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晨一聽,原來是因爲這個,整個人都輕鬆了,然後,輕鬆的說道:“哦,這樣啊,行吧,我去打聲招呼就沒事了,我在車裡等你,要快點和她們道別。”
說完就出去了,蘇小晚看着消失的韓冬晨的背影,還有點像做夢一樣。
然後,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眨了兩下眼睛後,就去找聶雲梅她們了。
彭翠玲此時正真着聶雲梅聊天呢,而聶雲梅有一搭沒一搭的答應着。
“梅子,你說小晚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
“梅子,你說,是不是小晚家親戚來接她了?俺就知道,小晚跟咱們不一樣,她家的親戚肯定也很厲害。”
“不知道…”
“梅子,那今晚就剩咱們兩個了,你怕不怕,聽說明天還要把咱們送走?剛纔你聽見了嗎?有個人叫的那麼慘,俺有點害怕了。”
聶雲梅看了彭翠玲一眼說道:“你還知道害怕啊,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剛纔我也聽見了,估計是在審訊呢!”
彭翠玲此時也有點蔫,低聲說道:“俺咋就不能怕了,明天去哪兒都不知道呢,會不會也對咱用刑啊,那得多疼啊,俺聽說啊,給罪犯用刑可瘮得慌了,把手腳都綁在柱子上,還扇巴掌,用皮鞭抽,那一鞭子下去就皮開肉綻的,這還不算,還要用蠟油燙,就是那個把蠟點燃了的那個蠟油,那麼熱往身上滴,多疼啊?還…”
聶雲梅定定的看着彭翠玲,驚訝又害怕的說道:“真的嗎?好可怕啊,那得多疼啊…”
蘇小晚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兩個人這樣的對話,不由得用手扶額,冷汗直冒,心裡感嘆道:親,你這真的是對罪犯用刑嗎?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蘇小晚是在聽不下去這兩個又傻又單純的姑娘,真是無語了。
蘇小晚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兩個人就現了,彭翠玲馬上就說道:“呀,小晚,你咋回來了?”
聶雲梅隔着鐵柵欄也說道:“是啊,你怎麼回來了?”
蘇小晚撤了一個非常無奈的笑容說道:“在不回來,你們倆就得被人笑掉大牙,以後,這些話都別出去亂說,聽見沒?”
彭翠玲一聽,納悶的說道:“咋啦,俺說的不對?不能啊,俺還是小時候,偷聽俺娘廠裡的主任說的,他那麼大的官咋能說錯。”
“而且,當時,他正拿着一本書和還和一個部長叔叔偷偷的討論了呢,那個人還點頭稱是,兩個人嘀嘀咕咕就像啥大秘密一樣。”
蘇小晚扶額,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於是,冷着臉說道:“玲子,這不是什麼好話,以後別說了,聽見沒?”
“哦,知道了,俺以後不說了。”
正在三個人說話的時候,剛纔叫蘇小晚出去的那個警察又來了。
“彭翠玲,還有聶雲梅,你們兩個可以走了。”
之後開了門,看了三個人一眼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聶雲梅和彭翠玲一臉的驚訝,然後都轉頭看着蘇小晚說道:“小晚,你找的人?”
“小晚,你真是太厲害了。”
蘇小晚尷尬的一笑說道:“行啦,沒事了,趕緊回學校吧,校方那邊,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回去正常上課。”
彭翠玲一聽,高興的說道:“誒呀,太好了,小晚,你真好。”
三個人就一起出了派出所,然後蘇小晚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去,還有事。”
彭翠玲一聽,就着急的說道:“小晚,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啊?天都黑了,別走了,跟俺們回寢室吧。”
而聶雲梅眼尖,現那邊有一輛吉普越野車亮着燈,而車上的人好像一直在看她們。
聶雲梅估計那個人是找蘇小晚的,很有可能還是上次那個人,於是上前拽了一下彭翠玲說道:“算了,咱倆先回去吧,小晚肯定還有別的事,你忘了,咱倆是咋出來的?小晚的親戚肯定等她呢。”
彭翠玲一聽,也是,也沒顧着聶雲梅拉着她往出拽的意思,對着蘇小晚刨根問底的說道:“哦,好的,對了,小晚,咋沒看見你的親戚呢?”
蘇小晚笑了一下說道:“他一會兒就出來了,我等他一下,你們先走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彭翠玲還想在說些什麼,就被聶雲梅給拽走了,還對着蘇小晚揮手說道:“知道了,你也是,注意安全。”
蘇小晚對着她們揮手,等人走遠了,才轉頭看了韓冬晨的車一眼,慢慢的一步步的像車的方向走去。
被聶雲梅拉出來的彭翠玲一臉的鬱悶問道:“梅子,你這是幹什麼?小晚她一個人這麼晚了,多不安全啊,把她自己放哪兒,俺不放心啊。”
聶雲梅可比彭翠玲聰明多了,觀察能力也強。
蘇小晚槍打的那麼好,出手也利落,咋能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而且,剛纔,她還看見了部隊的車。
就想着蘇小晚和部隊的關係,肯定匪淺,一般開部隊車的都是軍人,自然大半都是男軍人了。
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和蘇小晚什麼關係,但是,蘇小晚既然讓她們先走,她們最好還是別給蘇小晚添麻煩的好。
於是,對着彭翠玲說道:“小晚自然有她的打算,你就別跟着添亂了,估計是有人來接她了,而且,這個人還不一般,不然,咱倆咋能就這麼出來了,連字都不用籤一下。”
彭翠玲一聽,也是哦,就好奇的問道:“小晚的家不是在京都啊,什麼人這麼厲害?咱倆說放出來就放出來了?”
聶雲梅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剛纔我好想看見了部隊的車,估計,小晚跟部隊的關係不淺,但是,你別說出去啊。”
彭翠玲一聽,部隊啊,難怪小晚射擊那麼好,於是,連忙點頭說道:“嗯呢,俺不說出去。”
不過彭翠玲腦袋一轉說道:“梅子,你說會不會是上次來找小晚的那個人啊?那個人不也是個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