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辰一把將雛田拉到懷裡,伸手抓向查克拉果實,雖然還沒有完全確定,但也不容錯過。
“不好,來不及了,”宇智波泉奈凝重的喊道,“大哥,快想辦法阻止,那個東西如果真是查克拉果實,將會相當可怕,一旦被他們得到,我們只有等死的份。”
查克拉果實可是傳說中的神果,當初輝夜姬吃了之後,直接統治了整個世界,她到底有多強誰也不知道,不過當初爲了將其封印,老六道仙人和其兄弟聯手才僥倖成功。
老六道仙人殘存的力量,就塑造出了與宇智波泉奈實力不相上下的鳴人和佐助,由此逆推可見輝夜姬當年多麼恐怖,因此這個神果可以說是誰得到,誰就會成爲最後的勝利者。
斑同樣意識到了巨大的危機,“我儘量,這個神樹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
眉心的九勾玉輪迴眼急速旋轉,斑也是拼盡全力,此時絲毫不敢懈怠。
而令人意外的是,斑激發控制神樹的力量,並沒有作用到神樹身上,而是傳遞到了黑絕的身上,這一下黑絕如同被注入興奮劑,將反抗的帶土再次壓制。
黑絕看到即將得手的盤古辰,立刻刺激眉心的九勾玉輪迴眼,神樹一震,原本即將到手的神果,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眼珠子,盤古辰的手穿過眼珠子,雙眼與這眼珠子零距離接觸。
“想要搶母親,絕對不能原諒,”黑絕的軟肋就是母親。只是此刻不知道說的是雛田。還是那個神果。“永恆月讀!”
斑和宇智波泉奈瞬間停下,彼此面面相覷,斑忍不住粗口,“這個王八蛋,竟然將用於一個世界的‘永恆月讀’,用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宇智波泉奈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這基於神樹力量的永恆月讀,恐怕就算是盤古辰也無法抵抗。雖然將最大的威脅消除了,可是黑絕的力量暴漲了,我們也要早做打算,和黑絕也不是一路的,它也很可能對我們下手。”
鼬和水門也緊急剎車,聽見‘永恆月讀’四個字,臉色瞬間發白,這個針對整個世界的術,此時用在了盤古辰一個人身上,這未免有些太奢侈了。
兩人心中清楚。盤古辰固然強大,但是面對這樣的究極幻術也無法倖免。恐怕接下來,就要和盤古辰戰鬥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盤古辰在神果變成眼珠子的時候,立刻就知道要完蛋,‘無限月讀’臨身的時候,掙扎幾下,之後就陷入幻境之內。
好在發現不妥的時候,殘念以寂滅雷炎包裹住了雛田,形成了一朵紫水晶般的蓮花,雛田就在蓮花內沉睡,整個蓮花變小,落在盤古辰的手中,緊緊的握着。
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盤古辰掙扎了幾下,意識就被迫進入意識海,即使如此,黑紅相間的永恆月讀力量也沒停止,涌進了意識海中摧枯拉朽的破壞起來。
盤古辰知道以自己現在的靈魂力量,還不足以和永恆月讀正面抗衡,意念一動,幾百個帝文出現,環繞在盤古辰真靈四周。
蓮焰佛金輪出現,盤古辰的真靈坐在二十四品蓮臺之上,放棄了其他地方,緊守這一畝三分地,“看來要長期抗戰了,黑絕這個瘋子,這可是用於整個世界的幻術,竟然全用在我身上了。”
帝文加上蓮焰佛金輪的力量,總算是將真靈保住,可惜也僅僅如此,完全沒有反攻的可能。
黑紅相間的狂暴瞳力如同大海一般,一浪一浪拍擊在盤古辰真靈之上,良久沒有拿下,一個遮天蔽日的九勾玉輪迴眼出現在意識海上空,盯着渺小的真靈。
外界,盤古辰的眉心出現了一個九勾玉輪迴眼,道痕神眼失去了神采,變得冰冷無情。
黑絕走到盤古辰的身邊,命令道,“將母親,也就是雛田交出來。”
盤古辰擡起握着寂滅雷炎蓮花的手,來回幾次,之後又放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黑絕氣得一拳打向盤古辰,嘎吱一聲,骨頭斷裂,只見黑絕控制的帶土,那隻打在盤古辰身上的手臂,軟趴趴的垂下,顯然是斷了。
斑和宇智波泉奈看的目瞪口呆,“這身體素質,未免也太強了吧,連反擊都沒有,黑絕的手臂就直接斷了,看來絕對不能和盤古辰近戰,絲毫沒有勝算。”
鼬等人也看的一愣,不過鼬顯然更加了解盤古辰,苦澀的說道,“盤古辰最早揚名,便是因爲體術,更是開創出武者仙人模式;當初辰無意提起過,他擁有一種特殊的血繼,隨着開發越深,身體也會越強大,最後甚至身體不滅,堪稱恐怖。”
“這樣說的話,豈不是不老不死了,那豈不是天下無敵,”水門驚駭的說道,“還有這樣的血繼,這未免也太逆天了,比輪迴眼還誇張。”
“不是這樣的,不老有可能,但卻不是不死的,”鼬當初也理解錯誤,盤古辰特意說過,“巨大的打擊,是能夠殺死的,只不過不見血,甚至一根毛都不會掉,軀體保持完整,但是靈魂消散,實際上就是死了。”
水門等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鼬鄭重的說道,“記住了,要是打起來,千萬不要近戰,更不要進行體術對決,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整個世界也難以找到體術上,能夠正面和辰抗衡的。”
“我們是不是將卡卡西找來,多少能夠抵擋一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也不敢保證能夠避免近戰,”水門凝重的建議,這也是沒辦法,體術的存在,本身就有其必要性,完全避免實在太困難了。
鼬想了想覺得水門說的很有道理,立刻通過鞍馬八雲,將事情告知卡卡西等人,讓他快速來支援。
黑絕一看命令無用,胳膊還斷了一根,自己上手搶,可是無論怎麼弄,就是無法掰開,氣急之下,又是一腳,結果嘎吱一聲,腿又斷了一根。
黑絕硬是將自己搞成了殘廢,不愧用的是別人的身體,完全沒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