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晨,上海的氣溫下降了幾度,天剛剛亮就下起了小雨,雨量不大,似乎不能溼衣,只是天色陰沉,似乎預示着有大雨即將到來。
趙彬丞七點半的時候,很自然的醒來,他的生物鐘已經形成了,無論晚上幾點睡覺,早晨七點半左右,總會自然醒來。
拉開落地窗簾,伸了懶腰後,才發現窗外下起了雨。
趙彬丞很喜歡下雨天,聽聽音樂,寫寫東西,很愜意,總不會感覺到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早餐是一塊麪包加一杯牛奶,不多,但是營養足夠。
剛剛走到書房,電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計劃。
是一個初中同學帶着老婆孩子來上海玩,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他自己的號碼的就跟趙彬丞打了電話。
趙彬丞對這個同學印象不是很深,當然名字是熟悉的。
趙彬丞穿了外套,開了那輛別克就出門了,上海其實不算是旅遊城市,當然高樓大廈對於一些人來說可能也是一種風景,夜晚有着迷魂燈的外灘也是非常漂亮的,白天就是不怎麼樣了。
趙彬丞與同學一家是約在一家賓館的大廳,趙彬丞到的時候,同學一家並沒有在大廳,看情況,似乎還沒有下樓,趙彬丞沒有主動打電話詢問,他要了一份報紙坐在大廳等。
半小時後過去了,趙彬丞看了幾次時間,有點不耐煩了,約好的八點半,已經九點了,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
酒店的服務還是很好的,見趙彬丞站起來,以爲他有什麼需求的,趕忙跑過來問候。
“給我一杯茶水吧!”趙彬丞很感慨酒店的服務,這杯茶似乎也很好,稍微喝了一口,滿口餘香。
當然趙彬丞是不懂喝茶的,只是他的味覺沒有問題,香味還是能感覺到的。
九點半,趙彬丞終於等來了他的同學,見了面,趙彬丞發現同學這張臉和記憶中沒有一點重合點,當然熱情還是需要的,哪怕是虛情假意。
“聽說你在上海,就打了你的電話沒有打擾你吧!”陳涇笑道,“這是我老婆薇薇,這是我兒子陳景,兒子,叫叔叔!”
陳景八九歲的樣子,只顧着看手機,都沒有擡頭看趙彬丞。
陳涇的老婆似乎也對趙彬丞不太感興趣,拿着鏡子一直在不裝,似乎對自己的妝容不滿意,冷着臉不高興的樣子。
“怎麼樣?上海這裡生活壓力大吧?我幾年前在上海這邊做生意,後來生意搬到了餘杭,這裡的租金太貴了!”陳涇笑道。
“還行吧,湊合着生活唄!”趙彬丞笑笑,“想去哪裡玩?我帶路!”
“上海我可比你熟悉,我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年呢!”陳涇笑道,“找你來,就是敘敘舊,中午一起喝一杯!”
“行,我安排吧!”趙彬丞很爽快的應下來了。
“爸爸,我要吃大閘蟹!”陳景嚷嚷道。
“行!行!兒子要吃是就是什麼!那中午就吃大閘蟹!”陳涇似乎很寵着兒子。
“吃大閘蟹,那就去蘇州太湖,那裡純正!”這個季節趙是吃螃蟹的季節,趙彬丞也很喜歡吃,今天週末,正好一起去吃。
“行,我的司機已經在外面了,我們走吧!”陳涇笑道,似乎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