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樣不好吧?如果我們現在去越南幫的廢車場,這不是等於告訴警察這是我們做的了嗎。”
宋傑說的沒錯,如果這個時候,歐夜把越南幫的廢車場裡的,廢車給收了,警察一定會懷疑到歐夜他們頭上,因爲歐夜剛把唐人街的廢車場裡的廢車給買走了,這樣做肯定很明顯,但是歐夜知道,就是自己現在什麼都不做,警察照樣會懷疑到自己頭上,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越南幫的廢車場給收了。
雖然警察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但是他們也沒有證據,最起碼的一點那就是兇器,讓警察找兇器去吧,另外還要有證據,誰能證明是自己乾的,因爲能證明的都已經死了。
“沒關係,這個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我們不去,也擺脫不了嫌疑,光有嫌疑警察也沒有辦法,不過我們以後行事就要更加小心了,警察可能會對我們重點關注。”
“明白了老大,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三個人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一個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越南幫的廢車場而去,在離廢車場大概一公里的地方,三個人就下車了,他們這是準備走着去。
“記住,進去以後,不要留活口,要速戰速決。”
“明白老大。:兩個人答應一聲,就躥了出去,轉眼間就消失了,歐夜知道這兩個傢伙已經進去了。
歐夜這個時候一點也不慢,兩個人剛消失,歐夜也消失了,他這是進去收廢車了,等歐夜把廢車收完出來的時候,兩個傢伙正在門口保衛室吃東西呢。
歐夜搖了搖頭說道;“走了,再吃警察就來了。”
兩個傢伙連忙跑了出來。說道;“老大,這麼快就完了?我們還以爲你還要一會呢。”
“廢話,現在是什麼時候,當然要快一點了,對了,你們解決的人呢?”
“老大,這個地方就三個人,我們還以爲有多少人呢,被我們擰斷脖子給扔了。”
“這個時候又不用工作,留那麼多人幹嘛,要不然你們以爲我怎麼就帶你們兩個過來,不過你們把人扔什麼地方了,最好還是不要讓人發現,這樣的話,警察那邊還好說一點。”
“放心吧老大,我們把他們給裝到汽油桶裡,然後給扔到河裡去了。”
歐夜看到廢車場旁邊的那條河,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兩個傢伙跟着自己,是越來越上路了,歐夜就喜歡這樣的手下。
“老大,那我們現在回去嗎?”李小寶問道;
“回去,回去幹嘛?你準備回去自投羅網啊,估計現在警察都在酒店門口等着咱們呢。”
“啊!那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咱們現在什麼都不幹,咱們去喝酒去。”
“喝酒,不是吧老大,你現在還有閒心喝酒?”李小寶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爲什麼沒有閒心喝酒,我們今天一直在喝酒,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過,一會記住,咱們從後門進去,不要讓人發現了,現在知道我爲什麼讓你們出來的時候,避開門口的那些人了吧。”
“啊!老大,原來你早有準備啊?害的我白擔心一場。”
“我也沒有準備,只是多留了一個心眼而已,你們也給我記住,在外面不管幹什麼事情,都要多留一個心眼,要不然你們一定會吃虧。”
三個人又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黑玫瑰酒吧附近,下車以後三個人避開了不少人,偷偷摸摸的從後門進了黑玫瑰酒吧,三個人當着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隨便找了一個卡座就坐了下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酒吧打烊,三個人才醉醺醺的從酒吧出來,然後往酒店走去,剛到酒店門口,就被幾名警察給圍着了。
“喂,你們警察幹什麼?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啊?”宋傑搖搖晃晃的問前面那個警察。
“歐先生你好,我是紐約警察廳的約翰探長,我們懷疑你和昨天夜裡的一場謀殺案有關,麻煩你給我們走一趟。”
“謀殺案和我有關?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歐夜指了指自己問這位叫約翰的探長。
“不會搞錯的,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你和這件事有關。”
“充足的證據,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我看看。”
“歐先生,麻煩你配合一下,否則別怪我們強制執行了,現在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那好吧,我們配合,但是我希望你能拿出證據,否則就不要怪我告你,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有外交豁免權的,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這位叫約翰的探長,聽到歐夜有外交豁免權,臉上立馬變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復正常了,因爲他認爲這個案子,自己百分之百的沒有弄錯,就算對方有外交豁免權,自己也要把他送出國,這樣的人太危險了,昨天晚上那可是上百條人命,雖然不是自己國家的,但那也是人命啊。
按照國際法或有關協議,外交豁免權包括司法管轄豁免,訴訟豁免,執行豁免,外交代表人身不受侵犯,不受逮捕或拘禁,駐在國司法機關不對外交代表進行訴訟程序,不審判,不作執行處分。
既然歐夜有外交豁免權,就不能對歐夜實施措施了,只能請歐夜協助調查了,宋傑把車開了過來,歐夜坐上去以後,就跟着警察的車走了。
米國警察說實話還是挺客氣的,不像是國內的警察,在這裡不管你犯了多大的罪,警察還是會對你客客氣氣的,因爲歐夜有外交豁免權,這些警察並沒有帶歐夜去什麼審訊室,而是把歐夜帶到一間辦公室裡。
歐夜在這間辦公室裡喝着咖啡,李小寶和宋傑就沒有這待遇了,他們被警察給帶到另一個地方了,不過歐夜他們提前就商量好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歐先生,請問一下,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我嗎?哦,昨天晚上我和我的兩個屬下,在黑玫瑰酒吧喝酒看錶演。”
“那請問你是什麼時候去的?”
“去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七點多吧,具體時間我忘了,不過應該差不了多少。”
歐夜沒有說具體時間,因爲誰去什麼地方,也不會把時間記那麼清楚,除非是應邀的人,自己要是把時間說的太清楚了,那自己就是有故意的行爲了。
“那你們又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這個啊,這個還真不清楚,我也沒有看時間,他們打烊我們就出來了,我也沒有看時間,我們剛回來就跟你們裡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