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

重生之薔薇妖姬 / 姐妹/看書閣

三天後,卓天絕的骨灰葬入N市遠郊的仙林墓地。

出席葬禮的人不多,N市雖是卓天絕的家鄉,但自雙親去世後,他與其他親人間幾乎斷了往來,所以葬禮上並未見到卓家的人。操持葬禮的是跟隨卓天絕來中國的幾名手下,他的小女兒薇娜捧着他的遺像,嗓子哭得沙啞,眼神呆滯的望着那些黑衣人將父親的骨灰盒放進水泥砌成的墓地。

阿紫的心情有些沉重,望着遠方山坡上那一片桃林,桃花謝了,碧綠的枝葉抽芽,遠遠望去,漫山遍野草木蔥蘢,綠意盎然。她想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嬰兒,不由一陣悵然。

生老病死,花謝花開,循環往復,這是世間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所以,死亡並不是多麼可怕,多麼悲痛的一件事。

“阿紫,葬禮結束了,我們走吧!”雷霆走到阿紫身後低聲道。

她沒有回頭,只慢慢收回遠眺的目光,嘆息般說,“不急,我想再呆一會。”就讓她再多陪他一會吧!

雷霆說了聲‘好’,便遠遠走開和赤焰站到一處,讓她一個人安靜的呆着。

過來許久,直到薇娜一行人全部離開墓地,阿紫才轉過身,來到卓天絕的墓前,接過赤焰遞來的一束白百合靠在墓碑前,默默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清俊儒雅的男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雙眼深邃如海,清亮有神似是在微笑着看着她,栩栩如生。阿紫心臟猛烈一跳,別開臉,突然轉身拔腿就走。雷霆和赤焰連忙跟上她。

車窗半開,微暖的春風吹進來,帶着一絲山間草木青翠的氣息。阿紫靠在後座上,一束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輕柔的風像一雙溫暖的手撫摸她的臉,她微眯着眼望着窗外掠過的風景。有種微醺的感覺。

下山後是一條平坦寬闊的水泥路,兩邊是一望無垠的油菜花田,放眼望去,滿目金黃。甚是壯觀絕倫,清新的油菜花香瀰漫車內,一隻蜜蜂忽然從窗戶飛進來,在車內嗡嗡的四下飛竄。

阿紫盯着無意撞入不停的裝上玻璃的小傢伙,心情豁然開朗。伸出手指觸碰那振動的蟬翅,指腹微癢的感覺似是觸在她的心頭。

忽然,前方水泥路上橫着滾出一塊石頭般的東西,雷霆猛地踩下剎車,急打方向避讓,可車速過快路面寬度不夠,石塊卡右前輪和底盤鋼板間,只聽嚓嚓聲響起,刮擦出一陣火花,車子衝出十幾米後才停下來。

七八個黑衣人從一側的油菜花田裡走出來。手持槍械,將阿紫等人所乘的越野車圍起來。

雷霆和赤焰立刻進入備戰狀態,赤焰從車座下摸出一杆德國MP5衝鋒槍,雷霆迅速看了對方人馬一圈後,說,“領頭的是右後側車門處的那個刀疤臉,這人我有印象,也是K幫成員,其他人應該都是他的手下,剛纔在葬禮上沒看見他。他是目前K幫內部爲數不多的與卓先生不對付的人,卓先生在世時一直想找機會處置了他,可他爲人機警處事圓滑,在卓先生整肅K幫期間逃到了美國。如今卓先生去世,他以爲有機可乘,恐怕來者不善,我們得小心應付。”

赤焰看向右後方正在打電話的刀疤臉,端槍上膛,劍眉一挑。“管他是誰,衝過去。”

阿紫坐在右後方,一轉頭就能看見車門外一米處的那個刀疤臉,她想了想,“他們在葬禮結束後下手,證明早有準備,前面恐怕還有埋伏。”她迅速掃了眼明顯左低右高的中控臺,低聲說,“如果不把卡在底盤和輪胎間的石塊弄出來,就算加油門衝出去也跑不了多遠。”而且極容易出車禍。

雷霆點頭贊同,“看樣子,和刀疤臉打電話的人應該是主使者,會是誰?”

