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糙漢子一點都沒有眼裡見,依舊梗着脖子,大聲道:“在我心裡,沒有人能比得上皇女大人,所以,請您收下吧。”他刷一下,鞠了個90度標準躬。
我看看顧渡塵,喲,嘴角已經開始掛上冷笑了,只見她‘溫婉’地笑了一下,頗有些‘爲難’地皺下眉頭,柔聲道:“但是,作爲一個皇室成員,百姓纔是最重要的,我怎麼能在百姓都沒有受益的時候,私自貪圖好東西呢?”她從座位上站起來,微微欠身,抱歉地看着他。
衆人心中一時又被“哇,皇女大人好高尚阿”
“哇,皇女大人簡直就是天使,怎麼這麼善良”
“我們帝國怎麼會出一個這麼完美的皇女大人。”等一大片讚美詞刷屏。
糙漢子也是感動的淚流滿面,他狠狠捏住甲漆,又鞠下一個90度標準躬,“皇,皇女大人,您真是太好了,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努力,以後爲帝國奉獻我的忠誠。”
然後他擠過人海,往外面跑去了。
有了這一出,現場的氣氛愈加火爆,剩下的9瓶甲漆很快就賣完了,顧渡塵因爲後來臨時有事與我道了別就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慢悠悠晃在路上。
此時大概是正午,太陽處在正南方向,一道道光芒被茂密的枝葉分割成無數塊,斑駁地落到地上,粉嫩的褶狀花朵,花瓣上還留着剛澆完水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誘人的粼粼光線。
我愜意地走在路上,想着今天賺了信用幣內心一陣舒爽,我想着等會要不要帶上小包子去學院外玩玩?畢竟今天是光棍節,街上應該是很熱鬧的。
我正安排好了下午的行程,一擡頭見到前方不遠處站着一個人。穿着機甲研究系的天藍制服,身形纖長,高高的豎領襯出他刀削似地下巴,一雙深邃的眸子,眼窩微陷,濃密的眉毛此時正斂在一起。
是殷修,暮雨珺名義上的未婚夫。
我收起臉上的愉悅,冷冷地看着他。
他亦眯起狹長的眼睛,對我道:“我沒想到你比賽能晉級,也沒想到你竟然能研究出東西。”
我冷哼一聲,眼睛裡滿是不屑諷刺,“我也沒想到身爲四大家之一的繼承人會不顧身份對我出手,而且用的手段還這麼拙劣。”
殷修的視線似一柄柄冰刀,他摸了摸中指上的一枚戒指,有意無意地說:“世人總認爲偷盜是拙劣的行爲,但他們沒有注意到,他們本身就一直在偷盜,那些空氣,水,能源,哪一樣他們沒有用過?拙劣只是人類強加的定義罷了。”
“最近暮雨珺提出了退婚,呵呵,簡直滑稽可笑,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女人說話的份?女人就該扮演好慰安婦的角色。”殷修冷冷地笑了,陰鷙的視線夾雜着怒火盡數落到我身上,“都是因爲你,才讓我在前幾天的聚會上顏面掃地。”
傻x,我忍不住心裡爆了句粗口,臉色沉下來異常難看,“殷大繼承人是腦子出問題了麼?我從未見過你這樣自視甚高的人!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都該圍着你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天賦真他媽高?!呵呵,我告訴你,在我看來,你的天賦就是一堆垃圾。”
殷修被我說的臉越來越黑,到後來他直接緊緊捏住拳頭,陰笑着,“肖墨弦,你是不是以爲自己發明個甲漆就很了不起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發明出多樣化甲漆的原因從來不是因爲研究者,而是因爲,在這個時代裡,最優秀的人都被邀去製造一種跨世紀的東西,呵,當然了,像你這種垃圾,估計到死都不清楚那樣東西的冰山一角。”
我敏銳的捕捉到他話裡的重心,默默記在心裡,然後問他:“你敢和我打個賭麼?就賭這次的比賽!”
