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是什麼性格,那就是直來直去,要是真的知道了這個消息,非要暴走不可。
那麼到時候,佐助將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真實的感覺到鳴人的內心,以及對自己的真摯友情,這可比互相知道身份,更加刻骨銘心,也就是旁觀者清。
而佐助是一個心思細膩敏感的人,只有處於這種身份,才能真正的除去一切懷疑,感受到藏在心中的那份友誼。
一個不知道,一個知道,針對兩個人的性格,正好相合,那個時候就有意思了。
“不錯吧,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這個不錯的注意,不但佐助沒事,鳴人也將爆發出更大的熱情,不過我們的身份還是不能讓鳴人知道,準確的說是我的身份,嘿嘿。”
鼬難得的露出一個笑臉,雖然很難看,但也只有在盤古辰面前纔會出現,面癱不是隨便叫的,絕對名副其實。
“謝謝,這份恩情恐怕一生難以還清了。”
這是鼬第一次這麼說,令盤古辰一愣,反應都慢了半拍。
隨意的揮揮手,“以你的智慧,有些事情應該猜到了吧,你不欠我什麼,我們是戰友其他的,你不計較我就萬幸了。”
看着盤古辰一副裝模作樣,害怕的樣子,鼬真是無奈的很,不過也很溫馨。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說起來還是我親自動的手,你拿了總比讓團藏得到好,畢竟你是我的戰友,如同兄弟一般,再說我父母的再生,對我們兄弟來說,太重要了。”
盤古辰點點頭,當初救了鼬的父母,不僅僅是爲了還寫輪眼的債。
也是爲了鼬和佐助最後的芥蒂消失,最重要的還是鼬。畢竟父母的死亡,不管是不是其親手所爲,都是鼬主導的,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是其心中最陰暗的部分。
若不能消除,那麼即使自己費盡心機讓鼬脫胎換骨,並且獲得輪迴眼。也將沒有未來。
心死難醫,盤古辰可不想復活一個行屍走肉。自己心中的鼬,應該是那個睿智心細,潛力驚人的天才。
這一點,鼬也很清楚,對於一直以來,憎恨着寫輪眼的鼬來說,一個普通的父母,更加符合心中的期望。
因此盤古辰拿走寫輪眼,未嘗不是鼬的願望。那個時候,鼬身不由己,哪怕將族人和父母埋葬都沒有時間。
對於團藏,鼬也十分清楚,那是還不如蛇大叔的傢伙,完全是權利的奴隸。
起碼蛇大叔不僅僅爲了實力,更多的是研究血繼的奧秘。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解開這個世界之謎,是一個瘋狂的研究者。
哪怕長生也不是爲了得到什麼,僅僅只是向天搶時間,完成小時候的夙願,學完所有的忍術,這個願望似乎根本不可能。但卻是一個人活着乃至於付出一切的根源。
想起原著中蛇大叔死亡後的所謂的醒悟,盤古辰一聲嘆息,一個能夠推動世界發展的人,就此消失,多出了一個看破紅塵,遊戲人間的逍遙忍者。
“雖然不知道蛇大叔你到底是變了還是沒變?未來我會親自見證,或許你需要一個合適的環境。來施展你的抱負”盤古辰很感嘆,和蛇大叔的交集不多,但是自己忍術的基礎,卻是從蛇大叔開始的。
盤古辰微眯着眼睛,“蛇大叔,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死神的陰謀,或者說冥界針對人間界的侵蝕,或許我是看不到了,不過你們的後人,很可能會經歷,你要是知道了,會怎麼做呢?”
收回飛到天外的思緒,盤古辰和鼬默默退出,佐助這個小傢伙是傲氣的,自己兩人插手干涉其自身的戰鬥,不會得到感激,反而會讓這個彆扭的傢伙埋怨。
不管是鼬,還是自己,都是經歷很多的人,戰鬥過無數次,經驗技巧非常豐富,指點一下的話,就算依然不是心魔的對手,最起碼不會連還擊都做不到。
不過三個人心中很清楚,默默地注視就行了,佐助想要發泄,對當初無知的自己發泄。
佐助的傲氣不允許自己輸給別人,但心魔本身就是自己,那麼敗了也好被虐了也罷,都是自己,在兩人離開的瞬間,依稀聽見佐助源自靈魂的咆哮。
“爲什麼要矇蔽我?你的無知讓我同樣變得無知!”
