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辰現在的實力,可比不上盤古一脈的那些存在,別說人王和瑤池,就算是明日也對付不了,所以未免被當成阻礙清理,只能暫時避開將臣和女媧。
女媧造人的時候驚動了盤古一脈,所以盤古辰只是隱藏在虛空中默默的看着,這是一個難得的造化,此時的女媧強橫無匹,盤古辰能夠感覺的到,那是比將臣氣息還要強的存在,當然了將臣也不能和後世的將臣比,此時纔是紅眼初期,連人王和瑤池也比不上。
盤古辰也如同將臣一樣,用元氣纏繞全身,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女媧身後的虛空中,默默的看着女媧造人,從剛開始的失敗,到請求人王降臨。
“盤古一族和命運,都是好算計啊,女媧也是慘,被利用了,將臣老哥是怎麼失憶的,這實在是一個不解之謎,不過從將臣老哥那墜落的形式來看,恐怕在天外就遇到了不測,命運啊!是你乾的麼?”
女媧完成了塑造人的使命,看向一直默默跟隨的將臣,爲其賜名,並希望將臣守護人族。
“虛空之中!你倒是和將臣如兄弟一般,一個時間一個空間,盤古一族創造世界,你們就像是凝聚了盤古一族的所有精華,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哎,”女媧看着盤古辰的位置,憂心重重的說道。
盤古辰心中一震,‘果然不簡單,女媧並非原著中那樣毫無所覺,或許不是很清楚,但也發現了不妥的地方。’
此時已經沒有隱藏的必要了,盤古辰現身出來。如同將臣一般靈氣纏身,露出一雙紅色的眼睛,只不過盤古辰的眼睛可沒有那麼純粹,而是深邃和滄桑,那是歷經多個世界的積累。
女媧看着眼前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你們兄弟兩人代表着世界的構架,我爲時間起名將臣,那麼空間呢,你應該和將臣失憶不同,你叫什麼名字?”
盤古辰覺得好像只有自己的本名比較合適。不過誰知道這裡的盤古一族怎麼起名字,就說知道的那三個,伏羲,瑤池,明日。完全看不出來好不好,要是直接報盤古辰,鬼知道會怎樣,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想要女媧起個名。
搖搖頭表示沒有,隨後看着女媧,也不說話,女媧完全領會了盤古辰的意圖。溫柔的說道,“既然你沒有名字,那麼我給你起一個吧。就叫鎮元,我希望你能傳下仙道,讓人族擁有超越束縛的機會。”
忽然間盤古辰感覺到一股大意志降臨,玄之又玄,心中震驚的同時,也不由得暗罵。‘這是什麼情況,搞得和洪荒似得。好在沒有那麼多神魔,否則非整出神經病不可。這難道是小洪荒一樣的世界,可惜啊,絲毫沒有感覺到實力的提升。’
不過想想覺得也不錯,就當是講道了,對自己來說很有好處,乾脆連佛和魔也搞出來好了。
歲月流逝,人王和瑤池盤古辰也分別見到了,對這兩位,盤古辰絲毫結交的心思也沒有,不過對他們的精血勢在必得。
女媧讓自己傳道,盤古辰隱隱明白,這是女媧對抗盤古一族的開始,也是試探自己,此時的女媧真的爲人族謀劃,不想人族如同傀儡一般,以女媧此時強橫的能力,加上造人的關係,對於人族未來有所預見,所以拜託將臣守護人族。
而自己身具不同的大道氣息,女媧也是看的明白,想讓人族擁有自主的力量。
盤古辰當然沒有問題,自己本就是人族,對於夾縫中求存的人族也願意出一份力,而且女媧未來會和將臣結合,算是徹底孤立,也就這兩人不錯,其他的神啊啥的,都不是好鳥。
現在藏不住了,盤古辰索性也就不藏了,開始履行女媧的交代,在此過程中,隱隱和人王,瑤池對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職責互相排斥。
人王顯然沒有讓人族變強的使命,此時帶領人族不過是利用而已,女媧雖然感覺到了盤古一族的不妥,但也無力對抗,只能默默接受盤古一族的安排,好在有將臣和盤古辰在,女媧也不是孤立無援。
最終盤古辰還是更狠,相比於人王和瑤池,力量雖然不及,可腦子不在一個層面,對於人的瞭解,兩人加一塊都趕不上盤古辰,在生存困難的環境下,有序的統治比不上實力的強大更有吸引力,盤古辰腦海中可是有不少修煉古經,挑出一些教導這些人族,很快就令他們擁有了生存和抗爭的能力。
人族稱盤古辰爲仙祖,趨之若鶩,搞得人王直接成了光桿司令,而瑤池賞善罰惡的職責也無法進行了,因爲人族此時很單純,沒有多少雜念,跟着盤古辰修行,幾乎不幹別的,至於瘟疫什麼,不好意思,沒什麼用,除非瑤池發狠,不過那樣的話,盤古辰固然是沒辦法,人族也要死光,女媧和將臣,乃至於盤古一族都不會答應。
‘公平競爭?不好意思啊,恐怕公平不了,人心所向才掌握主動,盤古一脈也要動了吧,我的計劃也該實施了,’盤古辰佈道天下,將初代的人族幾乎吸收乾淨,而走上修煉之路的初代人類,幾乎也沒有多少生兒育女的,堪稱絕戶。
“人族初生,繁衍爲重,當由人王帶領,瑤池監管,女媧、將臣、鎮元你們的使命已經完結,不需要你們繼續,放手吧!”
巨大的力量從天而降,女媧還沒什麼,將臣和盤古辰可是夠嗆,兩人都被壓得喘不過氣,本來盤古辰是不可能做到這個程度的,不過那傳道獲得的冥冥認可,讓盤古辰幾乎和將臣一般,雖然難受,但卻連腰都沒彎。
女媧微微皺眉,人類修仙繁衍緩慢,但是最終會出現一個具有力量自保的人族,此時盤古一族的影響,明顯不想人族強大起來,這心思就昭然若揭了,“繁衍雖然緩慢,可是一個種族如何抉擇,在其自身,爲何要強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