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雅垂着頭,再不敢大聲和雲蘿叫板了!
更不敢再用輕蔑的眼神,傲慢的語氣和雲蘿說話。
圍觀衆人見此,就知道蕭靜雅認慫了,卻硬着脖子不肯認輸。
所有人都用一種打趣又輕視的目光注視着蕭靜雅。
“喝啊?”
“蕭靜雅你可是我們圈子裡最能喝的人,不能丟我們的份兒啊?是不是啊大家?”
“對,不能丟我們的份兒,蕭靜雅,快喝?”
“喝!”
有人甚至喊道:“誰不喝,誰他媽就是孫子!”
“對,誰不喝,誰是孫子,哈哈...”
蕭靜雅修長的假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思緒,
熾烈的燈光,照射在她半人半鬼的臉上,竟有了幾分陰森。
蕭靜雅貝齒緊緊咬着略顯蒼白的嘴脣,身體微微顫抖,一副被嚇壞的模樣。
此時的蕭靜雅,纔有了幾分少女的軟弱和嬌憨!
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同情她的,這完全就是蕭靜雅自找的。
且整個圈子裡也沒幾個好人,同情這種東西,在他們身上很難找到。
“唔...”
蕭靜雅突然以手掩脣,做出一副嘔吐的模樣,另一隻手捂着肚子,就往衛生間跑。
圍觀衆人忙一臉嫌棄的避開,倒是沒有多加阻攔。
雲蘿冷冷看着,也不阻攔,只是對慕三少道:“找人看着她,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我們接着喝。”
雲蘿這話,帶着一絲冬季的寒涼,嗓音雖不大,卻已讓人涼到了骨子裡。
慕三少看雲蘿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好似那四瓶酒,真對她毫無影響?
心中更加好奇;
“好,”慕三少答應了,而後,他讓兩個手下去看着蕭靜雅,以免蕭靜雅逃跑。
看着蕭靜雅狼狽跑向衛生間的模樣,衆人忍不住好奇,上下打量雲蘿。
這個女人也喝了四瓶燒酒,難道就不用上衛生間嗎?
可有慕三少在此,誰也不敢多說。
十分鐘過後,蕭靜雅在保鏢的攙扶下,一臉憤憤的,重新站在雲蘿面前。
保鏢嚮慕三少報告:“這個女人,想要從後門逃走,被我們抓住了。”
保鏢聲音洪亮,雖是嚮慕三少報告,可在場衆人,也都聽到了耳朵裡,對蕭靜雅更是瞧不起。
敢做不敢當,平日的豪邁,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秦政爲雲蘿擰開了酒蓋,舉着酒瓶向蕭靜雅示意“接着喝!”
雲蘿身材修長,身體站的筆直,一隻手抄在口袋,一隻手拿着酒瓶,竟平攤了幾分英氣,那種雍容氣度,讓在場人心折。
反觀蕭靜雅,一雙眸子像是狼崽子般,惡狠狠的瞪着雲蘿,面對雲蘿的挑釁,
蕭靜雅心裡發苦,想要認輸,可看到周圍人看她的逼視眼神,蕭靜雅狠了狠心,
竟真的再次拿起一瓶酒,‘咕嘟,咕嘟;地,喝起來...
辛辣的味道,是如此的炙熱,讓蕭靜雅眼中涌出一股股熱淚。
蕭靜雅喝酒的速度很慢,她感覺自己的胃,像是着了火,這些酒下肚,無疑是烈火烹油,讓蕭靜雅難受的整個胃都開始痙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