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蓁蓁勾着景書爾的髮絲,挑釁的看着權寒洲。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那是他的位置!
書書的髮絲也是他的。
書書的一切都是他的。
當然,他也是書書的。
“沈衡,管好你的女人。”
“洲哥,你還沒看明白我們家裡面是誰當家作主?”
沈衡無奈的說着,可是誰都能夠從他的話裡面聽出滿滿的傲嬌。
程蓁蓁對着權寒洲挑釁一笑,權寒洲的角色當下就黑的不行。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走過去。
溫柔的把景書爾扯到自己的懷中。
“程小姐還是過去坐吧。”
他稱呼程蓁蓁程小姐。
代表着兩個人不熟。
潛在意思是以後沒啥事不要來景苑。
“嘖嘖嘖,我家阿衡纔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呢!”
她這話是看着景書爾說的。
權寒洲咬牙切齒,不願在景書爾面前爆粗口。
“你們兩個要不出去打一架?”
景書爾涼颼颼的飄出來一句話。
“寒洲,蓁蓁是我最好的閨蜜。”
一句話,權寒洲立刻就慫了。
他好不容易纔把人給哄好了,不能因爲程蓁蓁這個意外毀了這一切。
“就是,權少難不成是忘記了,之前你欺負書爾的時候,是誰一直站在她身邊。”
此話一出,大廳裡面立刻變得寂靜無比。
這是權寒洲不能提起來的傷痛之處。
之前都怪自己太蠢了。
“書書——”
男人看向景書爾,那模樣細看起來,有點委屈兮兮的模樣。
沈衡瞪大了眼睛:臥槽!洲哥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洲哥,那個我們先走了。”
權寒洲連回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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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
權北帶着人直接衝了進去,完全沒有給景家人反應的時間。
“你們是誰,怎麼能夠隨隨便便的闖進別人的家裡面。”
江萍一直端着自己貴婦人的姿態,這麼多年她什麼事情沒有見過,不就是區區幾個人嗎!
她擡頭碰上了權北的目光。
男人嗜血的對她一笑,江萍感覺自己的喉嚨瞬間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住,無法呼吸。
“江唯一在哪裡?”
他直接進入主題。
“你找我女兒做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告你!”
“呵!你可以試試,看看到時候有沒有機會去告我。”
他一直替權寒洲負責北洲的事情,那裡雜亂極了,他什麼事情沒有遇見過,就景家這些人放在北洲,他直接粗暴的就處理掉了。
哪裡還需要費這麼多的時間。
“你——”江萍被她嚇住了。
“怎麼回事?”江唯一心裡面本來就不舒服,聽到樓下這麼大聲的吵鬧,煩躁極了。
“動手!”
“你們是誰,竟然敢對我出手,你知道我身後的人是誰嗎?”
江唯一有白敬生撐腰,自然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況且,她在陸城沒有見過權北。
“就憑你身後的那個人,還不配和我們老大說話。”
一聲令下,保鏢直接上去鉗制住了江唯一。
景家的那些保鏢剛準備動手,就被他們帶的傢伙嚇住了。
“啊!!”
江萍看着他們手裡的東西,差點沒有直接嚇蒙過去。
這些人手裡怎麼能夠帶着這些非法物品呢!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帶走我女兒?”
江萍強忍住心裡面的害怕,上前攔住那些人。
“媽,媽,救我。”
權北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他本來就沒有耐心,一個眼神,震懾住了江萍,直接帶着人離開。
路上。
江唯一大喊大叫,直接被權北一掌劈暈過去。
景苑。
權南剛和權北掛斷電話。
“準備去哪裡玩?”
景書爾靠在他身上,柔若無骨,眼底帶着笑意,接受着權寒洲的投喂。
“我也不知道。”她搖搖頭。
“我來安排?”
她吃了一口哈密瓜,口齒不清的點點頭。
“行啊!”
男人看着權南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退下。
“好長時間沒有去看小姨了。”
“明天咱們就去看看。”
九洲。
江唯一看着熟悉的地方,她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白家在九洲的地位她調查過,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只要能夠聯繫上白敬生,那麼她就有救了。
“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動我的話,白敬生是不會放過你的。”
權北突然覺得好笑:白家是什麼鬼,只要老大的計劃一旦開展,整個九洲都會成爲北洲的附屬地區。
“放心,一會就讓你看見他,不要着急。”
權北着急的想要去找權西。
他們兩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景苑。
“權少,權北剛來電話,說一切就緒。”
“白家就是北洲佔領九洲的第一關。”
男人點點頭:“去做吧。”
他低頭看着手中的旅遊攻略,滿意的點了點頭。
權南:安排的這麼滿,怎麼可能全部都玩完?
權少,您已經墮落了,這麼大的事情您都不管,就爲了陪着景小姐出去玩!!
景書爾和權寒洲兩個人去和小姨打了一聲招呼,就出發去了第一站:鷲巢海灣。
甲板上。
景書爾穿着一件白色的碎花裙子,頭髮隨意的散落下來,飄飄欲仙的模樣。
她頭上戴着珍珠髮卡,把一側的頭髮卡了過去,和珍珠耳環渾然一體。
在這裡,海天一色。
兩個人享受生活,放慢了節奏。
九洲卻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
白家。
“白先生,求您救救我,他們要殺我。”
江唯一被關在西部勢力暗牢整整三天,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白敬生嫌棄的皺了一下眉頭,立刻有人上前“放肆,敢在先生面前這麼如此,活夠了?”
江唯一其實是很打怵白敬生,他笑起來如沐春風,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挺陰森的,尤其是那雙眼睛。
“權西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他慢條斯理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看起來,挺隨和的。
權西自然不會被他騙到。
“白先生的手下動了不該動的人,所以我來替你教訓一下。”
手下搬來一張椅子,權西翹着二郎腿,狂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