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又拉着我媳婦說什麼呢?”
權寒洲坐下,直接擋在了兩個人前面。
“沒什麼,就是我們可能要多一個四嬸了。”
神秘的笑容,讓權墨禮不自然的笑了,說了一句告辭,就先走了。
“書書,你猜剛剛老頭子給了我什麼東西?”
“嗯?”
“給你。”他從身後拿了一塊玉佩,這一塊和之前在博物館裡見到的那一塊差不多,不過無論是做工還是玉的質地上,都比之前那一塊強出來不少。
“這是爺爺之前出海得到的一塊玉佩,說是古代貴族用來定情的信物,如今他讓我送給你,陪着你一起進入產房,可以保佑你們母女平安。”
“母女,你怎麼知道我肚子裡面的是個女孩子,萬一是個男孩子怎麼辦?”
她接過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手裡,她是一名歷史專家,自然認得這塊玉佩的來歷。
她附耳過去:“寒洲,我怎麼覺得爺爺手裡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好東西呢。”
懷孕之後,她變的調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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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書爾,小姨店裡面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啊,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給小姨打電話。”
她剛一站起來,黎良君也跟着站起來:“抱歉,公司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搞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小姨,要不我送你回去。”
白婷雖然想讓她送自己回去,可是這裡還有這麼多人,今天大家能夠聚在一起,都是因爲景書爾,她現在要是走了的話,不太好。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現在身子不方便。”
“我回公司,順路。”
黎良君不屬於話多的那種人,在權家老宅,有時候甚至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今天這是怎麼了……
“既然你順路,那麼一定要把婷婷安全的送回去。”
“我知道的姐。”
白婷礙於這麼多人在這裡,實在是不好意思說什麼。
路上。
黎良君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白婷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副樣子,扭過頭來,沒好氣的開口:“黎良君,你特麼的到底要我什麼啊?”
一向好脾氣的白婷竟然也爆了粗口。
黎良君身子疲憊的靠着座椅,捏了捏眉心:“解釋。”
“我有什麼好解釋的,該解釋的是你猜對吧。”
“我解釋,當年你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我,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你讓我解釋,白婷,你,知不知道,老子爲了你,到現在都特麼的只有你一個女人。”
白婷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被黎良君吼的,還是想起之前的事情。
“你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之前我就是被你這副樣子給欺騙了。”
“黎良君,你給我滾!”
她氣沖沖的打開車門,下車。
權家老宅本來就是地處偏僻,是個郊區,這裡根本就不好打車,黎良君咬咬牙,終究是無法讓自己狠心,下車,自己把人給抱到車上。
“黎良君,你有病?!”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會罵人啊,你如果想讓我姐或者書爾知道我們之前的事情,就儘管在這裡鬧騰,這裡隨處可見的都是監控。”
白婷掃視了一眼四周,果然都是監控,她老實下來:“我不知道你和權家的關係。”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黎良君有些沒明白她話裡面的意思。
“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這裡。”
黎良君剛剛有點緩和的臉色一下子又陰沉下去:“你還真的知道怎麼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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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苑。
有了曹阿姨在這裡,她的胃口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麻煩您了,時間也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
曹阿姨一看就是那種老實人,聞言,憨厚的笑了笑:“沒事,這有什麼辛苦的,看着你氣色這麼好,我心裡可高興了。”
“辛苦了,書書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您先去休息吧。”
曹阿姨這纔回房間休息。
“寒洲,我感覺今天舅舅對我小姨有點怪怪的。”
“嗯。”
“嗯??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啊。”
“之前舅舅在年輕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人,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那個女人一夜之間就消失不見,舅舅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在找。”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當年拋棄舅舅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小姨??”
“不知道,可能吧,不早了,趕緊休息,明天還要去醫院產檢。”
剛得知這麼一個天大消息的景書爾怎麼可能會睡得着,她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蹦出來。
“寒洲,你說要真的是我小姨怎麼辦呢?”
“不對,我覺得我小姨不是這種人,她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拋棄舅舅的!”
“……”
“寒洲……”
權寒洲直接把她的嘴巴堵上,不讓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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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夫人,先喝杯牛奶吧,對孩子好。”
“謝謝曹阿姨。”
“今天是不是要去產檢,需要我陪着一起去嘛?”景書爾吃着荷包蛋,搖搖頭。
“不用了,寒洲陪我去就行,您就在家裡注意休息吧。”
“我這一把老骨頭就閒不住,既然如此,那我就家裡準備準備午飯。”
“您別太辛苦了。”
景書爾對她很是尊重,畢竟是照顧過寒洲的人。
醫院隸屬於權氏集團旗下,是私人醫院,這裡擁有全世界最頂端的醫療技術和機械,容納了醫學界的專家和人才。
醫院排隊掛號的人很多,景書爾直接走了專屬通道。
給她產檢的是個女人,她一雙眼睛藏在厚厚的眼鏡片底下,卻給人一種睿智的感覺。
“權少夫人您好,躺在這裡就行,權少可以出去等着。”
“不用,我在這裡陪着她。”
他緊緊的握着景書爾的手,那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要生了呢。
“權少,您看看您現在緊張的樣子,還是出去等着吧,很快就好了。”
醫生笑着說,似乎沒有見過這麼粘人的老公,還是大名鼎鼎的權少。
“我說了,我在這裡陪着我太太!”
男人態度很強硬,醫生瞬間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