阿紫將車窗整個降下,擡頭看着講完電話的刀疤臉,微微一笑。

刀疤臉三十多歲,有一雙地中海般湛藍的眼睛,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下有一張極英俊的面容,掛了電話低頭正對上阿紫含笑的眉眼,不由一愣。

“是薇娜嗎?”阿紫用英語問他,神色平靜。

“呃……”刀疤臉聽懂了她的話,詫異的看着她,不由自主的點頭,卻又瞬間回神,惱怒的漲紅了臉,狠狠瞪她一眼,轉頭對身旁的手下口氣很衝的說了句什麼,然後掉頭離開,上了後面駛來的一輛車。

雷霆從後視鏡中看着阿紫,齜牙一笑,赤焰冷冷的哼了聲,心情十分不好,想找人練練槍法。

一輛路虎在前面停下,四名保鏢簇擁着洋娃娃般的混血女孩走過來。

見到薇娜,阿紫並不感到意外,她從未將這個小女孩放在眼裡,但也未曾小看過她。

薇娜的眼睛仍舊紅腫,卻已沒有剛纔葬禮上的軟弱悲痛之色,她走到車窗邊看着阿紫,聲音有些啞,“下車,我們談一談。”她轉身穿過路面跳下田埂,置身一片油菜花海中。

赤焰擔憂道,“阿紫,別去,大不了和他們拼了。”

阿紫笑着搖頭,“不,別衝動,武力不是解決最好的方式,而且我也想和她談談,沒事的,你們在車裡等我,若情況不對,不要管我,逃出去找凌玉和秦謙。”她說完推門下車往田埂上走。

赤焰盯着阿紫的身影在油菜花裡若隱若現,嘴脣抿得緊緊的,雷霆拍拍他的肩膀,“別擔心,她那麼機靈慧黠,身手又好,不會有事的。”嘴上這麼說,其實他心裡也沒底。

油菜田中,薇娜和阿紫並肩站在一人高的油菜花間,風吹得花海波浪起伏,空氣中充斥着濃郁的花香。

薇娜是中意混血,遺傳了母親深刻的五官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十歲的她已能看出日後性感曼妙的模樣,同時她也遺傳了卓天絕精緻清秀的眉眼,細看之下,眉梢眼角間和阿紫竟有一絲相像。

然而,她看向阿紫的目光中沒有一分姐妹情誼,用冷硬的中文說道,“我不能允許你奪走屬於我的一切。”

阿紫笑着嘆道,“爲什麼這麼說?”

薇娜卻諷刺道,“爹地把公司給你打理,全是爲了我,我知道,他已經立下了遺囑,爲我安排好了一切,你做再多也是白費。”

這個十歲的女孩居然什麼都知道?

阿紫心中詫異,臉上笑容卻更深,“既然我做什麼都是白費,你又在擔心些什麼呢?”

薇娜雙臂抱胸,一副小大人似的,“我調查過你,你是個心狠毒辣的女人,你也不喜歡我,你甚至不喜歡爹地,你肯答應爹地守住公司並且照顧我,是衝着公司和財產吧?你想把一切據爲己有對嗎?”

臉上的笑容似乎被風吹得冷卻,面對薇娜近乎咄咄逼人的質問,阿紫的心裡很平靜,似笑非笑的說,“若真如此,你想怎麼做?”

薇娜一怔,她以爲阿紫會辯解,沒想到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轉眼,她惡狠狠的說,“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現在落到我手裡,這裡荒郊野外,我可以殺了你埋在山上,等你爛成了白骨都不會有人知道。”

聞言,阿紫大笑,“殺了我,誰來幫你守住公司,別忘了,你外公的兩個弟弟可在一旁虎視眈眈很久了,沒有我,你能鬥得過他們?”

此言一出,薇娜臉色一僵,藍色的眼中閃着遲疑,顯然,阿紫的話戳中了她的心坎,但她嘴上不肯示弱半分,“哼,你得意什麼!我可以花錢僱人幫我,你少危言聳聽。”

阿紫咧嘴笑得肆意,臉上的笑容就像周圍在風中晃動的油菜花般燦爛,“薇娜,你還小,不明白這世上不是什麼都可以用錢解決的,否則,卓先生就不會找到我了……”

“你……”薇娜小臉一白,雖然她不想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

阿紫攬住她的肩膀,溫柔的說,“薇娜,我們是姐妹,身體裡留着一樣的血,難道你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薇娜怔怔的看着她,“姐姐……”是啊,她們是姐妹,血濃於水,怎麼能互相傷害呢?

見她動搖,阿紫又道,“薇娜,我答應了你爹地會好好照顧你,只要你把我當做姐姐一樣去信任,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將來等你成年,我會把屬於你的東西都交給你,好嗎?”

“姐姐,我……”薇娜目光復雜猶豫,透着迷茫,“你,你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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