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嬌在這邊看着安凌狼狽的躲着喪屍的攻擊,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增多,那新鮮的血液都在不停的往外冒,心裡也是焦急萬分,最後一咬牙,放棄了保護在自己身上的屏障,一根根的土刺向喪屍襲擊而去,喪屍感覺到了身後的土刺,轉身開始攻擊劉嬌,手中的風刃刷刷的不停的向劉嬌襲去,而劉嬌還沒有來得及豎起土遁,胳膊就已經被風刃刮傷,傷口凌厲且深,鮮血急速的往外奔涌。
而安凌早在喪屍轉身的瞬間就已經操起了斧頭,在看見劉嬌受傷的時候,心中的無名大火哧的燃燒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砍向喪屍的腦袋。
而喪屍,在之前受到安凌的那一襲擊之後,身體的綜合反應能力就已經減弱了很多,現在的這一狠砍,又是關鍵地方,喪屍就已經不行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死亡,但是已經沒有了攻擊能力了。
"嬌嬌,怎麼樣?疼吧?"安凌見喪屍倒地後,再補上了一斧頭,後跑到劉嬌的面前,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不停的冒着虛汗。
"你比我還疼。"劉嬌揚起一抹虛弱的笑容,看着渾身是血的安凌,心中一緊。
"哥這點小傷不要緊。"安凌笑笑,見劉嬌還可以和他說話,從包裡拿出一點消炎藥給劉嬌包上,他身上隨時都會帶些藥品,不多,這些消炎藥給了劉嬌他就必須要忍着了。
"我已經好多了,就是一個口子而已。"見安凌包紮好了之後,劉嬌笑笑。
"那你先這裡等我。"安凌說着就到剛剛打死的喪屍跟前,挖出腦袋裡的晶核,果不其然,是黃色的晶核,S2級喪屍,真想起之前那一幕,安凌有些感嘆,如果不是六角幫了他那麼一下,說不定他就已經命喪黃泉了,說起來劉嬌還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哥哥,這個喪屍是多少級的啊?"劉嬌看見安凌手中的晶核,真漂亮啊!
"S2級的。"安凌見劉嬌的眼神,把晶核遞給她玩玩。
"哇唔,那我們是不是完成了S級的任務了?"劉嬌睜大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安凌。
"嗯哼,按理說是這樣的。"安凌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說到。
"那我們就有很多的獎勵了。"劉嬌激動的說道。
"呵呵呵,我們趕緊回去吧。"安凌臉色有些蒼白,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數不清了,不過他是男人,一點傷痛,只能忍着。
"我們現在去審覈任務吧?"到了基地,驗明瞭一下身份後,安凌對劉嬌說道。
"我們來結交任務的。"安凌和劉嬌一進去就吸引了人們的目光,不是他們的外貌多麼出色,而是他們之前和喪屍戰鬥,渾身髒兮兮的,而且渾身是血,一進門就有一股血腥味充斥着衆人的鼻子,那些目光多半都是鄙夷還有不屑的,以爲是哪裡來的難民。
"我們昨天領取的是A級任務,但是我們擊殺了個S2型喪屍,這算不算完成了S級的任務?"安凌對昨天那個女工作人員說道。
"這,這個我也不清楚,您稍等一下。"女工作人員一聽安凌這話,有些尷尬,趕緊去上報上級了。
而周圍那些人一聽他們這話,由剛開始的不
屑,到後來的驚訝、懷疑,導致了現在的不可思議。
"哈哈哈,你們就是那完成了S級任務的異能者吧?不錯不錯。"沒多久,那個女工作人員帶來了一位年齡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身着軍裝,不過卻沒有肩章那些。
"恩,是我們。"安凌點頭,看這老頭的氣勢,來頭不小。
"那請你把你們的成果讓我們驗驗吧。"老人說道。
安凌從包裡把那枚黃色的晶核,以及剩下的那些初級晶核全部拿了出來,老人拿在手裡驗了驗,眼裡的震驚也越發明顯。
"王麗,給他們算S級任務。"老頭把晶核還給了安凌,對之前那個工作人員說道,"這些晶核你們就自己留着吧,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恩?"老人前邊的話讓安凌聽着很高興,就是後邊那一句話,讓安凌的笑容僵了僵,"什麼要求?"
