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現在有了錢,很想騷包的買個商務艙坐坐,可惜他們是臨時起意,商務艙已經銷售一空,貝絲倒是可以提供她自己的私人飛機給他們,但求婚已經麻煩了貝絲許多,歐文就算再臉大也不好意思總麻煩人家,就婉言謝絕了。
而要臉的後果就是他們只能苦逼的擠經濟艙。
二人登機,找到自己的座位。他們這次乘坐的是中型客機,經濟艙中間是過道,兩側是座位,每一列是三個座位在一起。歐文和莫妮卡的座位是挨在一起的,歐文坐在靠近過道這側,莫妮卡坐中間,裡側靠窗的位置則另有其人。
歐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手中的宣傳冊。宣傳冊上印的他們這次的目的地,貝倫的相關旅遊資源,歐文看的津津有味。
巴西曾經是葡萄牙的殖民地,這裡最大的旅遊資源就是殖民地風情的建築和亞馬遜叢林冒險。莫妮卡顯然對亞馬遜叢林冒險更有興趣。
貝倫是巴西帕拉州的首府,也是亞馬遜河最大的港市,很多人進入亞馬遜都是從這裡開始,這裡的想到和旅行團也最豐富。歐文和莫妮卡準備去來了當地後再找個旅行團拼團,他們將從那裡正式進入神秘的亞馬遜,開始他們的探險之旅。
莫妮卡很興奮,拉着歐文不停的研究旅行手冊,昨晚二人什麼都沒做,因爲莫妮卡這時候還處在三個月之內,不能進行造人運動,兩人就手拉手在牀上聊了一晚上天。
歐文這才知道莫妮卡有多喜歡亞馬遜,她不知不覺間已經瞭解了許多有關亞馬遜的知識,那裡的氣候,危險,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對於歐文來說,莫妮卡無異於半個亞馬遜的專家。
兩人正在聊着,他們這側靠窗的乘客登機了,三人間禮貌的一笑,歐文和莫妮卡讓開過道,讓對方進入。坐在裡面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身健康的小麥色,頭髮紮成了馬尾,看上去一副幹練的樣子,一看就是執行力很強的那種人。
沒一會,貌似是他的朋友也登機了,就坐在歐文他們這一排過道的那一邊,三個人是一起的。爲首的一個黑人青年一直稱呼裡面的小麥色美女爲導演,看起來這貌似是個劇組。
莫妮卡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這年頭女導演可不多,不過歐文表現的很無所謂,從小在洛杉磯長大,劇組什麼的真的經常碰到,封街拍戲都是常有的事。
“這位女士,能否和您換個座位?我想和我的朋友討論一些問題……”
黑人青年禮貌的和莫妮卡商量,莫妮卡錯愕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和她說話。不過這時候歐文已經先開口道:“抱歉先生,我們倆是一起的,我們也不想分開……”
“哦,抱歉,那好吧。”
黑人青年臉上有些遺憾,歐文看他有些失望,又看了看裡面的小麥色美女。說實話,歐文挺佩服這哥們的,黑人想追其他膚色的女孩子,先天上就處於劣勢,不過歐文不介意幫他一把。
“不過,如果你朋友願意的話,我可以和她換個位置……”
“可以嗎,那真的是太好了。”
黑人青年大喜過望,裡面的小麥色美女也表示了感謝,和歐文交換了位置,然後兩人隔着過道聊了起來。
飛機起飛,進入平流層,昨晚聊了一夜,歐文和莫妮卡之間似乎也把能說的都說了,兩人沒什麼聊天的興致,歐文找出眼罩給自己戴上,準備睡一覺,但怎麼樣都睡不着,反倒旁邊幾人聊天的內容陸陸續續被他聽了不少。
他們聊的內容歐文偶爾能聽到一些,似乎是關於什麼生物,部族,電視臺,攝影角度什麼的,中間說了很多專業術語,歐文也聽不懂,不過歐文明白一點,他之前似乎想差了,黑人小夥貌似對小麥色美女沒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的在聊工作。
聊了一會後,黑人青年和小麥色美女不再聊那些專業的東西,反倒聊起了亞馬遜的風土人情,讓歐文沒想到的是,莫妮卡居然加入了進去。
“抱歉兩位,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的對話的,但我聽到你們在說亞馬遜叢林,我對那裡很感興趣,可以和我講講嗎?”
莫妮卡的突然插話並沒有讓兩人反感,這大概是美女的優勢,又或者是之前換座位表示出的善意,三人聊了起來,這兩人之前都去過亞馬遜,說起來頭頭是道,三人聊得火熱,很快,歐文也加入進去,四人漸漸熟悉起來。
“哦,你們是新婚夫婦?蜜月旅行?”
名叫克羅爾的小麥色美女看到歐文和莫妮卡手上的戒指,馬上猜出了兩人的關係。
“差不多吧,莫妮卡一直想去亞馬遜看看,所以這次我們就過來了……”
歐文笑着迴應,莫妮卡已經忍不住好奇的發問:“克羅爾,你們剛纔聊到了劇組,你們是要去那邊取景拍電影嗎?”
“不不不,不是電影,是紀錄片。我們是一個紀錄片團隊,我是導演,丹尼是攝影師,那邊的是卡爾,他是人類學家,另一個是威爾遜,他是收音師。我們這次是BBC贊助的,要拍攝一部關於舒爾人的紀錄片,舒爾人是一個亞馬遜流域的土人部落,他們還生活在原始文明時代,很神秘,他們以蟒蛇爲神明,我們這次就是要解開他們的神秘面紗……”
“哇哦~~”
神秘的土人部落,這個話題很快就吸引了莫妮卡的好奇心。歐文和莫妮卡先是和剩餘的兩人打過招呼,然後莫妮卡就迫不及待的和幾人就亞馬遜會出現的各種植物動物聊了起來,歐文從來不知道莫妮卡的知識儲備居然如此豐富。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你都沒去過亞馬遜,怎麼會對那裡那麼清楚?”
歐文忍不住問莫妮卡,這個疑問從昨晚就產生了,歐文實在是想不出莫妮卡學習這些的動機。
“親愛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最初是想從事動植物研究的,後來父母去世我纔沒有走這條路,坦白的講,我是一個被警察耽誤了的動物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