殷修居高臨下的盯着我,背對陽光讓他的臉陷入陰影裡面,他好笑地撐住臉頰,沉悶的笑聲從指甲縫裡漏出來,“打賭?你竟然想和我打賭?肖墨弦,我承認你的天賦是不錯,假以時日或許能和我齊平,但是…可惜了,我這個人從不將禍患留到明天。”
一道陰影從他的身後走出來。
我一怵,全身都警覺起來,腳下開始續力,以備等會隨時能逃跑。
那人是個男的,身材不胖不瘦,留着老式的板寸頭,一雙眼睛不漂亮,很小,但很亮。
殷修在後面道了句,“殺了她。”男人默默點頭,一個箭步朝我逼近,一把匕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手裡,向我的心臟捅去。
殷修看着這一幕,離開了。
我散出精神力想運用我的天賦-極速和預判,但精神力在快要溢出體外的時候,遭到了厚厚的屏障。
男人的匕首離我已經近在咫尺,我從腕帶裡取出一把長刀擋過去,同時腳後撤幾步。
男人身子一矮,鑽過刀鋒包圍的範圍,速度陡然快了幾分,迎着我的面,匕首利落落下。
髮絲被削去一角,接着我感覺身上突然被壓上了一座巨山,四肢都動彈不得。男人脣角彎起一抹笑意,說了到現在爲止的第一句話,“地魄低階…呵,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地魄高階…你的命,我收下了。”
刀尖緩緩沒.入我的胸,不痛但有一種奇怪的酥麻感,男人繼續道:“死在我的手中是你的幸運,因爲你不會有任何痛感,反而會很快樂。”
我全身繃着,精神力融成一束轟擊着束縛我的屏障,但等級壓制哪裡是那麼簡單就能突破的,男人獰笑着,彷彿已經看見一具屍體。
身體裡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都軟得厲害,一波又一波海嘯般的絢爛色調在我的眼前刷出斑斕的顏色。
“哈…好熱....”我無意識地呢喃道。
身子突然一震,好像被人抱在懷裡,耳畔傳來隱隱約約的熟悉嗓音,“肖!肖?你還好麼?”
暮雨珺瞧着懷裡人通紅的臉急得汗都冒出了幾滴,她迅速向邊上的包子交代了幾句,抱着肖墨弦離開了。
我聞到一抹安心的幽香,眉頭舒展開來,體內的火燒的更旺,我伸出小舌在嘴邊的皮膚上舔了幾下,冰涼的,好像雪山之水讓我很舒服。
忍不住想要更多,我吸住那處肌膚,含在嘴裡輕輕撕咬着。
暮雨珺身體一軟,環在肖墨弦腰間的手緊了又緊,她的臉上已經染上一抹豔麗的玫紅,和周邊街道上的粉色彩燈相映成輝。如果她還不知道肖是怎麼了的話,那她就是白看了那麼多《論冷漠該怎麼攻略》之類的書了。
攻略守則第一條,如果冷漠對你展現出脆弱的一面,請不要大意的用你的懷抱溫暖她。
攻略守則第二條,如果冷漠對你的情感感到痛苦以及牴觸,請不要大意的用真摯的表白融化她。
攻略守則第三條,如果冷漠中了春.藥,請不要大意的讓她上.了.你。
暮雨珺衝進一家情侶酒店,迅速地開好一間總統套房,不顧她人欽慕的目光,飛身進入電梯。
懷裡的小東西,臉更紅了,整個身子不安地扭來扭去,脣上被覆上一抹柔軟,幸好總統套間的直升電梯是全密閉式的,暮雨珺放心的任她輕薄。
我只感覺越來越多冰冷的泉水匯入心間,整個人舒服地快要昇天了,雖然神智不甚清楚,但是我知道雨珺在我身邊,手下揉到的東西軟軟的,一粒小小的凸起,非常可愛,我把它夾在兩指中間肆意揉捏,直到感覺它變得又硬又挺。
身子無意識地在面前的身體上細細摩擦,細膩的皮膚讓我忍不住想把它一口一口吞進肚子裡,我的眼前隱約見到一片雪白,我無法抑制地在上面吮吸出一個一個小紅點。
暮雨珺雙手顫抖地摸上肖的背,發出一聲聲嬌豔入骨的呻.吟.聲,雙腿下意識的緊繃並緩緩摩擦起來,她癱軟在電梯的牆上,嘴邊是晶瑩的涎水。
不夠,不夠,還想要更多.....
我的雙眼被欲.火沖刷地血紅,頭埋進雨珺的雙.峰中間,舌頭盡情地舔舐着,一隻手順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漸漸下移,在抵達一處熾熱的地方的時候,我停在外面,食指在上面划着或輕或重的圈。
指尖瞬間被莫名的液體浸.溼,“哈...哈...嗯…肖....”暮雨珺的身子緊緊地纏上我,不斷收縮地花.穴在我的指腹上摩擦着,越來越多的液體讓她的嬌喘聲不斷加重。
我的另一隻手乘機滑到她的背上上下撫摸,嘴裡輕輕咬住粉.嫩的花蕾,吮吸着,
我褪下她的衣服,把她的胸.罩解開,扔在一邊,另一隻停在花.穴外的手把內內猛的扒開。
我喘着粗重的氣,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把嘴巴湊到雨珺的耳邊,輕輕道:“後悔麼?雨珺....”
雨珺重重地咬住我的脣,一聲嗔中帶怒的聲音讓我最後的理智化爲虛無。
“混蛋,你是想讓我自己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