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需要有家屬簽字,當時情況危急就簽了,要不等你們來了興許都沒救了。還交了五萬塊錢。”金勝義將簽字的重要性強調了一下特別還將五萬塊錢重點提了出來,這可是自己年底分手機的保障啊,怎麼家屬來了沒一個提錢的呢?
“危急時刻當機立斷,很好。你就是呂曉幕?”中年男子板着的臉終於徹底放鬆了下來。
“我不是,幕哥爲了救你老婆被警察抓走了。”金勝義大聲的說道,還將過程添油加醋的再次複述了一次,將呂曉幕攔車救人說的比拍電影還驚險萬分。
“慕容,你跟曉藍去派出所把這個事情處理一下,小沈也跟着去,就開我的車。”中年男子臉上的怒氣又浮現了出來。
就在這邊慕容帶着妹妹慕曉藍和沈秘書準備開車去派出所的時候,那邊派出所內呂曉幕和陳強已經遇到了嚴重的危機。
姓鄭的副局長已經不滿意派出所的拖延了,這麼久都沒個處理意見,看來要給分局的領導打個電話了。
沒多久,派出所所長就接了一個電話,好像鬼子翻譯官一樣拿着電話一頓是是是的,然後就找人將審訊的兩名警察叫到了辦公室。
“你們兩個審訊的怎麼樣?犯罪分子招供了嗎?”所長直接將嫌疑犯變成了犯罪分子,這就是要嚴肅處理的意思了。
“罪犯根本不招供,說沒幹過這些事,有一個人還說自己是見義勇爲……”兩名警察互相對視一眼,覺得不好辦,只能硬着頭皮說了。
“什麼見義勇爲,分明是攔路搶劫國家幹部的財產,人證物證聚在還敢抵賴?是不是要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姓鄭的一聽見義勇爲就惱火,這不是指責我見死不救嗎?
“現在警察辦公原則上是沒有特殊手段的。”所長解釋了一句。
“那就這麼算了?你剛纔也接到上級領導的電話了吧?你們分局想買一棟處理的廢棄辦公樓做辦公場所還得需要我們國有資產局的評估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鄭副局長冷笑着說道。
“哪能呢,我們公安系統也是要按照流程辦事的,他們不承認也不要緊,不過按照規定可以拘留二十四小時的,先讓他們好好想想。你們倆去把他們分開關禁閉室去。”
“面對危害國家幹部的犯罪分子只能拘留二十四個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後也許他們會給社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姓鄭的相當的不滿意,派出所就這點能耐?
“不會的,二十四小時之後您這不是有證據了嗎?然後還能再拘留個二十四小時,只要您一直能夠提供新的證據,無論是認證還是物證,無論他們承不承認,按照流程都可以再次拘留二十四小時,您看如何?最後他們認罪了就是檢察院部門的審判了,到時候,嘿嘿。”看着兩名警察出了所長辦公室,派出所所長諂媚的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這次說什麼也得判他個十年八年的,不過你這還有別的犯罪分子嗎,你把他們也關到禁閉室去,明白嗎?”姓鄭的想了想說道。
“那當然沒問題,反正都是犯罪分子,發生什麼衝突都是他們的事,到時候二罪並罰罪加一等,我這就去辦。”
“去吧,我就在這等着,什麼時候辦完了我什麼時候再走,今天要是沒個結果絕不算完。”說完就看着所長匆匆的走了出去安排去了,看着所長遠去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口。“不過是一幫想佔國家便宜的混蛋,一百萬就想買一棟四層的辦公樓?就算是被廢棄的也沒這麼容易。”
呂曉幕和陳強被分別關進了禁閉室,呂曉幕還鬆了一口氣,沒有用那些特殊手段就算幸運了,不然受傷了都查不出來;關禁閉頂多二十四小時,不吃不喝睡一覺也能過去,咬牙挺着吧,就看慕曉藍那邊關係硬不硬了,爲了救你媽你家說什麼也得把我撈出來是吧。