仇恨矇蔽內心,這是對自己的吶喊,也是一種變相的認錯,對哥哥鼬的,而盤古辰則是見證,因爲只有盤古辰有這個資格。
兩人相視一眼,默不作聲,離開了佐助的精神世界,再次回到了瀑布外面。
“性格終究是太傲了,這樣很彆扭啊!”盤古辰撇撇嘴說道。
鼬的臉龐抽搐了一下,隨後說道,“不管如何,他都是我最愛的弟弟,爲此可以不惜生命。”
盤古辰聳聳肩,並不在意,這樣的鼬纔可愛不是麼,要不然一個徹底的冰塊有什麼意思,冰中含着火,矛盾而有趣。
就在此時鼬開口說道,“閉關這麼久,看來你的收穫不小,我能夠感覺到,要是我們生死相搏,死的一定是我。”
當初鼬脫胎換骨,整體實力大大超越盤古辰,隨着這次盤古辰從遮天歸來,再次反超鼬,一如既往的默默競爭,從小時候一個隊開始,這就成了兩人的一種樂趣。
兩人從來沒有真正的交過手,更不要說生死相搏,所以每次都是靠着自身的感覺。
誰弱都會開口,如同一種挑戰,暗示着下次自己將會更強,不要懈怠了。
盤古辰不說什麼,事實如此,除非鼬將寫輪眼和輪迴眼結合,成爲最強形態,只有這樣,在火影世界才能壓過現在的自己。
而一旦自己將道痕神眼解封,那麼鼬除非得到初始之果,才能蓋過自己。
不過在很久以前,一個名爲輝夜姬的女人,將這枚查克拉原始果實吸收,此時已經煙消雲散,想要得到都沒有辦法。
“我這次出關,主要是有一件事情要做,前往過去的一段時間,查看一下心中的疑惑,你有沒有興趣或者說需要?”
鼬低頭沉思,這樣的事情雖然匪夷所思,可盤古辰既然這樣說了,那就沒什麼可懷疑的。
“什麼時間段?”
“第三次忍界大戰的中後期,也可能出現變化,這東西變數太大,不能肯定,也無法主導。”
即使在遮天世界,還沒發現有能夠左右時間的存在,‘行’字秘雖然觸摸到了時間領域,然而僅僅是觸摸到而已,還不足以影響時間的流逝。
火影世界就更加的不夠看了,空間忍術已經達到了頂端層次,時間也只能藉助其他,稍微影響一下,比如鼬的月讀。
因此盤古辰也很無奈,雖然現在自己這一邊的戰力非常強悍,但是再強也終究無法影響一個世界的時間秩序,只能隨波逐流。
鼬自然也明白,回到過去就已經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必然不是人爲,否則的話,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希望,完全變成了後花園。
也正是心中清楚,所以也不奇怪,暗中思索了一下,鼬搖搖頭,“你需要幫助麼?”
盤古辰明白,鼬可能不打算前往,除非自己有所要求,“不用,我和水門就足夠了,我們兩人也比較合適,其他人恐怕比較危險。”
從剛剛盤古辰的出現,鼬就知道其已經學會了精深的時空忍術,似乎比之金色閃電波風水門還要更勝一籌。
兩個擅長速度的人,安全上比之其他人要高得多,人多了反而成爲拖累。
鼬十分清楚,即使擁有了輪迴眼和寫輪眼雙重瞳術,也不是無敵的,總有不擅長的東西。
就如同阿飛一般,雖然同樣擅長時空忍術,可類別和發動形式不同,本身在速度方面,並沒有什麼優勢,不如水門,更不如此時的盤古辰。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裡等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並非鼬沒有主見,在當年一個小隊的時候,細心的鼬就發現了盤古辰一個詭異的地方。
那就是事事走在前面,總是能夠規避一些風險,當時看不出什麼,可是隨着時間推移,就慢慢的展現出來,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蛇大叔。
當年盤古辰完全有機會跟隨蛇大叔,可鼬卻清楚,盤古辰暗中活動藏拙,並且通過老師,最終避免了和蛇大叔的進一步接觸。
而事實證明,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末期,蛇大叔叛逃了,姑且不說什麼原因,僅僅叛逃這一點,就是極爲嚴重的,而蛇大叔的手下,不管了解不瞭解,都受到了牽連。
御手洗紅豆因爲其家族和父親的緣故,最中倖免,大和因爲團藏的原因,也最終倖免,其他人直接銷聲匿跡,再也沒有蹤影。
堂堂名震忍界的三忍之一大蛇丸,戰功赫赫,被認爲最有資格繼承火影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人追隨,可是後來都不見了,可見上層的手段多麼狠辣。
以當時盤古辰孤兒加炮灰的身份,要是被牽扯到蛇大叔的叛逃事件,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不死的話,也會被團藏下咒印,關在木葉最黑暗的地方,經受最嚴苛的訓練,直到成爲一個殺人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