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她付過錢了,怎麼可能?這件衣服少說也得一百大洋吧,怎麼可能有人那麼傻,給她這種女人付錢。老闆,你莫不是在騙我吧。”李碧華瞪着她的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她實在是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有人會爲麥小萌這種女人付錢,也不是什麼人都會無怨無悔給人當冤大頭的,她根本不相信麥小萌會有那種大氣非凡的朋友。所以她認爲最可能的解釋,就是老闆說謊。
梅老闆一看她的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下更是對之鄙夷,不悅的開口說道:“李小姐,請不要亂加揣測,老朽還不屑於說這種謊話,麥小姐是我認定的旗袍的主人,可以說就算麥小姐不給錢,我也會把旗袍給她。”
梅老闆的言外之意麥馨兒聽懂了,這意思不就是他願意白送也不給她們,他沒必要說謊,知道了老闆的意思,兩人更是怒火中燒。
說到底李碧華能和麥馨兒說到一起,就證明她們兩個人一定有相似之處,很碰巧的是,她們兩個人都非常不喜歡麥小萌那個女人,李碧華只是單純的討厭麥小萌那張出彩的臉,而麥馨兒可以說是討厭麥小萌的所有。
“老闆,話不是這樣說的吧,你不拿證據出來,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呢?或者說你讓那個出錢的人出來相見一下啊,我這個做妹妹的也正好想看看,我姐姐的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麥馨兒咄咄逼人到。
麥小萌聽到她這個便宜妹妹的話,下意識的皺了眉頭,她並不希望很多人知道盛珏和自己的複雜關係,因爲她自己都沒有理清楚,自己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呢,被麥馨兒這個禍害知道了,她怕……
麥小萌殊不知她這一番神態,落在麥馨兒的眼裡,就是害怕心虛的表現,這一下她心裡更來勁了,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她出醜,讓她知道現在誰纔是真正的麥家大小姐。
“怎麼了,姐姐很爲難嗎?我的要求應該不過分啊,難不成剛纔老闆真的說謊了不成?”麥馨兒捂着嘴,眼睛帶笑的說道。
麥小萌這下可真是犯難了,她真的不想讓盛珏出來啊,她敢篤定要是麥馨兒知道她和盛珏的關係後,她那個便宜父親和繼母也一定會知道,到時候她的生活恐怕就真的永無寧日了。
麥小萌的糾結不僅僅是落在了麥馨兒和李碧華的眼裡,更落在了一直關注她的男人眼裡,說實話,他現在心情不怎麼爽,因爲他看女人那意思,分明就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她的關係。
“馨兒,我看八成,根本就是這個老闆說了慌,哪裡來的什麼神秘付款人,她這種小賤人,哪裡能有那種朋友。”李碧華雙手抱胸,毫不留情的譏諷到。
她就看不得麥小萌這種小賤人得意,尤其看着她那張妖豔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怎麼能長的比自己漂亮呢?以前麥小萌還在麥家的時候,她們兩個人一起參加宴會,她永遠都是那個陪襯。
客觀來說,麥小萌的臉並不妖豔,她是那種大氣傾國傾城的美,不是那種單純意義上的蘇妲己,李碧華的個人觀點,只是她內心的一點點自我催眠罷了。
“兩位小姐,你們怎麼能夠那麼說呢?”梅老闆瞪着眼睛生氣的說道。
可是李碧華見老闆生氣了,並沒有半點兒收斂,反而更加囂張:“老闆,你就別提她遮掩了,也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天煞孤星你懂吧,她自己的父親都怕被她連累,你還是把她轟出去爲好。”
以前的時候,並不有那麼多人知道麥小萌天煞孤星的命格,就連麥德橋也不想多說,因爲他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就在麥馨兒一不小心之下,泄露給了李碧華,這下可好,她恨不得宣揚的人盡皆知。
這可不是麥小萌第一次聽到天煞孤星這四個字了,可以說她這個原身所有的不幸,都是從這四個字開始的,麥小萌可不像原身那麼傻,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她猜八成這個命格和她那個好繼母脫不了關係。
畢竟那個女人想進麥家大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麥父一直要依靠麥母,所以她才一直隱忍不發,那時候麥父剛站穩腳跟,事情就出來了,所以她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她那個繼母的好手段。
“天煞孤星?先不說我麥小萌從來都不信命,就是我相信又如何,我敢保證,現在找人來再測一次命格,可不一定是當初那四個字了,這個玩意還不都是人說的。你說是吧,梅老闆。”最後一句話,麥小萌扭過頭對梅老闆說道。
梅老闆之所以能成爲老闆,肯定不是笨蛋,他那麼一個人精,又聽到之前幾個人的對話,所以不難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這個時候,他也笑了:“實不相瞞麥小姐,我也不信命,我就信我自己,我看準的人,一定錯不了。”
聽到梅老闆的回答,麥小萌讚賞的點了點頭,她就知道這個梅老闆不是個簡單的,果然沒讓她失望。要知道以後,他還是有大用處的。
“你們男人一個一個都是怎麼了,天煞孤星也不怕?你們是不是都被這個小賤人下了降頭了。麥小萌你就是個小賤人,不就是仗着你那張狐媚的臉嗎,我到要看看等這張臉壞了,還有沒有人幫你。”
說完話,李碧華就伸着手朝着麥小萌撲了過來,麥小萌當然不可能真的讓她抓住自己,正準備避開。可是沒想到有人比她更快,一把就拉過了她,然後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說來其實也很好笑,麥小萌被人拉過去,第一反應不是感恩,而是捂臉,她想着這個男人出來,肯定要壞事了。這個男人做事一向又特別高調……
果不其然,就聽到了男人略顯囂張的話語:“爺的女人,看誰敢動。”
盛珏其實早就按捺不住了,看到剛纔那情況,又怎麼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