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生的臉色紅一陣黑一陣的。
幾個小時前,權西直接帶着人去把他們不少的據點給毀了。
白敬生想起來,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誰能夠想到,陸城的權少竟然和西部勢力還有關係。
“不熟,只是見過幾年而已。”
“既然如此的話,我覺得白先生還是去澄清一下比較好,不怕的話容易被人給誤會了。”
權寒洲沒有一點請求的意思,語氣十分的強硬。
方總髮現了權寒洲:“權少您來了?”
“權少。”
“權少。”
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權寒洲今天都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景瑞鋒看見了景書爾,上前一步:“書爾,爸爸……”
他似乎很難爲情,他想要和景書爾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江唯一的宴會是他同意舉辦的。
可以查詢高考成績了,他卻沒有給景書爾打過一次電話詢問。
如今,卻又在這麼尷尬的時候碰見了。
“別說了,我心裡面清楚。”
這是她的爸爸,生她養她的人,他是什麼性格,她一清二楚。
“書爾,爸爸對不住你。”
景瑞鋒紅了眼眶,在這麼多人面前。
江唯一心裡面不服氣,她擡頭的一瞬間正好看見了白敬生,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
站在白敬生身後的白生:那個女人竟然敢這麼直勾勾的盯着白先生,最近這段時間的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
“白先生您來了?”
江唯一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來了,不過只要他來了,那麼今天她就贏了。
“嗯。”白敬生這一嗯,在場的人心裡面都打起了小九九。
權寒洲不能得罪,可是九洲白家的白先生也不能得罪啊。
大家臉上都是十分的爲難,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江唯一心裡面正在沾沾自喜,結果就聽見了白敬生接下來的話。
“書爾的成績不錯,和你當年有的一拼。”
這個你,指的自然是權寒洲了。
白敬生此話一出,大家不約而同地擡起了頭。
只要提起景書爾,權寒洲臉上永遠都是一副驕傲的表情:“我的女朋友自然是全世界最好的!”
景書爾:低調!
白敬生:“……”
我好像不應該說這句話。
在場的人:“……”權少對景小姐的底線又下降了!
“白先生,您……”
江唯一想要試探的問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不好意思,我認識你嗎?”
白敬生溫柔的說着。
看起來真的像是不認識江唯一一般。
江唯一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顫抖的開口:“白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您剛剛還回應了我說的話,怎麼一轉眼就說不認識我了呢。”
在白敬生面前,她不敢逾矩半步。
白家的家規實在是太嚴格了。
“白生。”
“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剛纔白先生嗯了一聲是出於禮貌,並不是說認識你。”
白生話一出,在場的人又變了臉色。
今天還真的沒有白來啊,竟然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怎麼可能,白先生您忘記我了嘛,我是唯一啊。”
江唯一已經忘記了審時度勢這四個字。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失去白敬生這個靠山,不然的話她真的就完了!
“滾開!”這是白敬生第一次說粗話,那是因爲,江唯一的手碰到了他的衣服!
他有非常嚴重的潔癖,江唯一碰到之後,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極其恐懼的她此時此刻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怎麼做。
江唯一已經被嚇得半死,她想起了白家那些不小心碰到他的人的下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白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白敬生在這麼多人面前不敢發作,只能忍了下去:“權少,宴會即將開始了,我們還是趕緊的上去吧。”
白敬生生生的壓下了心裡面的不舒服。
這筆帳,過一會在算!
景書爾一直都沒有說話。
大家現在都明白了,白先生是權少的朋友,是來參加景小姐宴會的!
現在的他們自然知道該去哪裡了。
江唯一看着白敬生的背影,心裡面一陣發毛。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她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條死路上面。
“唯一,你怎麼了?”
江萍上前關心她。
江唯一緩緩的蹲下,抱着自己,把頭塞進了兩腿之間,三秒鐘之後,身子不停的抽泣。
“唯一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媽,我好像真的做錯了。”
白敬生的性格她瞭解。
“別怕別怕,有媽媽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還沒等着她說完,就出現了一批黑衣保鏢,和上次一樣,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江萍被她們打暈了扔在了半路。
至於景瑞鋒,則是去了景書爾的宴會上,坐在角落裡,看着她如此優秀的女兒。
景書爾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到腳踝的長裙,頭髮燙成了波浪,右耳處別了一個珍珠髮卡,搭配着同色系列的項鍊和耳線,遠處看過去,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飄飄欲仙,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舉一動都透漏出大家閨秀的高貴和典雅。
宴會舞臺的中央。
權寒洲今天難得親自講話。
“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妻子的祝賀宴會,大家——”
男人侃侃而談,他用的是我妻子,而不是女朋友。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這位景小姐在權少心目中的身份。
如果想要和權少交好的話,那麼就不能得罪景小姐。
“世界上都說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我看是他們沒有見過景小姐的花容月貌,如果他們見到的話,一定會收回這句話的。”
方總過來想要和權寒洲攀上關係。
本來抱着試一試的態度,結果看見男人眼神裡面都帶着笑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對了。
“方總謬讚了。”
景書爾大大方方的笑了笑。
雖然不喜歡這種場合,卻依舊做的完美無缺,滴水不漏,讓人抓不到絲毫的把柄。
權寒洲找了一個大家都注意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