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很清楚,房間內的那個女人說的是“讓他進來”,而不是“讓他們進來”。
他知道,這個女人口中的“他”就是指徐少棠,所以他忠實的執行的女人的命令,讓人將其他人帶去別處風流快活,而他則在前面替徐少棠引路。
在謝安的指引下,他們穿過幾道廊子,來到了側院的一個房間面前。
“小姐在裡面等你!請!”謝安虛手一引,替徐少棠拉開房門。
徐少棠微微一笑,信步走入房間,在他進入房間的時候,謝安貼心的爲他關上了門。
這是一間佈置得很精細的房間,映入眼簾的盡是紅色,但卻沒有一種扎眼的感覺,古舊的紅木桌椅,老式的木窗,別緻的屏風,讓整個房內散發出濃濃的古樸氣息。
徐少棠很認真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者稱之爲貴婦應該更合適一點,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滄桑的痕跡,只是將她的成熟韻味不斷髮酵,就像陳年的美酒一般誘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徐少棠就猜到,這一定是個有着很多故事的女人。
美女他已經見過太多,但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俏麗精緻的容顏,婀娜多姿的體態,渾身散發出慵懶又略帶滄桑的氣質,她的頭上還盤着髮髻,就如古代的雲髻一般,身上穿着一件紅色的古裝長裙,讓這個女人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本應只出現在電視上的古裝,穿在這個貴婦身上卻是那麼合適,配合她那慵懶滄桑的氣質,倒是顯得相得益彰。
身處這樣的環境,對面還坐着這樣的一位古裝貴婦,讓他突然間有一種穿越到古代的錯覺。
“徐少,你這樣盯着一個女人看,是不是不太合適?”貴婦說話了,聲音婉轉而悠揚,只是和隨意的一句話,卻莫名的多出一種如泣如訴的味道。
徐少棠絲毫不以爲意,眼睛依舊停留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輕輕一笑說道:“誰都知道,天海
徐少棠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老闆娘難道指望一個花花公子在你這樣美人面前表現出紳士的一面?”
貴婦淡淡的說道:“你可以叫我憐姨,也可以叫我憐心,老闆娘這個稱呼,我可當不起。”
憐心?挺有古韻的一個名字,和她的人倒是很相配。
徐少棠看着她,臉上突然露出古怪的笑意:“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年多大?我感覺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這憐姨兩個字,實在有點難以叫出口。”
憐心抿嘴一笑,輕捋鬢角的髮絲,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風情,臉上帶着一絲慵懶的味道說道:“看來你這個花花公子也是徒有其名啊,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齡向來都是秘密嗎?”
不管經歷多少歲月的女人,聽見別人說自己年輕,心中總是會有一絲高興的,憐心也不例外。
“我還是叫你憐姐吧,這樣顯得親近。”徐少棠微微一笑,繼續道:“既然你派人調查過我,那你應該知道,和我很親密的兩個女人都比我年紀大,所以你應該也也猜到了,我這個人的不愛美女,獨愛熟女。”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故意露出色眯眯的笑容,看着憐心的眼神,彷彿在是一匹飢餓的豺狼在看着獵物一般。
這樣赤裸裸的目光,沒有絲毫掩飾,讓憐心心中極爲惱怒,眼中露出一道寒光,她當然聽得明白,這個小男人是在調戲自己,多少年了,自己居然被一個二十五歲不到的小男人調戲了?
但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心中雖然憤怒,但臉上卻絲毫不表露出來,依舊是一副迷人的笑臉,有些失望的說道:“我還以爲我派出去調查你的人做的很隱秘,沒想到還是讓你發現了,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了你。”
派出去的人有多少本事,她心中再清楚不過,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而別人還順藤摸瓜的找到了自己的老巢,這樣的結果,讓已經習慣了掌控一切的她有一種挫敗感。
只是她卻並不知道,
徐少棠很早就知道獵人會所的位置的,就算左手不跟過來,他依然會找到他們。
“很多人都在調查我,但你們不應該跑到我家附近去調查,你們這麼做,會讓我認爲你們有敵意,而對待敵人,我從來都不會手軟。”徐少棠將身子靠在躺椅上,很平靜的說道。
只是他的平靜背後,卻掩藏着濃濃的殺機。
憐心的人,趁着他在東南軍區的時候派人去徐家附近調查,至於他們想調查什麼,徐少棠大致能夠猜到,無非就是想摸清徐家到底有多少隱藏的勢力。憐心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她的人的一切行動都是在左手的眼皮子底下進行。
左手順藤摸瓜找到了獵人會所,這纔給在東南軍區的打了個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那徐少打算如何對待我這個有敵意的人呢?”憐心淡淡一笑,低頭輕輕的把玩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
徐少棠瞥了一眼那枚戒指,冷冷的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那枚戒指,雖然我有憐香惜玉之心,但在面對危險的時候,也絲毫不介意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來。”
那是一枚很平凡的翡翠戒指,但徐少棠卻知道,這枚戒指其實是致命的武器,沒有人知道它何時會從裡面射出毒針。他可以猜到,那絕對是蘊含劇毒的毒針,一瞬間就會要人的命。
這個女人,果然不是簡單的人!也許有這麼一股助力,自己以後的路會好走很多。
憐心的微微的眯起眼睛,她沒想到,這個小男人居然已經發現了這枚戒指的端倪,但在發現端倪後,他卻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那麼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他太傻,要麼就是他自信這枚戒指裡面的毒針傷不到他!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小男人絕對不傻,任何認爲他傻的人才是真的傻。
“徐少,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刮目相看了!”憐心嫵媚一笑,擡起頭,眼神迷離的問道:“那你今天來到底打算如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