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張穎這樣楚楚可憐的大美女,作爲男人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張穎被三個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最後哀求的說道:“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嗚---求你們了,不要,啊---疼,疼死了,不要啊,嗚--我答應他,我答應他,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把,嗚----啊......”
張穎實在受不住他們的凌虐、毆打和慘無人道的虐待,終於學會了妥協,可是,她沒想到,她已經答應了,對方也沒有放過她。
張穎的話一落下,其他三個人則大笑出聲的說道:“哈哈,小-婊-子,你答應的太晚了,你就好好的享受吧,看爺幾個怎麼讓你爽,讓你舒坦,放心,一定會讓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哈哈......”
接下來就是幾個人肆虐的笑聲,可還沒等那些人笑完,張穎口中就出了一聲‘啊’的慘叫,之後,就更是慘叫聲就沒斷過......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張穎昏迷又被弄醒,身體一次一次的遭受着三個人的毒手,那些人,每觸碰她一下,她都覺的噁心難忍,同樣也更加痛的難以忍受,可是,她卻無力的還擊,只能任由他們在她身體裡作惡......
張穎絕望的想要死去,內心的憤恨彷彿想要燒燬一切,她從來沒有這麼的憤怒過,她已經放下尊嚴了,爲什麼,爲什麼還會這樣,爲什麼?
她苟延殘喘的任由他們糟踐,不過是隻想保住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可是,今天的事兒讓她感到絕望,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還有希望嗎?
這一夜不知道這些人折騰了張穎多久,直到張穎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身邊沒有一個人,只有她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大牀上。
而牀上一片凌亂和狼藉,隨處都能聞到男性荷爾蒙殘留下的氣息,還有牀上的片片血跡。
張穎此刻虛弱的慢慢起身,可是,剛移動一下,滿頭的大汗就跟下雨一樣的掉落,疼的張穎差一點休克......
可是,她沒有辦法,她知道這個地方她如果不能自己走出去,不會有人知道的,所以,她忍着痛,流着淚,堅韌的一點點的起身。
身上的疼痛讓她雙臂和雙腿一直在顫抖,因爲移動,身體內瞬間流出了一灘不屬於她的**,而且,往外流的不止一處,這讓她痛的忍不住‘啊’的叫出了聲。
然後,牙齒就跟着打顫,疼的她差點都不能呼吸了,破裂的傷口碰見**,瞬間的疼痛讓她一下子就栽倒在牀上。
張穎無助的痛哭出聲,那種絕望的,痛苦的哭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成爲一串串的迴音。
等哭夠了,她還得堅持從這裡走出去,可是,她有個習慣,不管她受到了怎麼樣的待遇,這一夜是好的,還是壞的,是愉悅的,還是被虐待欺凌的,她都要把自己洗乾淨。
不然,她會厭惡,厭惡所以的一切,她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把這皮膚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可是,即使她在恨,她也不敢這樣做,她害怕......
估計每個人都會害怕自殘吧,所以,她只能用別的辦法,用冷水一遍一遍的沖洗着,張穎看着這具單薄的身體上,處處留下的青紫交加的深淺不一的印記,就是一頓暗恨,可是,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身體的不適告訴她,必須儘快去醫治,不然,等待她的將是更痛苦的生活,這一點健康意識她還是有的。
於是,拖着沉重,傷痛的身體,穿上一早就準備好的衣服,要說到衣服,張穎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可能是衣服被撕成習慣了,也學到了經驗。
很湊巧的是,張穎去的人民醫院找的醫生就是給蘇小晚看診的那個戴眼鏡的醫生。
那個戴眼鏡的女醫生一看是張穎,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例行公事的問道:“過來坐吧,今天哪兒不舒服?”
張穎羞愧的低下了頭,那個大夫也知道她的情況,嘆了口氣說道:“過來吧,我給你檢查一下......”
這一檢測不得了,只見那個戴眼鏡的女醫生氣憤,又高聲的說道:“小姑娘,你這事兒必須報警了,你看看,這都成什麼樣了?這-剛-門-都撕裂成啥樣了?你在這樣下去,可是有生命危險的......”
......
張穎的遭遇蘇小晚等人都不知道,不過,張穎非常受男孩子們的喜歡,至於她問什麼總哭沒人知道,也沒人能懂,她這是怎麼了。
按理說,張穎也算是嘗過男人滋味的,爲啥還會被幾個追求她的男人給弄哭了呢?這張穎還真是迷一樣的女子,這人的思維也真是讓人無法正常的去琢磨。
日子照樣過,不過,這幾天張穎身體好像不太好,臉色白,渾身無力的,大家還能聞到她身上的藥味,問她又不說,大家也是沒辦法,再加上她的躲躲閃閃,沒人喜歡總去關心一個和你不交心的人。
可是這一天吃完午飯,蘇小晚等人正在寢室裡熱熱鬧鬧的聊天,因爲今天下午就**節有課,所以,這都三點多了,大家纔開始,一邊侃大山一邊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課。
正在聊的熱烈時,忽然,閆紅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哭着說道:“小晚,丹丹,嗚--你們快去看看吧,張穎她,她被車撞到了,嗚---就在小門外呢,嗚---”
大家一聽,都愣住了,不過彭翠玲趕忙就上前抓這閆紅說道:“咋回事兒?咋被撞到的?”
閆紅連哭,帶顫抖的哽咽的說道:“俺,俺和張穎在在小門哪兒買地瓜吃,可是,可是,等俺聽見急剎車聲,一回頭,張穎就已經躺在了地上了,嗚.......”
沈佳丹一聽,馬上對着閆紅吼道:“她被車撞了,你不送她去醫院,你跑回寢室幹什麼?”
閆紅一聽,哭的更兇了,邊哭邊說道:“俺,俺好害怕,俺也不知道咋辦,俺只能回來找你們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