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卿,所有的老師給我反映了,你經常上課不來,他們也不能給你滿分呀。”楚彬的輔導員看着紫卿皺着眉頭說道。
“我只要及格就可以了,至於獎學金,我不需要。”紫卿說的很是瀟灑,但是事實上這個瀟灑的事情讓人很是頭痛。
“這個不是你想怎樣的就怎樣的。你這樣很容易拿不到畢業證的。”輔導員看着紫卿皺着眉頭說道:“我是身爲你哥哥的好朋友才告訴你的。”
“我知道了,廖北同學,你這樣你給我一下那幾個老學究的電話號碼,我去找一下她,我本來也想好好的學習的,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冷竹出差了,楚彬結婚了,這個東西都是我忙的。”紫卿很是無奈的說道:“其實我現在覺得我的腦袋都是‘抽’的,你知道麼?”
“好吧,這樣吧,我去陪着你找這幾科老師,還是你自己去?”廖北看着紫卿笑着說道。
紫卿好奇的說道:“你答應我的,替冷竹照護我,你不能食言的,你不知道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食言而‘肥’。說多謊話容易胖的。”
“食言而‘肥’,你確定這個成語是這樣用的麼?”廖北看着紫卿這樣古靈‘精’怪。“你沒有楚彬家的那位讓人省心。”
“你不要當着我的面誇她,我會很生氣的。”紫卿笑着說道:“我會很不開心的。”
“你呀,不要給我貧嘴了,你的那個沒在這裡,我根本不怕你。”廖北輔導員看着紫卿笑着說道:“走吧,這會我沒有事情,一會我有事情了,就不好了。”
廖北帶着紫卿走到樓上,然後敲開了紫卿的專業老師的房‘門’。
“你好,宋老師。”那個宋老師好像是一個老學究,很是眼睛的一個老學究。
“廖老師你過來了,有什麼事情麼?”那個老學究看着紫卿和廖北笑着問道。
廖北走到這個老學究跟前說道:“這個就是那個夏紫卿,夏同學。”
“哦,這個就是那個夏紫卿,把所有的老師的題都答對的那個同學?”老學究看着紫卿,就像看文物一樣。
其實這裡面所有的老師都知道他,因爲當時改出來卷子發現紫卿就錯了一個,當時所有的人都愣了,確實是這樣,所有的人都愣了。
然後看了一眼答案,發現這個好像是答案錯了,就想電視劇裡面的學霸一樣,不,他就是真的學霸。
“老師好。”紫卿看着這個老學究,然後嘴角勾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實在抱歉,雖然報上了您的課,至今沒有空去聆聽一下。”
“說到這個我就很生氣。”那個老學究看着紫卿皺着眉頭說道:“你的成績是那麼好,你爲什麼不去上課?”
紫卿看着老學究像個孩子一揚在哪裡生氣,嘴角帶有一絲絲的笑容說道:“老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最近太忙了。”
“忙,身爲學生你忙什麼,難道忙着結婚麼?”老學究一急有些口不擇言。
當時老學究發現自己說的話,臉就紅了,這個想一個教授說的話麼,其實這個教授只是有些惜才而已。
“其實,老師……”紫卿真的想告訴他,他猜對了,但是卻難以啓齒。
“其實什麼,你今天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不讓你走。”宋老師覺得紫卿是個學醫的天才,不然不上一節課,爲什麼可以考試考出來這麼好的成績,不是天才是什麼。
“真的讓我說?”紫卿真的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不認識的面前,說出自己要訂婚的事情。
“這麼多廢話。”宋教授看着紫卿,皺着眉頭說道:“若是,你再這樣,我直接給你不及格。”
紫卿咬了咬牙齒說道:“老師剛剛你猜的差不多,只不過是把結婚改成訂婚。”
辦公室老師,只要是喝水看熱鬧的,全部都吐出來了。
“你說,你小小年紀,不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學業,這麼早就要結婚回家帶孩子……”那個老學究好像被紫卿真的刺‘激’到了,所以纔會這樣的。
“老師,我這個,我訂婚是雙方父母同意的,管不得學業的事情,到時候我還是會好好的學習,考出個好成績的。”紫卿笑着說道。
“好好的學習,你看看這本課程多難,你不能保證在學校裡好好的聽課,你怎麼能考出個好成績呢?”那個老學究看着紫卿皺着眉頭問道。
“老師,你可以檢查我呀,我也可以給你打電話,問你呀。”紫卿笑着說道:“您不然考考我,你上課講的東西,我絕對都會。”
“是麼,我考考你。”老學究很不客氣的說了幾個難題,然後紫卿只是微微一思考,然後笑着給出了答案。
老學究看着紫卿這樣,知道紫卿的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練出來的,而且回答十分正確。
“老師您覺得這樣可以麼?”紫卿眼睛笑成一條縫,嘴角說道:“我其實也有聽你的課,不過不是在場聽課,我在您的課堂上安‘插’了小間諜,他會像我彙報您今天一天的上課情況,然後我都有好好的記下來。”
“原來是這樣。”老學究看着紫卿眉頭慢慢的展開笑着說道:“我呢,覺得你是一隻學醫的苗子。”
“謝謝老師誇獎,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當之有愧。”紫卿笑着說道:“這個事情忙完了,我就馬上投入學習種了。”
“恩,我們都要好好的學習。”紫卿嘴角帶有絲絲的笑意收到:“放心,走到外面我還是說宋老師給我最大的啓迪。”
“我不要名,不要利,我只想讓你們有一個仁者的心。”宋教授看着紫卿笑着:“你呢只要把醫學知識掌握好了,就好了,我是老了。”
“老師,您不老,我還要邀請您去參加我的結婚典禮呢。”紫卿笑着說道:“到時候您可以去呢。”紫卿說的結婚典禮,但是現在是訂婚典禮,所以訂婚就不用請他們了。紫卿當然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