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全部的天然氣業務，你在開玩笑。你們打算用什麼來交換？”
BP的談判代表一呆，這話啥意思，交換？這麼說，只要出價合理，不是不能談。
至於什麼不可能，他們完全不在意。非賣品多了，只要價錢到位，公主也不是不能商量。
“很奇怪嗎？”
“是的，boss，雖然我知道，威廉懷特不敢吃獨食。可是，他要的難道不是天然氣？”
“唉，你去看看懷特石油的佈局。”老傢伙實在不想說了，難道說，名字叫安迪的傢伙，都會傻一點的。大摩的將來，如果交到這種人的手裡，恐怕也就差不多了。
好吧，老傢伙想多了，你什麼人都拿去和威廉懷特比，這樣是不會有結果的。
“boss，這麼說，他們看中的，只是墨西哥灣。或者，還有延伸的石化產業。”
“應該就是如此了，BP異常看中的天然氣，反而有些多餘了。”
別人不知道墨西哥灣，威廉懷特又有什麼是不知道的。這片區域的油田，不但高產而且集中。
當然，這裡面，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就是BP。
原因無它，威廉懷特進場太遲了，就算再是如何努力，他能掌握的地盤，甚至不及BP的十分之一。
“安迪，這兩天的油價如何？”
“boss，不好，曰本經濟下滑明顯，兔國也下調了經濟預期。
至於其它亞洲國家，可以說是一片狼藉。歐洲和美股也在下跌，很多經濟學家都說，這是大蕭條的前兆。
除了土澳，因爲奧運會的緣故，還算過得去。可是，它們的石油使用量非常有限。
我們的分析師認爲，石油在短時間內，沒有上漲的可能，現在11元左右的價格，也維持不了太多的時間。”
“嘖，這個傢伙，還真是有信心，也就是家底比較厚。”
“是的，boss，這一次，可能是威廉懷特的個人行爲。”
“哦，爲什麼這麼說？”
“最近一週，離開懷特投資的高級分析師，超過三十人之多。這些傢伙雖然簽了保密協議，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應該是投資理念不合的緣故。”
“嗯，通知HR，如果有合適的，我們也撿幾個回來。”
“好的，boss。”
兩人非常清楚，這些人的離開，絕對不會是什麼待遇問題。威廉懷特或許有很多缺點，可有一點，業界是公認的。
威廉懷特很大方，你可以幫他掙十塊，他不介意在你身上花五塊。
風投大轉移算一次，這是第二次。懷特投資的人，很少出現大規模流失。
當初離開的那些人，有些自己開了投資公司，有些去了其它投行。總體來說，水平相當不俗。
也正是這個原因，很多的大型投行，終於認真了起來。
他們現在知道了，懷特投資和基金，是業界最爲重視數據的投行。至於傳說中的運氣，離開懷特投資的人會告訴你。
扯淡！
你們看的常規數據，在懷特投資並非唯一指標。威廉懷特在意的，是一些更細緻的東西。
“菲爾遜，你就別黑着一張臉了，HR已經快瘋了，不過，我相信，他會找到你需要的人。”
“這羣傢伙，實在太浮躁了。其中有幾個，確實是難得的人才。”
“人才？能夠爲我所用纔是人才，至於其它的，我們一直在前進，總會有人掉隊。”
對於所謂的人才，威廉懷特的態度和別人不一樣。巴里迪勒也是有本事的，當然也是人才。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標，你能有什麼辦法。
邁克爾艾斯納差點，可是，這貨就喜歡打工，沒有太多古怪想法。
對於威廉懷特來說，當然要培養邁克爾艾斯納這種。至於那些本事太大的，將來還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菲爾遜，這次的談判，約翰牛一定很懵逼吧？”
“是的，老闆，他們確實沒有想到。所以簡單的說了幾句，也就鳥獸散了。”
“唉，確實也有些可惜了，不過，我可不希望董事會變成爛泥塘。
必須放棄一塊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菲爾遜有點蒙圈，他有點搞不清楚，爲毛不能一起要，魚和熊掌，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對了，難道說，吃熊掌會被動物保護主義者糾纏。好吧，還是回去問問別人吧，魚啊熊啊的，最討厭了。
菲爾遜怎麼可能會知道，威廉懷特現在都不是遭人忌憚的問題了。看着他咬牙切齒的人，真的不要太多。
一家兩家的，他自然不需要太在意。如果被人組團來一傢伙，真的會吃不了兜着走。
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一個小傢伙，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要說沒有一些忌憚和羨慕嫉妒恨，那也是不可能的。
最爲讓他們蛋疼的是，這個傢伙的立場實在太飄忽了。你說他和布舒家關係不錯，可是，你看，他好像還挺支持柯林頓的。
不過還算好，這貨的信仰沒什麼問題，對待教會的態度算得上虔誠。如果這廝信仰的是太上老君，咳咳，那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一點很重要，你別看美帝各種浪，到處吹噓他們的皿煮主張。其實吧，從本質上說，米國是一個傳統的宗教國家。
好吧，你說驢子。
這羣傢伙是異類，或者說，米國的性格本來就分裂。叫嚷着上帝保佑的同時，還和同性朋友做着一些羞羞的事情。
你想想就明白了，看看驢子的政策，全民醫療全民社保。只要公會組織有需要，它們就會是堅定的支持者。
那麼，受益人羣至少一半吧，畢竟，有錢人在任何國家，都不會超過半數。
可是，你也沒見過驢子一直連莊吧？
一般也就是八年，你也就該滾蛋了。這裡面最大的問題，其實就是信仰。
反正，你翻遍整本聖經，也找不到同性的法理依據。這也就是文明社會了，你如果早上一百幾十年，沒準就直接火刑柱了。
現在的這些反主流，其實是越戰和冷戰後的產物。
在此之前的鷹醬，還是非常矯情的。或者說，還算比較正常。
那麼，米國現在還有這種相對保守和傳統的人嗎？
當然有了，雖然中產階層不斷的被割韭菜，可是，這個基數還是相當大的。再有就是那些傳統豪門了，這些傢伙，就是最爲頑固和傳統的一羣人。
其實，懷特家原本也是的。可惜，多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
千萬別以爲聯姻是小事，如果你認同自己所處的階層，就該循規蹈矩的。
當然，你結了婚之後還能離婚，這卻沒有什麼人來說你。沒有結婚就有一堆孩子，這就實在太離譜了。
不用說，你丫的就是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