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波接着一波的關門潮,任由哪個商城也受不了。
所以陳明這纔會如此強勢的讓剩下的那些商戶簽訂合同,不願意籤直接滾蛋。
雖然會引起一些商戶的不滿,但總得來說對雙方都有利好。
新合同中,對於剩下那些商戶也給出了一些讓利的條件,直接給他們免掉了五年的房租。
明帆商城的事情處理好,然後陳明便直接去了明帆大廈。
跟李濤聊了一下明帆地產的事情後,又到樓下和宋揚談談明帆房產的問題。
閒下來的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想了想,於是陳明決定去許家一趟。
不管怎樣,都要見見許詩雅。
這幾天給她打很多次電話,毫無例外她一個都沒接。
不久後,陳明開車來到了廬江別墅區,車停在許家別墅前。
按響門鈴後,許母從別墅中出來,當看見站在大門外的陳明時,立馬又折返回了別墅中。
沒過多久,許國忠就從別墅中走了出來,臉色低沉的來到別墅大門前,和陳明隔着大門對視着。
“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我想見詩雅,有些話想跟她說說。”
“詩雅不會見你,死了這條心吧。”許國忠冷冷道。“我許國忠就算讓女兒嫁給一個乞丐,也不會嫁給你陳明。”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現在就要見詩雅,最起碼在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關係。”
“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跟別的女人生孩子,你想過詩雅嗎?”
“爸,你先進去吧,我跟他說。”這時許詩雅的聲音從後方出來,說着許詩雅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看見許詩雅,陳明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喜色。
只不過此時此刻在許詩雅的臉上卻是充滿了冷意。
許國忠回頭看一眼許詩雅,交代許詩雅不要輕易相信陳明的話,然後又狠狠瞪一眼陳明,這才轉身回別墅裡面。
“說吧,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許詩雅冷冰冰道。
“詩雅,孩子的事情我事先並不知道,你先相信我。”
“現在該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就算我相信你,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
“能,詩雅,你是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
“呵,陳明,你可夠虛僞的,現在跟我說這樣的話,這裡面就不心虛嗎?”
“詩雅,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
儘管陳明說的是肺腑之言,可當下這種情況許詩雅不相信也正常。
“陳明,如果你來只是跟我說這些,那就請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詩雅,你…”
“明天上午我在民政局等你,另外明帆地產我也不會要你的,明天離完婚一起給你。”
說完,許詩雅直接轉身走向別墅。
“詩雅…”陳明看着她的背影連忙叫到。
然而許詩雅根本不理會陳明,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
而陳明所不知道的是,許詩雅在進入別墅後,就直接回了她的房間,回到房間後就再也忍不住了,趴在牀上嗚咽起來。
陳明在許家別墅門口站了好一會,然後才垂頭喪氣的離開。
回到家中,跟正在陪小陳譯玩的陳母打聲招呼,然後便直接回了房間。
坐在臥室的中,不停地抽着煙,心頭始終有些一陣愁雲。
許詩雅這次怕是鐵了心要和自己斷絕關係。
一切都是因爲高茹和孩子,孩子畢竟是自己的,自己怎麼可能會生孩子的氣呢。
就算有所不滿也是對高茹,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早點和自己說。
而且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趕在自己和許詩雅婚禮的時候出現,讓自己和許詩雅的婚禮被破壞。
轉過天,陳明正猶豫着要不要去民政局時,許詩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最終陳明還是去了。
距離和許詩雅領結婚證滿打滿算還沒有一個月呢,現在就要變成離婚證了。
許詩雅都已經把話說到那份上了,陳明也沒法逃避問題了。
當從民政局出來時,許詩雅直接坐上了路邊的轎車離自己遠去。
至於明帆地產,雖然自己的股份還在許詩雅名下,但自己也沒想要回來,就當是兩人之間唯一聯繫了吧。
只不過當初明帆地產轉給許詩雅的時候,爲了防止許國忠和許玉峰在背後使壞,自己轉給許詩雅的只是一個空殼公司,名下只有明帆大廈一處資產而已,至於其他的樓盤和資金都被轉移到新成立的明帆房產下了。
陳明當然相信許詩雅,這樣做也只是不相信許國忠和許玉峰而已。
不過接下來,陳明準備轉移點資產到明帆地產,也算是給許詩雅的賠償了,最起碼也能讓陳明心裡稍微有些安慰。
畢竟這件事情上,怎麼說都是自己對不起許詩雅。
只是讓陳明沒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剛剛到明帆大廈,準備把資產轉移到明帆地產名下一些時,許玉峰突然來到了明帆大廈。
果然和陳明起初擔心的一樣,明帆地產被轉移到了許玉峰手中!
只是許玉峰大概也沒有想到,如果他晚點找上陳明的話,能憑空多幾個億的資產。
最起碼按照陳明的想法是準備把現階段幾個明帆商城都轉給許詩雅的。
然而這樣一來,陳明就打消了從明帆房產把明帆商城轉移到明帆地產的想法。
辦公室中,陳明和許玉峰面對面坐着,而許玉峰將股權轉讓協議擺在了陳明面前。
陳明並沒有因此對許詩雅有什麼意見,只是不恥許玉峰和許國忠的做法而已。
如果說這事沒有他們兩個的攪和,許詩雅怎麼會把手裡的股份轉給許玉峰?
還好自己早有準備,不然真的被許玉峰颳走大量資產。
“陳明,還得多謝你苦想幫我經營明帆地產,現在那些明帆商城都是我的了。”許玉峰點根菸,靠在沙發上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玩味的說道。
“是嘛?你真以爲我沒防着你?”陳明輕笑道。
雖然陳明心裡都是許詩雅,但並沒有愛屋及烏,儘管對許玉峰的仇恨並沒有以前濃郁了,但要說不防着他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