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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您說什麼,現在大哥是董事長,我們這些人只能在大哥手下工作,只有大哥給我們臉色看,哪裡有我們爲難大哥的道理,母親我知道你一向偏疼大哥,但我們也是你的子女,有些事情爲了怕你煩心,我一直都沒有對母親您說。”
李玉嵐帶有幾分抱怨的話,讓老太太后面的話沒有辦法再說出去,她不是一個偏心的,即使偏袒很多時候更偏疼這個小女兒,老人家越是年老體弱,越是西方可以粉飾太平,只是最近看着小女兒的話語,想到最近孫女說的話,老太太只覺得自己最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平。
“老公,這個是一筆大生意,我恩如果能抓住的,估計會有這些的利潤。”女子看着手上的資料夾,開口規勸一直猶豫不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男人緊鎖着眉頭,心中考量雙方的輕重。在很多年前李守成就在李家人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的用妻子母親的名義上成立了一間公司,背靠着李家這個大船李守成這個公司可以說是日進斗金,成爲了李守成聚寶盆,只是這種好日子從大哥當上集團董事長後,就變得艱難起來。
比起姐姐妹妹,大哥更防備自己,雖然自己如今還在集團裡面任職,但幾次人事調動之後,自己手上的權利已經被架空了很多。爲了不被李建業抓到把柄,公司的業績也滑落了很多,還好公司眼下已經在行內有了一些名氣,除了李家的生意以外,還有着其他的客戶,但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這個公司雖然規模不能和李氏財團相比,但從最初建立到眼下一步步的發展擴大,都是李守成自己的努力,辛苦創下來的公司,李守成自然捨不得放棄,尤其是眼下有了這樣一個天大的機會,只是想到要付出大的代價,李守成還是有些猶豫。
“老公,眼下集團的形勢你雖然不說我也是知道的,自從大哥當上這個董事長以後,一直針對你,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架空你,到時候我們在李氏也就成爲一個空領分成的股東罷了,珞這樣的話倒不如把股份賣出去,現在正好有這樣一個好機會,而且我們也僅僅賣出去百分之五,這些對於李氏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我們也有足夠的資金,這次是我們難得的機會,老公,你也不希望一輩子就這樣活在你大哥的鼻息之下吧!”
女人當初能讓李守成違背家裡面的意思,迎娶她過門,靠的就是對李守成足夠的瞭解,幾句勸慰的話正好說中了李守成的軟肋,讓原本還有些猶豫不決的他逐漸堅定了主意。就像是自己夫人說的即使出賣了股份,對於李家來說也算不了什麼,而自己想到這些日子在公司裡面受到的那些,李守成微微的點了點頭,讓妻子先去和那個買家商議。這個事情要小心謹慎,他不希望節外生枝,出現什麼變故。
說起來這段時間除了李建業以外,其他人也同樣面臨着這樣的誘惑,雖然每個人面對的考量不同,但思考之後的他們不愧是兄妹,做出了同樣的決定。張浩霆在很久以前就在謀劃着這個,比起李家來說,張浩霆在當家之後就徹底掌握了張氏所有的財權,在前幾年的時候更是買下了張家其他人的股份,現在除了散戶的小額散股之後,剩下愛就只剩下兩三個完全構不成威脅的股東擺設在那裡。
做好這些準備之後,浩霆就開始謀劃着下一步,股買李家股份的錢在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只是如果李家沒有鬧出這樣的事情,有李萬山在,張浩霆根本沒有機會去進行自己的計劃。但眼下事情卻是簡單很多,李家內鬥便宜了的只有自己,只是這些份額並不夠,而剩下的目標,想到那邊計劃的事情,張浩霆已經開始期待李建業知道真相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小姐,你的信。”李茹雪看着李媽手中的信封,有些發愣,這個年代寫信的人已經很少了,這封信看起來也有些特殊,不知道里面放着什麼,厚厚的一疊,李茹雪看到李媽同樣有些好奇的眼神,拿着信封走到了樓上,一回到臥室,好奇的的把信封撕開當看到裡面的東西之後,李茹雪只覺得腦中一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幸運的是房間裡面鋪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纔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呆愣在坐在地上的李茹雪看着上面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照片,這不可能是真的,這都是陰謀,都是陰謀,一定有人在背後謀算着他,那個人是誰,會是上面的那個男人。地上的照片上□着身體交纏在一起的男女,那張臉熟悉中透着陌生,這樣的人真的是她,那天明明是在自己家裡面,又是誰做了這些事情,茹雪整個人都慌亂起來,即使那天自己整個人都迷迷糊糊,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但能被拍下這樣的照片,那個人只有那個毀了起她清白的人,想想後來一連串的事情,那個人一家神秘失蹤,原本以爲一切都過去了,而現在這些照片的出現卻明晃晃的告訴她,以前想象的都太簡單了。
“小姐,您沒事吧,我剛剛好像聽到一些聲音。”樓下的李媽恰好上來聽到李茹雪房中奇怪的聲音,有些擔憂的在門外開口詢問。
“李媽,我沒事,我有些累了,我要休息一下,你不要打擾我。”望着地上的照片,茹雪很慌張的對着門外的李媽開口道。
“恩,小姐,那裡小心身體,我先下去了。”既然李茹雪拒絕。李媽也沒有再說什麼,從樓梯上走了下去,等到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茹雪才從地上強撐着起身,深呼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匆忙收拾起地上的照片。
看着逐漸被火燒成灰的照片,茹雪的腦中卻根本無法平靜下來,那個人可以給她送來這些,就是她手上還留有底片,一旦這些照片公佈出去,茹雪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會發生什麼。那個人要做什麼,她已經仔仔細細的把這個信封看了一遍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那個人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絡方式,莫名未知恐懼是最能讓人崩潰,你每時每刻都繃緊了神經,隨時隨刻都有可能面臨崩潰的挑戰。
