臉的悲憫,讓王靜莫名其妙。首發地址、反着念 ↘網文中奇比↙
一碗香氣撲鼻熱面出鍋,王靜滿意的嗅了嗅嘟囔着:“哇,這可比什麼生魚片好吃多了!”一邊說一邊端起面向着屋裡走去,突然嘩啦一聲異響在客廳裡響起,幾乎隨後響聲,屋裡的燈突然熄滅,王靜猛的停住了,就保執着擡腿要往外走的樣子,手裡還端着那碗麪,兩隻比一般人要長許多的耳朵靈活的動着,捕捉着每一點聲音。
淅淅索索的聲在客廳裡響起,王靜手輕輕一擲,麪碗落到了竈臺上,修長的右手指在腰間一動,一柄細長的剪子股鴛鴦刀跳在了她的手上,她是正規途徑入境,不能帶武器,這個刀是在她在淺田家裡發現的,是韓國電影《我的****老婆》正版碟片贈品,本來只是一件裝飾品,王靜找了一個磨刀石給它開了刃,磨得鋒利無比,已經是一把歷害的武器了。
王靜閉上眼睛向外走去,兩個長耳朵不停的轉動,屋子裡的每一點動靜都掌控在她的耳中,靠聽她能準確的判斷出屋子裡每一件傢俱在無人的情況下,發出了次聲,感應出房間的佈局。
突然王靜停住了,她聽到了一樣東西,從她的左側的牆角邊溜了過去,竄進了廚房。
王靜猛的轉身,一揚手鴛鴦刀的一股飛了出去,叮的一聲刺進了牆壁上,王靜的長耳朵一動,她能感應到刀幾乎是擦着那樣東西的身體飛過去了,她急忙轉身向着廚房跑去。
就在這一刻,燈又亮了,王靜的眼睛一直是閉着的,所以沒有突然感應到光明的時的不適,手裡的短刀圍身一轉,劃了一個圓圈,雪亮的刀光在燈下閃過,帶起一道晶亮的光弧。
沒有任何東西靠近,王靜站立不動,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看到竈臺的碗上蹲着一隻老鼠的時候,不由得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輕聲道:“你這個小傢伙,嚇死我了!”說着手裡的刀向着老鼠擲去。
老鼠正在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熱面,長刀擲來,小老鼠猛的擡頭向着王靜看去,兩隻眼睛裡噴射出詭異的紅光,突然起跳,四隻腳爪蹬在碗上,竟然沒有碗蹬翻,一躍上了棚頂飛突而去。
王靜被老鼠的眼中的紅光懾得心底一寒,竟然忘了追擊等她醒悟過來的時候,小老鼠早就不見了。
王靜搖了搖頭,把一碗麪端起來連碗一起丟到了垃圾桶裡,華夏人大多數還培養出倭國人那種垃圾分類的習慣,王靜也沒有在這裡久住的心思,這兩天的垃圾都沒有去倒,就一直那樣留在屋裡了
王靜把兩柄刀撿起來,突然發現最先擲出去的那柄刀上有一滴紅若瑪瑙一般的血跡就凝結在刀尖上,王靜伸手拿過一塊抹布,想要把它擦下去,突然門鈴響起,五長三短,正是暗號,王靜顧不得再擦刀,把它塞到腰間的刀袋裡,急匆匆的出去了。
王靜沒有看到的是,那隻小老鼠剛一竄進天花板的縫隙裡,身體一陣顫抖,張嘴把吃下去的熱面都給吐了出來,它不知道爲什麼,從七天前自己就開始出現了異變,不停的在叫餓,但是所有愛吃的東西卻都吃不下去了,雖然在強烈的飢餓驅駛下,它倚靠着本能吞吃了許多食物,但是隻要吃下去,就會吐出來,巨大的痛苦就在剛纔這一刻,化解了。
小老鼠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它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血肉,新鮮的血肉!它猛的向前衝了出去,一股新鮮的血肉味讓它幾近發狂了。
而這會淺田家的垃圾桶裡無數的蟑螂,前仆後繼的向着那碗還冒着香氣的麪條衝了過去,那裡散發出來的一股異香讓它們都快要瘋狂了,只是當它們吃些些許麪條之後,身體開始充氣一般的大了起來,當漲到了指頭大小之後,噼啪一聲,炸了開來,污汁濺滿了整個垃圾桶。
王靜從小樓裡出來,把院門打開,兩個英俊的少年站在門前,其中一個用倭語禮貌的說道:“小姐,我是是南條平,是淺田先生的外甥,他遇難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特意從海外趕回來,想要見他一面。”
王靜不認識南宮平,但是卻認識凌少羽,急忙道;“我是淺田夫人的妹妹,你們來得太好了,淺田先生的遺囑說明,要等你們到了之後,才能開始分割他的遺產,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你們。”
“你怎麼這麼財迷啊?”凌少羽嘻皮笑臉的湊到了王靜的耳邊說道,王靜白了他一眼,低聲道:“這附近有皇道會的監控,快說正事!”
