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頂瞪大眼睛,看着莫菲,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做什麼?”
莫菲擡起高跟鞋,示意了下,說道:“是正面還是反面?”
謝頂吞了口唾沫,有些後悔自己好好的再來找罪受做什麼?
不由把目光轉向了後面的表哥,謝文東。
可惜謝文東沒有看他,把頭轉向了一邊。
莫菲冷哼一聲,腳步直接就要踹下。
謝頂忙打了個滾,把背後對着莫菲。
“砰,”一聲悶響,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啊......”
許安默皺了皺眉頭,對着謝文東道:“趕緊去把醫生叫來。”
謝文東看了眼莫菲,點點頭,拿起手機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踩的痛了,還是被踩斷什麼了,謝頂趴在地上一陣乾嚎,也不敢動彈,估計是被踩斷什麼了。
“叫什麼叫,再叫我還踩。”莫菲最噁心男人這樣,沒好氣的又威脅了一句。
謝頂臉色都青了,他何時遇到過這樣兇狠的女人,吱吱嗚嗚了兩聲,硬是把滿腔的悲憤都憋進了心裡。
謝文東打電話過後,臉色多少有些不好看,但是他也不敢發火,一來這是許安默的女人,二來,這個女人的身份,想要弄死他還不輕輕鬆鬆的?估計若是換了別人,那人早就完了。
因此謝文東還是能想的開的。
許安默上前把莫菲拉到一邊,朝着謝文東擺擺手,說道:“你在這看着,我們先進去了。”
謝文東點點頭,幾人在這,的確讓他面上有些掛不住。
莫菲跟在許安默的後面,表情也有些委屈。一言不發。
謝文東還在後面,許安默在還沒有離開他的面前,肯定是不能說莫菲什麼的,不然謝文東就算沒有什麼,心裡也要升起怨言了。
既然直接進入電梯,趙棒才呼了口氣,朝着莫菲道:“菲姐剛纔打的好,這小子在公司也太不像話了,不是看在謝哥的面子上,我早就像教訓他了。”
莫菲哼了一聲,瞥了眼許安默,把她高高的仰着。
許安默拉了拉她的後背,無語的道:“你都把人打骨折了,還不滿意啊?”
“怎麼,你嫌我兇了?”莫菲冷着臉道:“我莫菲本來就是這種人,你許安默又不是不知道。”
“我什麼時候說你兇的,打得好,但是謝哥怎麼說也是我的兄弟,我總不能在他面前說你打得好吧?那讓他面子往哪裡放?”
“真的這樣想的?”莫菲鳳眉一挑,斜睨着他問道。
“千真萬確!”許安默道:“敢調戲我老婆,剛纔要不是謝哥在旁邊,我就弄死他了。”
“就會哄我,”莫菲白他一眼,不過面上的笑意是止也止不住的。
趙棒“哎呦,哎呦”叫了兩聲,表示受不了,被許安默踢了兩腳,才笑哈哈的扭過頭。
不過今天這事對於顧疏影着實衝擊不少,目光看向莫菲,更是複雜難明,自己這弟弟身邊都是些什麼女人啊,也不知道他之前是怎麼把這些女人都給聚在一起的。
小姑娘倒是瞪大眼睛,一時看看莫菲,一時看看許安默,滿臉好奇,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
“今天去我家一起吃頓飯吧。”一行人到了六層,隨便找了間屋子坐了下來,許安默隨口道。
“行,”趙棒笑道:“我和謝哥一直想要去梅姐那裡吃飯,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梅姐一請吃飯都是讓我們去狀元樓的,這次你既然說了,那我可卻之不恭了。”
許安默好笑道:“什麼時候這麼會拽文了?最近學習了?”
趙棒尷尬的笑了笑,給他倒了杯茶水,說道:“喝茶,喝茶,嘿嘿,平時看向孫子兵法什麼的,呵呵。”
許安默幸好是坐着不然真的就一腳踹了下去,就你那熊樣,還看孫子兵法,我看是看某團古文版......
幾人說說笑笑,謝文東估計是把謝頂|送去醫院了,一直沒有回來,馬梅也忙得很,到了十點多的時候,發了個短信給許安默,告訴他再有半個小時就能結束。
“還真忙啊。”許安默拿着手機對身邊的莫菲道:“你看咱們都輕鬆,天天做個甩手掌櫃。”
莫菲朝上翻了翻白眼,哼道:“那是你,我可是很忙的,不是你來的話,我纔沒這麼空閒,往這邊跑。”
許安默打了哈哈,正尋思着要不要去買些菜,就聽到外面響起了警報的聲音。
許安默立馬愣住,莫菲也愣了,趙棒登的起身,罵道:“那個煞|筆報警的,你們別出去,我去看看。”
莫菲絲毫不以爲意,只是把目光看向許安默。
許安默抓着她的手臂,搖搖頭,讓她不要擔心。靜靜的等着結果。
顧疏影猶豫了下,握着手機,詢問道:“要不我打個電話?”
許安默搖頭道:“小事而已,沒事的。”
“不錯,比以前確實進步不少。”莫菲忽然笑着誇讚了他一句。
許安默翻了個白眼。
很快趙棒就回來了,臉色難看的看了眼莫菲,然後看向許安默。
“有屁就放,到底是什麼事情?”
“外面說要抓人,非得要菲姐出去,還說再不交出去,就要強闖了。”
許安默詫異道:“僅僅憑着一張嘴,就想強闖?”
趙棒乾笑。
“走,我們出去看看。”
許安默帶着莫菲和趙棒往外面走去,回頭看到顧疏影和小姑娘也要跟上,頓了下,對她道:“你兩留在這裡,一會我來接你們。”
“嗯。”顧疏影猶豫一番,答應了下來。
幾人下了樓,許安默發現馬梅也已經被驚出來了,正在和前面一人交涉着。
不過看那人似乎沒有什麼好氣對着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許安默眉頭一皺,上前把馬梅拉到身後,對着那人道:“你們這是何意?”
那人瞥了眼許安默,出聲道:“你是誰?”
“我是這兒的老闆。”許安默直接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那人面色一動,態度正經了下,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你就是這兒的老闆啊,不是說你身後的是這兒的老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