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安默醒來時,忽然發現那個少婦正坐在牀邊,神情冷漠的望着自己。
許安默扯開被子,有些臉紅,不過也沒說什麼,總是自己佔便宜了不是?
想到這裡他張張嘴,猶疑着道:“哎,我說大姐,能放我回去了嗎?”
“回去?”少婦擡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還是留下來吧!”
“這怎麼可以啊,”許安默急道:“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做呢,得馬上回去。”
“呵呵,”少婦突然撐着他的胸口,半擡起身子,不顧自己春光乍泄,盯着他笑道:“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
“你,你什麼意思?”許安默結結巴巴,有些不淡定了。
“你說呢?”少婦莞爾一笑,把臉側凌亂的髮絲挪到耳後,整個人說不出的嫵媚。
可許安默半點感受不到,有的只是徹骨的寒意,因爲少婦已經把匕首尖部對着他的胸口,正輕輕的滑來滑去……
“你,你不會想殺我吧?”許安默渾身發冷,難道拔吊無情,適用不僅僅是男人?
“賓果,”少婦臉色嫣然,可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
許安默是真正相信少婦真的會殺了自己,她的眼神一直讓他不舒服的很,感覺像被毒蛇盯着一般,就像,對,就像她看自己始終是像看她的獵物一樣。
明白了這一點,許安默要還是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善良之輩,那他就真該去見鬼了。他一邊瞅着四處有什麼可以拯救自己的東西,一邊抗議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說也是我救了你,你這是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呵呵”少婦絲毫不爲所動,反而臉上掛上了一絲自嘲:“忘恩負義的人還少嗎?你覺得多我一個?”
許安默沉默無言。
“再說我給了你最重要的東西,也算是報答你了,”說道這裡,少婦猛然變色:“臭男人,要不是.......,你覺得我會讓你碰我,啊,今天你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