南宮平急忙道;“不進去了,我們在旅店定了房間,還是先去看一看我的舅舅吧。”
王靜不好意思的說道:“怎麼可以這樣慢待客人呢,還是先請進來坐一坐吧。”
南宮平不好意思的道:“我們還是不進去了,我的一個叔叔,趕來的路上犯了心臟病,可以讓他進去歇一會嗎?”
王靜打開院子門,笑着說道:“這有什麼不可以呢!”南宮平一揮手,一輛本田汽車駛了進來,凌少羽從裡面扶着一個男子出來,走向小樓,南宮平則向王靜一揮手道;“您能帶我們去見舅舅一面嗎?”王靜答應着坐進了車裡,本田汽車又駛出了淺田家的小院。
遠遠的一處別墅樓裡,一個男子拿着手裡的望遠鏡看着這面,當本田汽車離開之後,他拿起手機撥通,輕聲道:“武間小姐,他們的人已經向殯儀館去了。”
武間直子平靜的道:“知道了,他們既然已經上鉤了,你們只要監視住就行了,不要去驚動他們。”
電話放下,武間直子眼中的神色複雜難明,她是一直在爲倭國恢復世界大國的地位而一直在奔走,可是現在這件事,好像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不知道再走下去,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變化。
電話鈴二次響起,武間直子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卻是武間勇毅打過來的,不由得龐膩的一笑,甩掉心頭的沉重,接通電話:“勇毅,有事嗎?”
武間勇毅興奮的叫道;“姐,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我發現了小鼠身上的一種‘生物酶’它能夠讓病毒的發作期延後,只要不出血,就會讓病毒發作,我已經成功的提取了這種酶了!”
武間勇毅興奮的叫着,但是武間直子卻遲遲沒有迴應,武間勇毅有些惶恐的放低了聲音問道:“姐,你不爲我高興嗎?我發現了之後,可是第一個告訴你的,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樣高興!”
武間直子急忙從慌亂的心緒裡轉變過來,說道:“高興,怎麼會不爲你高興呢,姐是高興的傻了,這纔沒有和你說話的。”
武間勇毅得意的大笑起來,說道:“好了,姐;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告訴島田先生一聲,讓他也高興一下。”說完掛上了電話,武間直子看着手裡的電話,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
這個時候本田轎車已經到了殯儀館,王靜出示了證件之後,領着南宮平和一直躲在車裡沒有露面的顧海龍進去,徑直來到了淺田忠真和他方雅雲的停屍間,他們都躺在裝飾豪華的水昌停屍棺裡,樣子安祥,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顧海龍輕聲道:“看着點!”然後取出一套工具,這些都是郵到大使館的,屬於正常的工具,只不管不好帶上飛機,顧海龍帶上手套,然後小心的把水晶棺起開。
南宮平和王靜走到門口警惕的看着門外的動靜,同時還不時的望一眼顧海龍。
顧海龍小心的把棺蓋起開,取過一張高級面膜貼在了方雅雲的臉上,按照他在照片上看到的那片傷口的位置輕輕的按了幾下,隨後拿下來,面膜上的水滲進了方雅雲的面頰,本來平靜的皮膚翹起來了一個邊。
顧海龍並沒有把那臉揭開,而是再一次把面膜貼上,然後拿着一柄小刻刀在面膜上划着,按照皮膚翹起的痕跡,把面膜劃出了一個洞。
顧海龍把面膜揭起來,仔細的看着那個洞,取出幾尺子量着,眉頭越皺越緊,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南宮平看出不妥,向王靜低聲道:“你一個人看着。”說完快步走到了顧海龍的身邊,小聲道:“顧神探,是什麼傷?”
顧海龍看了看南宮平,半響才道:“好想……是咬的!”
“咬的!”南宮平愕然的問道:“顧海龍點點頭,輕聲道;“而且是……人嘴咬的!”南宮平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揮手道:“再看!”顧海龍又回身驗看起來。
空空的殯儀館,沒有一點動靜,也沒有人來催他們離開,就任由他們這樣驗看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夜似乎越來越冷了!
“是人咬的,而且他們的腦子都摘除了,可是就這樣,他們身體裡的肌能竟然還在運轉,好像……好像馬上就要活過來似的。”顧海龍趴在淺田忠真的棺前輕聲的說着,南宮平也在他的身邊,就這一刻,王靜的耳朵突然一跳,隨後她急忙回頭,就見方雅雲突然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