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他們母子倆那麼壞,總是欺負媽咪,可是你卻還總是幫着他們!你都不知道媽咪多麼難過,媽咪暈倒也是生病了!昨晚那麼大的雪,我覺得我乾爹比你好多了,如果你喜歡那母子倆,就請你帶着他們遠離我們的視線好嗎?不要再傷害媽咪了,媽咪好脆弱,你是想要折磨死她嗎?"
元喬景的聲音都已經哭沙啞了。
媽咪怎麼那麼笨,早知道這個人是這麼的壞,那以前就不應該叫他爸比,他真的不配!
而元凱在聽見元喬景這些話的時候,早就已經愣住了。
她剛剛是生病了?她昨晚去找嚴普是因爲他把她的受哦弄腫了?
她和嚴普也並沒有什麼?而且,她昨晚也並沒有和馬文昭一起睡覺,一個人在雪地裡面待了一晚?
可是她爲什麼不說出來呢!
元凱一時間,心思百轉千回。
心裡充斥着濃濃的自責。
"我警告你,你以後別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了,帶着那對母子遠走天涯吧。"
元喬景說完就擦了一下眼淚,冷着臉走了。
元凱也只能看着元喬景的背影,寂靜無聲。
他能解釋嗎?
是他錯了。
他知道楊豔母子不好,但是也不過是看不下去安曉在這麼寒冷的天氣的這麼整他們而已。
而且昨天的那些事情也完全是意外。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和楊豔有什麼關係啊!
現在既然元喬景一個小孩子都知道了這個事情,那麼其餘人肯定也看出來了他對於楊豔母子的不同。
所以,安曉那麼聰明的人,肯定也是誤會了!
但是他還在這麼敏感的時間,讓安曉寬容他們!
元凱現在覺得自己真的該死!
有些手足無措的走回去,在火堆邊,看見的是陳擎他們還做砸火邊。
那一邊的人也都散去了。
而楊豔和楊眷還坐在地上的,楊豔依舊是光着身子,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楊眷的表情更是恐懼。
安曉那發狠的模樣已經印在了他的心裡,沒有想到一個女人也能這麼狠辣!
隊伍裡面其餘的幾個人,看着元凱回來了,也只是擡頭看了一眼,然後安靜的烤着火。
"元凱,你餓不餓?"
李曉美趁機問道。
好不容易楊豔和安曉都沒有來煩他了。
現在終於有機會讓他們說說話了。
元凱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不想死,就住嘴。"
淡漠的聲音從嘴裡出來的時候,李曉美的笑容頓時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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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十分委屈的收回了目光,繼續烤着火。
"叔叔,安曉那個壞女人欺負我們!"
見元凱回來了,楊眷向元凱告狀到。
而楊豔在聽見兒子這句話的時候,也擡頭看了一眼元凱。
很好,元凱也正在看着他們。
這時,之間元凱又站了起來。
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站在楊眷的身邊,然後,擡腳!
"啊!嗚嗚嗚。。。。。。"
楊眷被元凱踢了幾米遠。
楊眷很痛苦的大哭起來。
而楊豔也爲元凱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而感到手足無措。
雙手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了。
"再敢誣陷安曉,我砍了你們的頭!"
元凱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般。
陰冷且狠戾。
楊豔那光禿的身子,頓時被嚇得一縮。
而那些隊員們,見了元凱這變化,都感覺有些奇怪。
而李曉美,看着這樣的元凱。
嘴角泛起一絲苦澀。
他們倆終究只是兩個世界的人。
既然都對一個小孩這麼下得去手,那就更別說她自己了。
元凱收完腳後,繼續回來坐下。
這時,米粥也好了。
陳擎盛了一碗給安曉端去後,只有馬文昭一個人在守着她。
被告知安曉還在昏迷的時候,陳擎也只能把那碗飯讓馬文昭吃了。
"安曉怎麼樣了?"
胡飛問道。
隊長現在是這個樣子了,完全的責任怪誰呢?
他們誰也不知道。
隊長昏迷的太突如其來了,他們一點防禦也沒有。
"還是昏迷不醒,不過有馬文昭看着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
陳擎說着,也開始吃起了飯。
而元凱在聽見這話是,明顯的一頓。
表情有些不自然。
是啊,現在是馬文昭在看守着他。
可是爲什麼他心裡那麼彆扭和難受呢!
想着想着,元凱已經站了起來,往安曉睡着的那個帳篷走去。
元凱撩開帳篷的簾子進去。
看着馬文昭正目不轉睛的看着牀上的安曉,極具認真和小心。
看的他心裡一陣憋屈。
安曉的睡顏什麼時候被別的男人看見過?
