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兒衚衕所在的相關部門的兩個工作人員是在下午的時候去的房管局,事情再明顯不過了,這個菊兒衚衕最後的一戶,常年沒有人住的人家,就應該是這一次事件的幕後之人。
雖然說不一定有證據,但是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啊。
姓姜,會是誰呢?
兩個人在翻看到資料以後,頓時就愣住了,姜小白三個字赫然記錄在上邊,明明白白的寫着這處房產的主人是姜小白。
姓姜,還有這麼大的能耐,他們雖然之前猜測過可能是一些大人物,但是也只是懷疑,這人是周邊那幾家房地產企業裡邊的高層之類的。
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姜小白。
這都不是幾家房地產企業裡邊的高層,而是這幾家房地產企業都和人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指揮任何一家房地產企業做事都沒有問題,這個人物的名字實在是讓他們沒有想到。
合上了資料,他們心裡明白,事情就到了這一步可以了,砸車的事情,就是查到人家身上人家也不是賠不起,再說了,還是他們先把人家門給堵死了,這東西就是打官司都不好說清楚的。
更何況就那幾個人,哪裡有能力和人家打官司啊,人家能夠玩到他們破產,而且現在估計就要破產了,根本不用人家玩都支撐不下來。
至於說打人的事情,人家下手又非常的有分寸,說是互毆都行,到時候搞那麼幾天,不知道多少人搶着願意進去呢。
反而是把那三家人也給搞進去了。
兩個工作人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說你們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人家。
這真的就是活該了,一點也不值得同情,平時在衚衕裡邊橫行霸道不講理的習慣了,這一次終於算是遇上高人了。
結果竟然有眼不識泰山,把人家門口堵了,讓你挪車還不挪車,這不自己找死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姜小白已經到了馮輪安排的賓館住下了,對於那幾家人家的事情,他從頭到尾的都沒有說一句話,他知道就會有人處理好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情。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幾個貨色一點都不值得人可憐,就這樣的人,有什麼下場都是應該的。
“姜董,您看見了,其實有時候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時候一些拆遷之類的,不是咱們不願意多給一些補償,而是有時候你一旦態度敢稍微的軟一點,立馬就有人那啥了。”馮輪陪着姜小白說道。
姜小白看了馮輪一眼,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其實就房地產這個行業來說,只要是不是太過分都沒有問題的,因爲有些時候,這個工作確實難做。
晚上的時候,該到的人都基本上來齊了,在酒店的餐廳裡邊算是這一次的聚會,這一次的聚會相比去年的聚會人又多了一些,去年一年的時候姜小白審覈了四十多個申請加入東方會的人。
最後審覈通過的只有十個人而已,其實就提出申請的四十多個人,都是有一定的地位,在各個行業已經算是證明了自己的。
不過東方會的審覈,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賺到錢不算,最起碼需要在各自的行業裡邊有一定的位置,不說可以決定一個行業的變化,最起碼是需要有一定的影響力的。
當姜小白和魯廠長等人出現在餐廳的時候,餐廳裡邊的氛圍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晚上聚餐不斷的有人過來給姜小白敬酒,其實這裡邊有很多後世算是出名的商業大佬,只不過這個時候在姜小白和魯廠長等人面前就都不算什麼了。
等到酒過三巡以後,姜小白本來就想要回房間去了,明天還要正式的開始東方會呢,今天喝的太多了,明天頭疼。
但是馮輪卻提起了一件事。
“姜董,牟總來找過我。”
“他有什麼事情嗎?”姜小白放下了酒杯,轉頭看着馮輪問道,飯桌上的其他人也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牟其種,這是足夠的讓人重視的一個人,雖然說現在已經算是徹底的落寞了,但是之前的時候是國內的商場一個不能夠讓人忽視的人物。
“想要借一筆錢繼續折騰。”馮輪說道。
姜小白頓時就皺起了眉頭,這個牟其種怎麼說呢,之前的時候還是因爲姜小白把輿論給炒作起來,把太山會的人給架在火上烤,太山會的人爲了太山會這個圈子,所以才願意出錢把牟其種給撈出來。
但是牟其中出來以後想要繼續的折騰,人家肯定是不會管了,但是牟其種呢,又不是一個能夠閒下來的人。
“你怎麼說的?”姜小白問道。
馮輪有些爲難的說道:“我說需要時間,主要是想要等您來了,問問您的意見。”
他原來是跟着牟其種的,要說一點感情也沒有,不是那麼回事,但是你要說感情有多深厚,那也不是那麼回事,畢竟當初馮輪從南德集團離開,也是因爲和牟其中合不來待不下去了。
要說後世有馬老師和他的十八羅漢,那當初牟其種手底下的幾大金剛,能力方面比十八羅漢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很多從牟其種的南德出來以後,都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業。
比如說馮輪就是其中的一個。
但是這樣一來,身上也被打上了牟其種的烙印,不是說不管就能夠不管的,尤其是現在國內民營企業裡邊,說了算的其實還是當初創業的那批人。
也就是姜小白他們這一批創業最早的人,而姜小白他們這批創業最早的人有一個特性,你說他們追逐利益吧,他們也追逐,但是卻又有種別樣的情懷,不是九十年代下海的那幫人能夠比的。
九十年代下海的那幫人,基本上就是利益爲先了,但是姜小白他們這批人會多少的講究一點情義之類的東西。
這可能是因爲他們那會創業的時候確實比較艱難,不抱團取暖的話堅持不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