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收回自己的手,不在意的笑了笑。
韓宇痕見狀,有些生氣的拿開韓塵離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轉身拉住洛凝的手,歉意的一笑,“我堂哥脾氣有點怪,你別在意。”韓宇痕雖然外表看起來像花花公子,但他卻對女人有着嚴重的潔癖。
洛凝紅脣微勾,揚起一抹輕嘲,“當然!我從不在意不值得在意的人。”對於這種驕傲自大的男人,她犯得着在意嗎?
韓塵離看着洛凝,她嘴角那一抹嘲諷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鳳眼微微的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竟敢對他露出那種表情,該死的!
韓宇痕見韓塵離隱隱有發怒的預兆,連忙拉住洛凝的手,向着一旁的空位走去。
“三哥,我和洛凝坐這就好,你招呼別的客人吧!”他儘可能的讓兩人隔開距離,他可不想等一下自己在意的兩人發生衝突。
韓塵離展顏一笑,來到韓宇痕的另一邊位置坐下,“那怎麼可以?你可是我最親愛的弟弟,我怎麼能丟下你不管?”
韓宇痕有些頭大的看着韓塵離,瞭解韓塵離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燦爛,心情就越糟糕。
“三哥!”韓宇痕眼中有着一絲哀求的意味。
韓塵離邪邪一笑,拍了拍韓宇痕的肩膀,“安啦!哥不會怎麼樣的。”目光轉向洛凝,給了她一個你最好早點離開宇痕的眼神。
洛凝勾脣一笑,回了他一個眼神,那是我的事。
韓塵離鳳眼中怒火更甚,投給洛凝一個警告的眼神,你會後悔的!
我等着!洛凝嘴角緩緩的揚起,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激烈火花,坐在中間的韓宇痕,有些坐立難安。他看見桌上的紅酒,連忙拿起紅酒,爲兩人各倒了一杯,遞到他們的手上。
洛凝微笑着拿起韓宇痕遞給自己的紅酒,輕抿一口,口感圓潤飽滿,帶着一絲葡萄的酸甜,跟天宇大陸的冰火果酒有些類似。
“味道還不錯!”她舉杯一口飲盡。
一旁的韓宇痕連忙幫她再倒了一杯,溫柔的提醒道:“這酒後勁很足,慢點喝。”
“好!”洛凝淺笑着點點頭。這點酒想要自己醉是不可能的。
看着洛凝愜意的樣子,韓塵離握着杯子的手緊了緊,有種想要上去掐死她的衝動。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個主意,他站了起來,他對着衆人拍拍手,道:“我們來玩個遊戲,誰輸了就喝酒,怎麼樣?”
“好!”衆人聽到要玩遊戲,瞬間來勁。
“韓少要怎麼玩?”有人問道。
“轉酒瓶如何?瓶口對準誰,誰就把面前的酒喝了。”韓塵離看向洛凝,挑釁的說道:“誰都不可以退縮。”你不是要喝嗎?本少就讓你一次性喝個夠。
“好!”衆人連忙把沙發圍成圈,把所有的酒杯都倒滿。
韓宇痕低頭小聲對洛凝說道:“等一下喝酒的事交給我就好。”
洛凝笑着點點頭,雙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韓塵離拿起空酒瓶,“我先轉大家沒意見吧?”
“沒意見!”衆人一致答道。
韓塵離對着洛凝邪邪的一笑,修長的手指握着橫躺在桌上的酒瓶,輕輕的一用力,酒瓶開始快速的旋轉起來。
慢慢的,酒瓶越來越慢,在快要到洛凝的時候,酒瓶隱隱的有着要停下的趨勢。
就在衆人以爲酒瓶就要停止的時候,酒瓶依然保持這緩慢的轉動,在轉到韓塵離的時候,酒瓶穩穩的定格住了。
韓塵離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優雅的拿起酒杯一口飲盡,“願賭服輸!”這種遊戲他早已玩的爛熟,更是到了想要酒瓶停哪兒,就停哪兒的地步,怎會出現這樣的差錯?
遊戲繼續,但是接下來的幾局卻詭異的讓衆人頭皮發麻,更讓韓塵離抓狂。那酒瓶就像中了邪似的,每一把都好死不死的指向韓塵離。就算有人提議跟韓塵離換了位置,結果依然如此。
看着一杯杯紅酒下肚,臉上已經呈現醉意的韓塵離,洛凝的嘴角脣角緩緩的揚起。酒瓶之所以會次次停在韓塵離所在的方向,是因爲她用靈力控制了酒瓶的走向。想整她,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本事。
“到底是誰把小彬打成這樣的?”袁海濤心痛的看着病牀上昏迷不醒的袁彬,憤怒的問道。
一旁三個少年戰戰兢兢的坐着,他們身上也有着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到現在依然痛的厲害。
“是…洛傻子,我們在步行街遇到她,然後就被打了。”趙正林回答道。
“阿濤啊!你一定要給兒子討回公道啊!”坐在袁彬病牀邊的何娟淚眼婆娑的說道。她的兒子被人打人這樣,她一定要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袁海濤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光芒。敢打他袁海濤的兒子,簡直找死!
“扣扣扣!”病房門被人敲響。
“進來!”袁海濤沒好氣的低吼道。
門被推開了,醫生走了進來,他走到袁海濤身旁,客氣的說道:“袁市長,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袁海濤點點頭,站起身跟着醫生走出病房。
“是這樣的,令公子的身體我們已都檢查過了,除了皮外傷外,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他的大腦卻進入了深度昏迷。”醫生一臉凝重的說道。對於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們也無能爲力。
“什麼意思?”袁海濤緊張的看着醫生。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
“令公子若還是保持這樣的情況,有可能會成爲植物人!”
“什麼!”袁海濤整個人踉蹌了一下,一手撐住牆壁才勉強站穩。
“陳醫生,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
陳學青想了想,說道:“或許請韓神醫,還有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