"我來看着她吧。"
聽見聲音,馬文昭擡頭看了他一眼。
不過元凱這話讓他眉頭一皺。
"你覺得你有能力守護好她嗎?"
馬文昭的聲音淡淡的。
像是在陳述一件事情一樣。
不過,元凱什麼表情也沒有。牀上的安曉臉色蒼白,看起來像是沒有生命力一般。
讓他的心裡一陣揪心。
好像搞成這副模樣的是他吧?
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元凱自己也不思其解。
"你有什麼能力可以看好她?"
元凱反駁道。
雖然這次事情是他的不對,但是要任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他的心裡就像是出不上來氣一般。
並且,這個男人的氣質也不錯,安曉醒來發現是馬文昭的時候,說不定對他的好感會加深一些,到時候他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他是不會讓任何的危險出現的,在他萌芽的時候就要掐斷了!
"至少我不會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傷害。"
馬文昭的聲音依舊是淡漠的,就連眼神也沒有再給元凱一個。
但是他的語氣卻是非常的不屑,像是在對元凱發出不屑的表情和眼神一般。
讓元凱心裡有些不爽。
"這不過是個意外,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外人是插不進手來的。"
元凱有些氣惱了,不過這馬文昭也的確是一個競爭力極大的對手。
就連嚴普他也沒有感覺到這麼強勁的對手感覺。
更因爲這樣,他纔要更加的阻止他倆相處的機會。
"我想,如果安曉醒來看見的人是你,怕是又會氣的病倒吧。"
馬文昭終於擡頭看了他一眼,不過表情卻是嘲笑。
看見安曉這樣子,他心裡也是更加的難受,不過這個罪魁禍首現在竟然還要來照料她,他會放心的話就有鬼了。
"你,滾出去!"
元凱生氣了,像是有些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過錯一樣。
或者又是不想讓一個競爭對手看見自己的過錯。
這會讓他的心裡產生更多的不和諧的因子。
"呵呵呵,我奉勸你一句,你現在最好別這麼神氣,吵着了安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馬文昭的聲音至始至終都是這麼平平淡淡的,一點兒起伏也沒有,因此,他越是這樣,元凱就越是氣憤。
明明是他自己的女人,現在卻被別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守護着,這是在說明他沒有本事嗎?
但是不得不說,馬文昭這句話還是有些威力的,至少元凱的確是沒有再大吼大叫了。
但是他也的確是沒有走,就在一邊等候着。
他打定主意做的事情,是不會中途改變的。
"馬文昭。"
半晌,安曉總算是睡醒了。
一睜眼就看見了在牀邊的馬文昭,心裡難得的寧靜。
"嗯?我在,你醒了?好些了嗎?"
馬文昭聽見聲音,見安曉有意要起來的樣子,趕緊過去扶起她。
不過,在安曉一轉眼就看見了元凱,這讓她有些不能接受。
"我好多了,我是不是耽誤大家趕路了?"
安曉喝了一口馬文昭遞過來的開水,問道。
因發燒腦袋也昏沉沉的,而且面頰還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不過這樣的安曉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怎麼會呢,外邊又下大雪了這天氣也不好趕路。"
馬文昭說道,撩開帳篷,讓安曉看了看。
這天氣不好,不過現在雪停了,但是地上的積雪還是很厚的。
"他們人呢?"
安曉從被窩裡出來,看這外邊雪茫茫的一片,有些疑惑。
這個天怎麼會連一個人也沒有呢。
"他們都躲在帳篷裡打撲克呢,你要不要去玩會?"
馬文昭見安曉起來了,也趕緊站了起來。
安曉繞過元凱的位置,從另一邊出去了。
至始至終,安曉都沒有正眼看過他。
這讓元凱有些無奈。
"去看看吧。"
安曉說着就出了門,身後跟着馬文昭和元凱。
撩開一個帳篷,安曉和他們走了進去。
帳篷內嬉笑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之後又恢復了。
"隊長,你好些了沒?"
安曉一進去,唐堂就問道。
其餘人也都將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
"好了,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安曉笑了笑,看了看他們被窩上的那些撲克,看起來是玩的不亦樂乎啊!
"媽咪,我可想死你了。"
元喬景這時候也撲了上來。
正準備鑽進安曉的懷裡時,被人攔下來了。
"你媽咪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不能抱你。"
元凱淡淡的聲音以及那語氣,讓元喬景的身體猛地一頓。
果斷的停了下來,十分的猶豫。
"你餓不餓?"