"以後基地有什麼重大的任務,人手不足的時候,希望能請你們來助我們基地一臂之力,當然了,獎勵還是老規矩,不會虧待你們的,而且要是完成的出色,還會有額外的獎勵。"老人笑眯眯的說道。
"這個我能做到的儘量做到,不過這只是在這基地居住期間才行的,我們離開之後就不能盡力了。"安凌想了想說道。
"這個沒問題,不過你們要的時候還是提前告訴我一聲吧。"老人見安凌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心情也是很舒服。
"先生,這是您這次完成任務的獎勵,請覈實。"王麗已經把那些獎勵全部都清點好了。
"好,謝謝你。"安凌並沒有清點晶核,應該是不會有錯的,和老人告別後,在其他人灼熱的目光中出了門。
"哥哥,我們這下子有好多好多晶核了呀。"劉嬌高興地嘰嘰喳喳的說道。
"呵呵,小財迷。"安凌笑着颳了刮劉嬌的小鼻子。
"爸媽,我們回來了。"回到房間,見一家人都沉悶的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
"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安凌見氣氛不對,本來歡愉的心情也有些低沉了。
"今天中午我們去食堂吃飯的時候與人發生了衝突,你爸爸一怒之下就把那人胳膊扭斷了,現在那人去找幫手了。"凌梅愁眉苦臉的說道,"那孩子好像是基地裡哪個首領的兒子,後臺強大,就怕人找上門來。"
安過黎是力量型的異能者,這是家裡人都清楚的,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修煉,一下子扭斷人的胳膊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事情發生了,就不要去考慮那麼多,還有你兒子在前邊呢,想要打我們家人的主意,還是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安凌坐下,並不絕對這個事情有多麼嚴重,既然發都發生了,那就等他爆發了,有人惹事,我們不能當縮頭烏龜啊!
"就是啊,阿姨,哥哥今天很厲害的,一斧頭就砍死了五隻喪屍呢,沒有人敢欺負你們的!"劉嬌一臉豪氣的說道,"不過哥哥受傷了,阿姨你還是趕緊給他包紮一下吧,流了很多血呢。"
"啊!小凌你受傷了?"凌梅這才注意到安凌一身的血跡,頓時慌了神。
"我去給你找藥,你先休息一下。"杜玲見安凌傷成這樣,心裡不忍,趕緊起身去找藥和紗布了。
"嬌嬌,給叔叔說說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安傲波抱起劉嬌,問道。
"今天發生了好多好多事情呢。。。。。。"劉嬌坐在安傲波腿上津津樂道,想起今天的那一幕幕,太刺激了,也太振奮人心了。
"小凌,表現不錯!"安傲波聽完,也可以想象出今天的情況危急了,不由得對安凌豎起大拇指。
"呵呵呵,也就是那個樣,主要還是嬌嬌幫了我一把,不然今天想要回來還的確有些危險。"安凌說道。
"嬌嬌厲害啊,來,獎勵一下。"從屋裡出來的杜玲聽見這話,給了嬌嬌一包薯片。
"嘻嘻嘻。"劉嬌臉紅了紅,拿過薯片默默地吃了起來。
凌梅從杜玲那裡接過消炎藥等等,給安凌渾身上下的傷口都上了藥。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小心點。"擦着擦着,凌梅的聲音鬥毆有些哽咽了,安凌這全身的傷口,就像是一刀一刀砍下去一般,傷口又深又多,她這個當母親的,於心不忍啊!
"媽,沒事,一點小傷。"安凌見目前這樣,心裡微微感動。
"傻小子。"凌梅唸了一聲,不在說話,而安過黎則是吶吶的看着安凌的傷口,不說話,畢竟是兒子,女兒要嬌養,兒子要隨他自己了,男子漢大丈夫,有傷也要忍着,不過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安過黎還是比較滿意的。
"咚咚咚。"凌梅剛好給安凌上了藥,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杜玲起身去開門,"你們幹什麼!"
"那個折斷我手的縮頭烏龜呢!出來!"門口傳來了一陣男子的辱罵聲。
安凌眼神一冷,起身往外走去,而這時坐在沙發上的人全部都已經往門口走去。
"你罵誰呢!"安凌看着一個一副吊兒郎當的男人問道,這個男人比較年輕,看起來年齡和他差不多,而他身邊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他的父親了,看起來雖然比較弱小,但是那猥瑣的眼神卻讓人不敢恭維。
"罵你全家!"男子口不擇言的罵道。
"你再說一句,我要了你這胳膊。"安凌看着那包裹着紗布的胳膊說道,而凌梅這時候卻小心的拉了拉他的手。
"你有種,你看看這全身都是紗布,廢人!"男人一聽安凌這話,頓時笑了,張狂而不屑。
"你們誰是傷了我兒的人?"男子旁邊的男人開口問道,而眼神卻是警告的看着安凌。
安凌笑而不語,右手一揚,快速的揮下去!
"啊!"男子慘絕人寰的叫聲充斥着整個樓道。
只見男子纏着紗布的手,隨着清脆的"咔!"一聲,鮮血橫流,那隻手已經不能動了。
"你不是說我是廢人嗎?廢人也能廢了你,你豈不是連廢人也不如?"安凌忽視掉他們身後邊帶來的清一色的異能者,不屑的說道。
"你,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肆!"男人自己的獨子在自己面前吃虧,面子上下不來,心裡也是異常的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