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曉藍姐還是不太願意呢。”李雪既有些感動,又有些心酸,不過嘴裡的話卻跟小李飛刀一樣飆嚮慕曉藍。
“不,不是。”慕曉藍現在恨不得砍死李雪,淨搗亂!不過大庭廣衆之下說願意也有點不好意思。
“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我是娶定你了。”呂曉幕堅定的說到,現在就是快刀斬亂麻,反正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慕曉藍只是抹不開面吧。
“人家還沒有答應呢,哪有這麼求婚的,跟逼婚似的。”慕曉藍用只有呂曉幕才能聽到的聲音吶吶的說到。
原來還差一個求婚儀式啊?這個自己不太擅長,不過電影裡演的多了,回頭買個鑽戒往她跟前一跪就好了,鑽石要大,鑽石要亮,基本就沒有問題了。
看着眼前的兒子和準兒媳婦,呂曉幕的父母也有些感慨,自己的孩子長大了,馬上就要成家立業了,一切就隨着他的意願來好了。
唯有李雪十分的不開心,可是她也沒有再說什麼掃興的話,也許這是早就註定的結果吧,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接下來,飯桌上的氣氛逐漸的融洽起來,慕曉藍也認同了自己的身份,羞澀而生疏的幫着呂曉幕的父母加菜、倒酒,唯有呂曉幕和李雪享受不到這個待遇。
吃過晚飯,呂曉幕牽着慕曉藍的手逛了逛首爾的夜景,呂曉幕覺得自己和慕曉藍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接下來的幾天裡,呂曉幕帶着慕曉藍遊遍了韓國的著名景點,普吉島、景福宮等地方,享受着陽光、沙灘以及韓國的歷史文化,呂曉幕和慕曉藍都覺得如果日子可以一直這麼過下去,也不錯。
可惜了無牽絆的生活只存在於夢境裡,就算慕慕科技公司的事宜可以暫時的放一放,但是慕曉藍接到了母親的電話,還是不得不遺憾的終止了二人世界,不得不回到國內。
因爲慕曉藍的父親和哥哥在服刑期間“表現優異”,可以獲得減刑的機會,當然具體的情況需要家屬來“溝通溝通。”
聽到這裡,呂曉幕又如何不明白這裡的含義,由於慕曉藍的父親的案子開始的時候鬧的很大,而且情況複雜,呂曉幕雖然想要“活動活動”卻沒有人敢接手;最後由於慕隨舊還清了“贓款”,而且在審理的過程中也沒有攀咬別人,經過一年的時間風聲已經過了,而且事情也不算大,慕曉藍的母親也一直跟着這個事情,終於等到那邊鬆口,可以談一談。
呂曉幕自然是喜出望外,能“溝通一下”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和慕曉藍一商量,倆人立刻飛回國內,來到l市,也就是慕曉藍父親的關押地。
在這裡,首先見到了慕曉藍的母親,僅僅是一年多的時間沒見,張阿姨憔悴了很多,不過精神很是不錯,畢竟現在對於她來說,情況已經好了很多,甚至她都不敢想象,要不是呂曉幕幫忙還上了“贓款”,事情會糟糕到什麼程度。
“曉幕,你是個好孩子,阿姨沒有看錯你。”張阿姨也給了呂曉幕一個擁抱。
對於慕曉藍的母親,呂曉幕也是很有好感的,作爲市長的夫人能夠親自辦一個答謝的晚宴,已經很親民了,更何況自己曾經和馬龍的一些糾葛,要不是有人幫着調解,對方想碾死自己,就跟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沒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也有個好女兒。”呂曉幕看着慕曉藍,意有所指的說到,看的慕曉藍大羞。
“要不要去看看你叔叔,今天正好有探望的時間。”慕曉藍的母親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說到。
“去啊,當然得去,我都有兩個月沒來看過爸爸了。”慕曉藍說到。
“當然要去看看伯父,話說雖然需要溝通一下,最好還是先問問伯父的意思,畢竟伯父可是一直在體系裡的人,這點小事實在是不在話下。
”呂曉幕大有深意的說到,溝通雖然重要,但是怎麼溝通才更重要,體制裡的事情,外人說不清。
也許是由於慕曉藍的母親經常出入於l市的監獄,一路上不少的獄警都熱情的和她打招呼,看來平時溝通的不錯。
來到探望室,慕隨舊和慕容早已等在這裡,看到呂曉幕等三人走了進來,慕容頓時激動了起來。
“妹夫,你是來救我的嗎?獄警已經跟我說了,只要有十萬塊錢,我就可以再減刑兩年,可以出去了!”當年慕容由於情節不是很嚴重,被判了五年,看來已經表現優異了一次,減刑了兩年,難怪急着再表現一次。;畢竟對於一個曾經的公子哥來說,一年的牢獄之災對他的打擊是難以想象的,何況他還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
“咳、咳。”幾聲咳嗽的聲音,呂曉幕轉過目光,慕曉藍的父親慕隨舊剛把手從嘴邊挪開,一年的牢獄生涯對他的改變不是很大,除了多了幾根白髮,沒有笑容的臉不怒而威,氣勢十足。
“伯父你好,我和曉藍來看你了。”呂曉幕笑着說到,當年在醫院是第一次見面,見識了慕隨舊的威嚴;第二次見面是在他的家裡,見識了慕隨舊爲人父的一面;第三次見面實在法院,見識了慕隨舊落寞的一面;如今是在這裡,不得不感慨命運的不可琢磨。
“你們兩個在哪過來的?”慕隨舊問了一句不相關的話。
“我們是從韓國回來的。”呂曉幕想了想說到,探視時間不是有限制的嗎?不趕緊切入正題?
“去韓國?旅遊去了?”慕隨舊聽到這個答案有些意外,不過氣勢也有所緩和。
“不僅僅是旅遊,我的父母現在都在那邊打理生意,這一次是帶着曉藍去看看父母。”呂曉幕領會了慕隨舊話裡的意圖,說到。
“見父母?見過了?都挺好啊?”慕隨舊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啞然失笑,不過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作爲官場臣服的自己,最擔心的還是自己這件事對女兒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