可惜沒有考慮多久,禁閉室的大門又打開了,又有兩個人年輕的黃毛被推搡着壓了進來,進來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看樣子像是街邊打架鬥毆的小混混。
禁閉的大門關上了,兩個小黃毛停止了吵鬧,擡頭看向裡邊的呂曉幕,嘴角流露出的一絲戲謔的笑容讓呂曉幕警覺了起來。
“**是幹什麼的,給我起來,坐着當大爺嗎?”一個高瘦的青年對着呂曉幕喊道,接着就衝着呂曉幕走了過去。
看來對方並不準備就此罷手啊,呂曉幕心往下沉,不知道陳強現在怎麼樣了,不過那小子是很能打的,應付兩個人應該沒問題,只希望下手不要太重了,不然驗傷鑑定個重傷害就不好辦了。
“媽的,還裝呢,讓爺爺教你在局裡怎麼做人吧。”高瘦的小黃毛伸手就去抓呂曉幕的衣服領子,而另外一個人還在門口戲謔的看着。
早有準備的呂曉幕伸出雙手一下子就捉住了黃毛的右手,緊接着背身將黃毛的胳膊扛在了肩膀上,腰部用力,立馬就是一個過肩摔,趁着對方摔的七葷八素的時候狠狠的一腳踏在了對方的肚子上,小黃毛好像一個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
“**找死,還敢在局子裡動手!”另外一個身材結實的一看情況不對,再也笑不出來了,立馬衝了上來扣住呂曉幕的脖子,想把呂曉幕拖走。
“給我往死裡打。”躺在地上的小混混殺豬般的大叫,呂曉幕只能放開他的右手,雙手用力去掰扣住自己脖子的那雙手,好在地上的黃毛已經被重創了,不然一個打兩個肯定會吃大虧的。對方的身子結實,呂曉幕被拖着後退,仍舊是沒有掰開那一雙大手,卻掙扎着站了起來。這時候對面的黃毛揉着肚子也站了起來,目露兇光,抄起了一把椅子獰笑着向呂曉幕走了過來。
不好,呂曉幕心中暗叫,可是仍舊沒有辦法掙脫。
“今天讓老子好好給你開個天窗,讓你清醒清醒,不是誰都是你能惹的人。”瘦子舉起椅子就向呂曉幕砸來。
呂曉幕眼看沒法躲閃,雙手用力向後去摳對方的眼睛,趁對方向後閃躲的時候雙腿用力蹬地面,身子使勁向身後靠,身後的黃毛爲了向後躲避摳眼睛的雙手,身子被呂曉幕接力撞的向後退了幾步,椅子嘭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而呂曉幕趁着對方愣神的功夫仍舊用力向後定,身後的人沒有準備被他帶的一直向後退,直到撞上了禁閉的鐵門,發出了轟的一聲。
“看來裡邊動手還挺快啊,以爲還得找點藉口過幾分鐘呢。”門口的一名警察自言自語道,至於裡邊的喊聲、慘叫聲是一律的沒聽見。
呂曉幕沒有停留,趁着對方背撞鐵門渾身一震的時候掰開了脖子上的雙手,吸了一口氣,回頭用雙手揪住對方頭髮用力的向下砸,同時提起右膝蓋狠狠的撞向他的頭部,這時候如果又一點猶豫等待自己的絕不會是好結果,至於打到了對方後果如何已經不再呂曉幕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對方果然中招了,慘叫一聲鼻血長流,好像鼻子已經有點變形了,沒等呂曉幕繼續下一步的動作,臉頰傳來一陣劇痛,身子居然被帶的後退了幾步,原來是拿椅子的黃毛衝上來給了呂曉幕一記右勾拳,多虧這下沒用椅子,呂曉幕居然還有閒心想這些。
看着高瘦的黃毛又衝了上來,呂曉幕側身躲過了對方的一拳,右腳一步邁到對方身後,右手卡着脖子一使勁將他放到在地,用拳頭使勁的砸了起來,這時候已經管不了第二個人了,如果總是被這樣兩面夾擊,最後倒下的只能是自己。
不理會身下黃毛的慘叫,呂曉幕只能是把全部的力氣彙集在拳頭上,雨點般的向黃毛打去,而自己捱了重重的一記側踢倒在地上的時候,也仍舊用一隻手卡主瘦子的脖子不停的打,拳頭不停的揮向了對方,雨點般的拳頭又落在了自己的頭上、身上,疼痛的感覺已經有些模糊了,意識也有點模糊了,這時候隱約的聽見了開門聲,一道光透了過來,眼底的血色模糊了那一張美麗的臉。
是誰?這是呂曉幕意識當中中的最後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