安曉過去一把將元喬景抱了起來,摸了摸他有些冰涼的臉頰,寵溺的問道。
"餓死了,想吃薯片。"
元喬景看了一眼元凱那有些微怔的表情,向着安曉撒嬌。
而安曉也明顯的是忽視了元凱,這讓馬文昭感覺到了一絲好笑。
"元凱,我終於找到你了,那楊豔母子快要凍得不行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那孩子也快不行了。"
這時,趙天熬不止怎麼得也找了過來。
安曉在聽見這話時,依舊是和元喬景玩着,沒有絲毫的理會。
但是元凱在聽見這話時,表情有些不自然,看了看安曉的面孔,見她沒什麼意見,也跟着他出去了。
畢竟有個孩子,雖然現在很反感楊豔,但是孩子還小。
"兄弟們,冷不冷?我們去烤烤火吧。"
安曉見他們有些人都冷得哆嗦了,笑了笑說到。
想起那頂帳篷,還在經受風吹雨打呢!
"好耶!"
大家都具着雙手雙腳贊成。
跟着安曉就出了帳篷。
在走到外邊時,剛好看見元凱給了那楊豔母子一套厚衣服穿。
在雪地裡,看起來真是一副感人的畫面啊!
不過,安曉卻覺得噁心。
在走到那頂帳篷的面前時,安曉拿出打火機,點燃了。
頓時,帳篷燃燒了起來。
火光四射。
一時間,好多人都沉默了。
楊豔母子和元凱也看了過來。
元凱在看見安曉燒了那帳篷時,什麼表情也沒有、
倒是楊豔和楊眷,那表情有些不自然。
還有些憤恨。
安曉的大手筆很顯然的刺激了他們。
"你爲什麼燒了我們睡覺的帳篷?"
楊豔終於是看不過去了,慢吞吞的上前質問安曉。
她那臉蛋也被凍得發青了。
看起來有些滲人。
但是,安曉卻看着她的臉笑了起來。
一轉身,安曉像是勝利者一般,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你們的帳篷嗎?"
輕輕的聲音,漂浮在這整個雪地裡。
就連元凱也沒有想到這楊豔會去質問安曉。
誰都知道這帳篷是安曉的,而此時的楊豔卻說是她的。
看樣子,她也知道今晚還會睡在這裡了吧。
這麼大的雪,要是沒有了帳篷,豈不是會凍死人?
"至少目前是我們在睡。"
楊豔有些詞窮了。
表情還有些不自然。
這帳篷的確是這個安曉的,但是沒有了帳篷,他們今晚睡什麼?而且她也知道安曉還有很多的帳篷,雖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是那邊的人那麼多的帳篷,都是她給的,她現在來說這話,不過也是想讓她再給一頂帳篷罷了。
"你們在睡?你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
安曉上前一步,這楊豔也往後退一步。
這安曉雖然是生病了,但是這氣場依舊是龐大啊。
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你昨晚不是說了給我們睡了嗎?"
楊豔有些詞窮的狡辯道。
但是連她自己似乎也是感覺到了這話的蒼白之力。
周圍都噤聲了。
"我有說今晚也給你睡嗎?"
安曉嘴角露出一抹寒意,楊豔渾身一顫。
這個女人她真的是小看她了。
看來她這一步是走錯了。
"但是你也沒有說不給我睡啊!"
楊豔還是鼓起勇氣,雙眼看着安曉的雙眼。
像是一點兒也不服輸一般。
安曉眼睛一眯,露出危險的光芒。
"你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安曉右手一出,已經捏上了楊豔的脖頸。
周身那危險的信號讓楊豔渾身顫抖。
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的狠,竟然敢真的動手。
反正她已經是身敗名裂了,但是她從沒有想過會丟了性命。
她還不想死!
"陳擎,幫忙挖個坑。"
安曉鬆開手,用熱水洗了洗,那嫌棄的模樣讓楊豔感覺再次打了她的臉。
不過她現在卻也沒有時間管什麼面子了,她在意的是,安曉剛剛說的挖坑是什麼意思。
"啊?"
就連陳擎也沒有想到是個什麼意思。
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這個女人不是說她沒地方睡覺嗎?你就 大發慈悲的挖個坑,讓她好好休息吧。"
安曉的聲音平淡無奇,讓人看不出來她是在開玩笑。
但是楊豔心中警鈴大作,她知道這安曉說的是真的!
她是想把她埋了嗎?
還是活埋?這女人不會這麼狠吧?
陳擎終於是理解什麼意思了,拉了嚴普就在一邊開始挖坑了。
看見他麼你的動作,楊豔算是徹底的慌了。
"喂,你不能這樣做,我又沒有得罪你。"
楊豔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可是安曉的目光卻沒有放在她的身上。
一直看着陳擎他們挖坑。
她也來種種蘿蔔吧!
