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殺青的所謂大製作，開始了後續製作。如今倒是不用威廉懷特一個人瞎忙活了，公司有一堆水平非常不錯剪的輯師，完全可以達到他的要求。
“菲爾遜，這是實驗室的最新成果？”
“是的，老闆這個調制解調器，要比賀氏的穩定性高，安裝也比較方便。”
“唉，可惜這個東西還沒辦法普及，和那些電話公司談的如何了？”
“只是資費問題，他們不太願意降低資費。”
“嗯，告訴他們，我打算成立一家信息通訊公司，利用我們的有線電視線路傳輸，如果他們不能大幅度降低資費，將迎來一個競爭對手。”
“好的，老闆，我去和他們交涉。實驗室那裡是不是需要通知？”
“呵呵，不用，那幾家公司會同意的，我又不是真要搶他們飯碗。當然了，如果冥頑不靈，我也不介意讓他們的股價跳水。”
如今那點可憐的用戶數，絕對不值得威廉懷特去搞什麼新公司。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回事，卻也未必有人敢賭。
他們和貝爾實驗室，本就一根藤上的瓜。那個實驗室裡到底在研究什麼，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從技術上看待問題的話，威廉懷特的可操作性很大。
你要是沒什麼錢，他們也不在意。雖然有現成的這些線路，需要投資的設備卻並不少人。
最爲讓他們蛋疼的是，這個所謂的調制解調器，居然還可以當傳真機來用。雖然市面上賣的那些沒有這個功能，他們這些傢伙確是知道的。功能是有的，只是被人爲閹割了。
在如今的電信行業，傳真的用途極爲廣泛，要是這塊業務遭遇了挑戰，他們的股價還真就夠嗆。
說來也是好笑，這才拆分了多久時間，居然就有分析師叫囂着低估了。看這個架勢，似乎要漲到八個貝爾的市值才能讓他們滿意。
這羣吸血鬼，纔不會忽視威廉懷特的警告，或者說，成本增加不大的情況下，他們非常樂意放水。說穿了，你實驗室裡出的產品，也算是同根同源。
當然了，這貨的惡劣態度必須要鄙視一下，你丫的好好說話會死啊！
如今的這個局面，並不是威廉懷特想搞什麼黑科技。他手頭的事情確實太多，如果這個調制解調器真的穩定，他就可以使用電子郵件了。
至於網頁衝浪啥的，想想就好了。如今只有BBS，也沒有太多用戶，更像是一羣發燒友嗨皮的地方。
電子郵件是有了，卻也比較簡陋，別說附帶什麼文件了，字節太多了也不行。
話又說回來，讓你發送附件又能如何。現在的世界，還沒有實現什麼數字化你能傳送出去的，無非就是經過掃描的圖片，或者是什麼CD音樂。
只是，你知道這需要多少時間嗎？
14.4K的傳播速率，你還不如叫聯邦速遞呢。
“老闆，他們同意降低資費，想詢問我們的合作方式。”
“當然是交給他們去賣，短期來看，這個東西的銷量極爲有限，不值得我們成立一個部門。”
“嗯，這樣他們就沒有問題了。”
“這羣傻13，還真以爲是在遷就我。”菲爾遜很無語，可不就是在遷就你嗎。
“唉，雖然說不會有太大利益，但是可以吹啊，這可是一項新業務，又不需要增加多少設備的，如今不是都在搞數字化嗎？一步到位不好啊！”
菲爾遜有點暈，他估摸着，那羣混蛋似乎還真要欠點人情。不說賺錢與否，股價一定是獲得支撐的，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事實上，人家早想明白了，他們甚至還有小小的期待。萬一這個東西真能行，這就多出了一大塊利益。個人PC的發展趨勢，只要不是一個傻子就明白。
如今的個人PC可能搞不定這些。
將來呢？
那個所謂的摩爾定律，英特爾內部有些不以爲然。懷特系統卻一直在遵循這個原則，他們的軟件也好，適配卡也罷，全部都是18個月一個週期。
戈登·摩爾非常汗顏，拿他的所謂摩爾定律當道具的傢伙，遠比他要有名的多。最爲讓人尷尬的是，這個定律似乎非常準確，總能在適當的時候鞭策一下擠牙膏的英特爾。
“雖然我很討厭他的態度，但我不得不說，這個主意非常不錯。我只是有一樣不太明白，我們的CEO都在忙什麼？”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傢伙，看着一羣手下說道。
“boss，自從分割了實驗室後，他們對新技術的敏感度就在降低。主要精力被用在了縮減運營成本上，從這個角度上看，他們也很盡責。”
“唉，幫我約一下威廉懷特吧，你們知道，他在實驗室裡是怎麼說的嗎？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麼多的研發費用扔下去，自然是有大計劃。”
“好的，boss，我馬上去安排。”
威廉懷特當然有計劃，大摩的老傢伙，猜的也是八九不離十。只不過，這個計劃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互聯網是什麼？
說穿了，這是一個失敗的發明。或者說，它沒有用在正確的地方。
實在不知道美帝的腦洞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發生核戰，你確定這些線路不受影響？
事實上，核爆後的地區，會產生很大的磁場。你這個東西就根本不可能順利連接那些飛彈。
再說了，這東西要是被人黑了，那就真的啥也別說了。終結者的那一幕真的會出現。
軍事用途鐵定不靠譜，這個技術確是相當不錯的。沒辦法聯通飛彈，卻可以聯通全球。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電腦實在太弱雞。能夠使用電子郵件就非常不錯了，其它也就不做他想。
當然了，隨着電腦技術的進步，這些東西終歸會克服。威廉懷特現在只是想搶一個好位置罷了，眼下不賺錢算不得什麼，等這個泡泡吹起來的時候，那就會有海量的財富。
有人說互聯網泡沫很恐怖，這雖然也是事實，卻不怎麼完善。你要知道，如果不是這個泡沫席捲全球，就不會有這個行業的發展。
至於那些破產倒閉的，這只是一些代價而已。就像如今蜂窩通訊一樣，拼紅眼的一羣運營商，已經開始飲鴆止渴了。市面上的這些垃圾債券，已經到了氾濫成災的程度。
所有人都知道有風險，只是很可惜，大家都停不下來了，只要能堅持下去，就有機會成爲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