“茹雪,我聽李媽說你有些不舒服,現在你的臉色真的很差,不如我陪你去醫院看看,你如果生病的話,我會心疼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茹雪倒是忘了今天和男人約好了去看電影,等到男人出現在她家的客廳裡面,茹雪纔想起了這個事情,看着鏡子中蒼白的模樣,即使用再多的粉底也很難掩蓋下去。
“可能是昨晚着涼了,沒有什麼大事,今天我頭有些暈,電影還是改天吧。”發生這個事情,茹雪即使僞裝也很有興致看那麼一場電影,“這樣也好,你好好休息,我在這裡陪着你,你要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男人這樣的體貼如果是平日裡面,茹雪自然感覺到甜蜜欣慰,但現在卻是負擔壓力,茹雪不能說出拒絕的話,也不敢繼續耍性子,那個人也許就躲藏在暗處,也許男人一離開她的視線,就會收到同樣的東西。
“傻丫頭,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喜歡的是你,你什麼樣子,都是我喜歡的那個人,怎麼生病了,就問出這麼幼稚的話來了,茹雪,你在我心中就像是天使一樣,怎麼可能做錯事情,就是做錯了,也一定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情罷了。”聽着身邊人的答案,茹雪只覺得對方的手讓她覺得透骨的冰涼。剛纔看着男人對她的溫柔,她鼓起勇氣試探的詢問,但結果卻是讓她陷入徹底的絕望。
“傻丫頭,快些睡吧,好好睡一覺病就會好的。”用手拍了拍茹雪的手,男人的溫和專注的目光讓茹雪不敢和她對視,只能緊緊的閉上眼睛。聽着身邊李茹雪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男人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望着李茹雪的目光也透着幾分審視。他這麼多年來能在多少人面前謀得利益,自然很清楚一旦身份泄露會面臨着什麼,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小心行事,每次完成一個任務之後,都會重新改變形象,在之後更是不來到之前生活過的城市。
本來他還打算這次黑吃黑之後就金盆洗手,找一個適合隱居的地方,享受的度過接下來的人生,畢竟這樣的經歷很容易讓人崩潰。但現在,想到前些日子接到的那個電話,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他這樣的人最好就是無牽無掛,要不讓人知道自己的把柄,事情就真的糟糕了。
原本麼那個人他一直隱藏的好好的,除了特殊的時候很少和對方接觸,電話中那個人是如何得知那個人住的地方,最初還有些懷疑對方,但在接下來聽到那邊說出那家療養院的名字之後,男人就知道他已經暴露了,爲了療養院裡麪人的安危,自己沒有任何選擇只能聽從那個不知道身份人的吩咐,成爲對方的傀儡。說起來這個李茹雪也算是搶手貨,那麼多人都把目標瞄準到她的身上,就是不知道神秘人是何方神聖,自己已經通過各種途徑去探聽那個人的身份,但不僅沒有頭緒相反還得到對方的警告。
“李敬濤,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剛剛買了一些股份,本來盡情購物的李玉柔在得到一個消息之後再也笑不起來,怒氣衝衝趕回家中,看到又和以前一樣喝的爛醉如泥的李敬濤越發的怒氣沖天,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孽,那個平時引以爲傲的兒子竟然起了這樣骯髒的念頭,要是這個事情被人知曉的話,李玉柔已經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李玉柔這個人最在乎的就是她的面子,沒有什麼比她的面子還要重要,想想今天聽到那個對頭的話,李玉柔越想越氣,她是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家引以爲傲的兒子怎麼會突然有了這樣的念頭,一切事情不是兒子的錯,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李茹雪,如果不是她勾引了自家兒子,兒子絕不會有了那樣的心思,兒子會和她看中的女子一起,一切都會幸福而又甜蜜,如今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兒子。
“你給我起來,不爭氣的東西。”想到那些心思,直接一腳提到了癱倒在地毯上的李敬濤,哎呦,李敬濤只覺得身上有些疼痛,努力的睜開眼睛前面有着一個迷迷糊糊的人影,努力的辨認一下,好像是母親的模樣,但母親怎麼會在這裡,他的頭好暈,身上也好痛,“媽,你不是和朋友出去,今天和朋友幾個聚會,纔會喝多了一些,下次不會這樣了。”
看到母親陰沉着的臉色,李敬濤找了個藉口,想要解釋一下這個事情。
“混賬東西,還在這裡說謊,你今天給我說清楚,那個李茹雪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狐狸精,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現在外面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金泰呢你就給我解釋清楚。”李茹雪,聽到母親口中說出這個讓他心痛的名字,李敬濤臉上的痛苦無法掩飾。
“母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和茹雪是再普通不過的表兄妹,母親今日說的話太讓人糊塗了。”
“還給我狡辯,我現在把事情都瞭解清楚了,李茹雪那個賤人,竟然敢勾引你,我今天就和你最後說一次,你要記住你的身份,給我離他遠一點,我會給你安排相親的對象,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有一個正經交往的對象,我之前就是對你太縱容了。”
李玉柔想到原本那次無疾而終的退婚,當時只是覺得有些遺憾,但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就是和這個李茹雪有關,想想那時候李敬濤在被退婚卻是滿臉笑容,這一反常態的表現卻被她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