"元凱,你幫幫我啊,她想要殺了我!"
楊豔跑到元凱的身邊,乞求着他。
似乎以爲這樣就能得到寬恕一般。
可是她已經完全不知道,元凱現在的作用力什麼也不是了。
沒有了安曉的在乎,他就是一個形同擺設的東西。
元凱看了一眼楊豔,有些嫌棄的踢了一腳。
楊豔頓時倒在了地上。
目光裡還有着濃濃的不可置信。
雙眼裡也是錯愕。
元凱不是一個翩翩君子麼?現在怎麼會這麼狠辣的對着她?
他不喜歡她了嗎?
"媽媽。"
楊眷趕緊跑了過去,扶起躺在地上的楊豔,雙眼裡滿含着淚水。
像是可憐般,這慘樣把安曉的形象頓時推向了無惡不赦的大壞蛋方向了。
"元凱叔叔,明明就是那個女人不好,你怎麼還欺負媽媽呢?媽媽可是受害者啊!"
楊眷嘶聲力竭的看着元凱。
那心痛模樣,也不知道像是在看什麼一樣。
不過,元凱也順他意的皺了皺眉頭,但是很不巧。
他現在正是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最好別來惹他,否則就只能當炮灰了!
"你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元凱的冷眼掃了過去。
楊眷頓時閉上了嘴,十分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媽媽。
而趙天熬現在也是滿頭大汗。
他現在都不知道剛剛喊元凱過來是對是錯了。
看樣子這元凱對於這楊豔母子根本就沒有別的特別關照的感覺啊!
那他這貿然的就去喊他了,會不會惹上什麼事兒?
一時間,每個人心裡想的都不一樣。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裡的圍觀者的確是不少了。
"隊長,坑挖好了,你看看這個夠不夠大?"
這時,陳擎從坑裡面跳上來了。
楊豔聽見這話,手都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安曉過去看了看。
這坑有個一米多深,寬度應該也夠了。
"把人帶過來試試就知道夠不夠大了。"
安曉此話一出,讓所有人都屏住了氣息。
有些緊張,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真的敢埋活人。
但是看現在的情形,好像是勢在必得了。
畢竟,在這片地方,好像是這個女人說話算數的。
唐堂和胡飛兩人,扒開了楊眷拉着楊豔的手,擒着楊豔就到了那個坑面前。
看見那個深坑,楊豔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怎麼會這麼深!
"安曉,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不會再弄髒你的帳篷了!"
楊豔一下子就求饒起來。
這個坑看起來太過於恐怖了,她膽顫了。
不過,安曉還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正喝着馬文昭遞過來的薑湯。
對於這種女人,根本就不能手下留情,否則,等到她翻身的時候,那麻煩就有些大了。
唐堂和胡飛見安曉沒有說話,也就把楊豔給扔了下去。
剛好楊豔到那鎖骨以上的地方都是露在外邊的。
正好,不深不淺。
但是,接下來就該埋了。
"隊長,開始埋了嗎?"
陳擎問道。
這個女人他們也是厭惡的緊,所以可以懲罰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他們相信,這樣子是不會死人的。
"埋。"
安曉朱脣輕啓。
陳擎和燕鷗果真開始準備把剛剛挖出來的那些泥土給填回去。
楊豔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想要掙脫着跑上來,但是被摁住了。
"注意,不要用土埋,用雪埋。"
安曉冷眼一瞥,那些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從嘴裡吐出。
但是楊豔卻是更加的絕望。
這女人真是比蛇蠍的心腸還要狠毒!
陳擎和嚴普開始動手了,把地上那厚厚的積雪開始往坑裡填。
周圍的好多人都看不下去了。
而且楊眷也開始癱坐在地上傻呆呆的流淚。
元凱也有些受不了了。
他總感覺安曉這麼做是在針對他。
但是他又找不到證據。
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要爲了泄安曉的怒火而被這樣殘忍的對待,那些事情明明都是他的錯,但是爲什麼安曉卻要怪罪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呢?
難道就因爲那個女人弄髒了一個她的帳篷麼?
一個帳篷就要用一個人的生命來換嗎?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
"安曉,你要是有什麼不爽的,通通的衝着我來,但是你爲什麼要把本該是我犯的錯,去怪罪在一個弱女子身上呢?"
元凱終於是忍不住了,眉頭緊鎖。
那眼裡滿是不忍還有不理解。
安曉聽見這話,終於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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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笑容後的另一秒,又變成了平靜無波的模樣。
之不過雙眼更加鋒利的看着他。
"你覺得你配嗎?"
冷漠無比的話語,傷的不止是她一個人的心。
但是這話的確是很有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