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齊小舒一直爲趙彬丞不停的夾菜,自己吃的很少,而且眼睛一直盯着趙彬丞看,滿眼柔情,幾乎沒有離開過。
“你們兩個?哦…我懂,我懂!哈哈!”陳千里一直關注齊小舒,所以齊小舒所做的,他都看在眼睛。
“小舒,你?你們倆?”宋巖也是差異,齊小舒和她相識已久,從來沒有見齊小舒對哪個男人這般殷勤。
“我上學時,趙彬丞可是照顧我不少啊!當時家裡沒錢,還經常吃趙彬丞從家裡帶來的菜,那味道,似乎至今還記得!美味無比啊!嘻嘻,所以我對他好,不是很正常麼?”齊小舒表情很自然.,一點害羞的表情也沒有。
趙彬丞沒有搭話,這話也沒辦法搭,初中時候,家裡很窮,每次午飯都在學校用呂的飯盒蒸飯,別人多多少少都會從家裡帶一些早晨的菜,可是趙彬丞除了蘿蔔乾,啥也沒有,所以每次午飯時,總是躲在角落裡默默的吃,齊小舒經常帶着早晨家裡做的菜,分給趙彬丞吃,可是齊小舒太普通,導致吃了人家大半年的菜,卻沒有記住人家,現在齊小舒提起這件事情,讓趙彬丞有些尷尬,似乎齊小舒再提醒自己,我對你這麼好?你該彙報點吧?
“哎,這狗糧吃的!有點意外啊!不過他倆太熟悉了,不好下手,哈哈你!”陳宇笑道。
他倒是不願意齊小舒與趙彬丞能夠走一起了,因爲齊小舒初中沒有畢業就退學了,兩人的文化層次相距太大,而婚姻講究的是門當戶對,這不僅僅是兩個家庭的情況相當,也是兩個人的愛好與學識也要相當。
所以陳宇不看好或者說內心不想推動兩個人在一起,雖然剛剛這兩人的表面有點濃情蜜意。
“熟人才好下手,你不知道,現在很多同學羣,聊着聊着,就出問題了,我高中同學好幾對都結婚了,有孩子了,結果出軌了同學了,然後離婚了,所以說同學在一起也是不錯的,尤其是知根知底的!對了?趙彬丞,你還沒有女朋友吧?小舒也沒有男朋友的,你倆真適合的!嘻嘻!”
宋巖倒是喜歡他倆能夠在一起,當然如果趙彬丞混的不好,或者一毛錢沒有,齊小舒可能也會要他,現在這個社會太現實了,選擇愛情,還是選擇金錢,很多人都做出了選擇金錢的決定,並且好像這個決定很合理。
很多人選擇了愛情,有的最後失敗於生活的窘迫,有的經過努力,有了錢,卻有一方變壞了,失敗於第三者,當然有一些感情也很好,卻過的不是別人羨慕的生活。
選擇了金錢,也許那一方有很多缺點,甚至會出軌,但是看在金錢與奢華的生活面前,選擇了遺忘,過着讓人羨慕的生活。
而現在的社會一個人是否成功,有兩條硬性標準,一是權,二是錢,兩條都沒有,對不起,你只是個路人,想要人尊重是不可能的。
齊小舒有錢,真的有錢,而趙彬丞現在來看,穿着也不簡單,還帶着手錶,這手錶目測還昂貴,所以也應該不差,否則以齊小舒看人的眼光來看,趙彬丞應該混的不差,否則齊小舒不會這般對趙彬丞,因爲趙彬丞雖然曾經很帥氣,可是現在卻長殘了,外表沒有任何吸引力。
“要不我們試着處處?”齊小舒很大方,在宋巖挑起話題下,主動說道。
趙彬丞有些尷尬,齊小舒很好,自己也很喜歡,可是…,哎,趙彬丞其實內心還想着那個拿着他寫的歌,去了杭州的那個女孩,如果可能他願意付出一切,也想和那個女孩成爲男女朋友,可惜那個女孩並沒有聯繫他,他也在注意浙江衛視的節目,結果並沒有那個女孩子的身影,那兩首歌,也沒有下落。
所以趙彬丞內心是抗拒談戀的,當然對於那個妖精來說,只是單純的生理需求,而現在面對齊小舒,如果答應了,卻需要自己用感情來對待。
面對齊小舒熱烈的眼神,趙彬丞內心有點軟化,“你能看上我?我一無權,二無錢,三長的也不行?你的眼光真是不行啊?哈哈!”
趙彬丞想逃避回答,陳宇看了一眼齊小舒,又看了一眼趙彬丞,“這個事情是講究緣分與水到渠成的,慢慢來!”
“是啊!慢慢來,我相信你們能成的,到時候我去喝喜酒,嘻嘻!”宋巖笑起來,睫毛彎彎,很漂亮。
陳千里感覺很不好,他到哪裡都是中心點,是焦點,沒想到這次卻不是了,先焦點在齊小舒身上,因爲齊小舒漂亮又有錢,可現在焦點又落在趙彬丞身上,可是他沒有自己有錢,又沒有自己長的帥,憑什麼成爲焦點,他不滿意。
“喝酒,喝酒,這可是好幾千一瓶的酒,是政府領導送給我的,一般我都捨不得喝酒,這次同學聚會,我纔拿出來的,喝酒喝酒!”
陳千里開始轉移話題,趙彬丞也配合,陳宇也附庸,只有齊小舒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私下下,恨恨的踩了趙彬丞一腳,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觥籌交錯,焦點終於轉回了陳千里身上,不得不說陳千里還是很幽默的,講的笑話也是能夠引起一陣鬨笑,只是這笑話偏葷,不過都是成年人也都無所謂。
“以後要經常聚,這次是陳宇請客,下次我請,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陳宇下次帶酒,帶些好酒哦!”
酒喝差不多了,趙彬丞也被勸着喝了不少,頭髮昏。
“陳總不會這般小氣吧?下次我還想喝這樣的酒,可要給我們這些窮人機會啊!”陳宇笑道,陳千里有錢,可是卻小氣。
“行,行!不過,這裡你和齊小舒都不算窮人,宋巖雖然一般也是不錯的,對了,趙彬丞,你是做什麼的?”
“我?我打工的,比不了你們!還是很羨慕你們這些有錢人的!”
“在哪上班?”宋巖皺眉,打工的?
“我在上海戲劇學院上班,是教授!”
“教授?上戲?”
“艹!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