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人圍在大麻袋周圍,鐵棒、鐵棍,甚至還有鐵鍬,重重地敲打在大麻袋上。
大麻袋裡邊的男人,不停掙扎!
爲首男人吐了一口吐沫,一腳踹在他腦袋上。“我X泥馬的!”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拳打腳踢!
尤其是褲襠,爲首男人更加是猛踢狂踹!
這個時候,戰神跑去哪裡了呢?
此刻,戰神懷裡抱着一個大麻袋,站在了大樹上,看了看樹下的慘烈情況。
然後,踩着粗壯的樹杆,跳到了另外一棵大樹,再從第二棵大樹跳到第三棵大樹。
就這樣,戰神一直跳到了地九棵大榕樹上,然後才落了下來,站在了地上。
戰神的懷裡始終抱着一個大麻袋,大麻袋裡邊裝着一個人。
戰神鬆開手,裡邊的人把麻袋狠狠地扯了下來,丟到了一邊。
他不是別人,正是方天!
方天勃然大怒,也沒看清眼前是誰?一拳就打了過去。
戰神伸手握住了他的拳頭,略粗的嗓音道:“是我!”
方天定神一看,是狼頭面具,心裡不爽道:“戰神,你搞什麼鬼啊?”
被麻袋套下來的那一刻,方天都以爲自己被綁架了!
可以想象嗎?被裝載麻袋的感覺,心裡是非常恐懼和煩躁的!
“我帶你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戰神笑了笑,很迷人,只是方天看不到。
“上去?上哪裡?”方天不解問道。
在兩人身旁有一個兩層的小樓,戰神擡頭看了看,道:“我帶你上去。
抱緊我!”
說着,戰神轉過身,背向方天。
方天沒有遲疑,從身後抱住了戰神的腰肢。
戰神膝蓋彎曲,隨即用力易蹬,身體快速網上躍起,單手扣住樹枝,再猛然發力。
“嗖!”兩人站在了樹枝上。
戰神連續幾下,一直跳到了大榕樹最高的那根樹枝。
兩人站在上面,搖搖欲墜。
大榕樹距離小樓的陽臺還有四五米遠,方天心裡還在猜想戰神怎麼跳過去的時候。
戰神單膝彎曲,用力一蹬,飛躍過去,方天只感覺耳邊呼呼風聲響,戰神雙手已經抓在二樓陽臺的護欄!
戰神深呼吸了幾口氣,雖然伸手強悍,但要知道此時吊在護欄可是兩個人,加起來差不多有三百斤重啊!
沒掉下去已經很幸運的了,方天心想,這個什麼戰神,一不知是什麼來頭!
心裡好奇,方天笑着問道:“戰神,請問高姓大名,來自何方”
“不該問的別問。”
“準備上去,抓緊!”
方天攬住戰神腰肢的手都有些麻木了,真擔心會掉下去,隨即,伸出右手搭在戰神的肩膀,然後左手也搭左肩膀。
鼻子朝着戰神的脖子靠近了一些,從戰神的身上傳來了一股醉人的香氣,是香奈兒的味道。
方天感覺奇怪:“戰神,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用女人香水?”
戰神的耳根紅了一下,只是圍着圍巾,他看不到。
“廢話少說。”戰神手肘狠狠撞在了方天的胸膛。
一陣劇烈疼痛從胳膊傳來,方天雙手一鬆,身體網下面掉了下去……
十幾米的高空摔下去,不死也殘廢啊!
慌亂之下,方天收受抓住了戰神的褲頭。
牛仔褲承受不了重力往下滑了滑,方天的雙手差點就把戰神的褲子扯了下來。
戰神差點崩潰了,恨不得把他一腳踹下樓去!
方天滿頭大汗,雙手用力一抓將戰神的褲頭收緊,千萬不能讓長褲掉下來了。
這倒不是因爲擔心戰神褲子掉下來丟面子,而是擔心褲子掉下來丟掉小命啊!
方天的小命都寄託在戰神的長褲上了!
戰神緩過氣來,雙手猛然發力,身體一晃,頓時,兩個人的身軀像是盪鞦韆那般,甩飛了起來!
“撲通!”方天重重地摔在了二樓陽臺的水泥地上。
戰神一個後空翻,穩穩站住。
方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雖然有點疼,但也沒受傷!
方天揉了揉還在發痛的胳膊,擡頭看向戰神,不滿道:“我說戰神,你的那一擊,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戰神沒有說話,看向遠處。
方天臉色不爽,手指揉了揉胳膊,真是疼。
剛纔,真特碼的驚險!
方天上下打量着戰神,目光落在戰神的牛仔褲,道:“我說戰神,你怎麼不穿皮帶啊,我剛纔差點就和你的褲子掉下樓去!還有啊,幹嗎穿低腰牛仔褲,男人穿中高腰的牛仔褲是最好的!”
“說完了嗎?”戰神道。
方天嘿嘿一笑,說了一會兒話,心情纔好了起來!
“說完了,就給我看向那邊。”戰神說着,邁步走向東邊,網樓下看去。
方天同樣走了過去,往樓下一看,都是驚呆了!
此時,爲首男人帶着他的小弟,還在不停地對着大麻袋敲敲打打,紅色的液體從麻袋裡邊流了出來!
什麼情況?方天愣了愣,這些小混混很明顯是針對自己而來的,可現在自己已經跑了,他們還在打誰?
想了一會?方天笑了!
當時,戰神根本沒有離開,而是在樹上,速度實在太快,所有人都沒發現。
爲首男人大喊活抓方天的時候,一個大麻袋剛好從頭頂落了下來,罩在了身上。
那個麻袋不是混混套過來的,而是戰神的。
當時場面非常混亂,戰神來了一招“狸貓換太子”,丟下一個大麻袋,卻把方天帶走了!
方天哈哈一笑,看向戰神問道:“那個麻袋裝的是誰?”
可以這麼說,他已經成了自己的替死鬼了!
“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的。”戰神笑道。
方天哈哈大笑,給戰神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招玩得真是高啊!
沒想到一個打字比試,會演變成打架。
好在,有戰神及時出現。
只是,他怎麼帶着面具?真的是何小姐的保鏢嗎?對他的好奇更濃了。
“戰神,你是什麼來頭?”方天看着戰神,眼睛充滿了好奇。
戰神轉過身去,道:“有必要告訴你嗎?”
轉身的時候,方天又聞到了一股香風!
目光回到樓下,此時,爲首男人和小弟依然在瘋狂暴虐着麻袋裡的人。
大麻袋都被打爛了,裡面的人從麻袋滾了出來。
渾身是血,嘴裡塞着絲襪,面目全非,誰都看不出來,他就是吳仁德!
“我操,我操尼瑪的!“爲首男人使勁在他的臉上狂踢。
老大,今晚我們發達了啊!“一個西瓜頭笑道。”
當然了,“爲首男人高興大笑。
“毆打方天,吳仁德給了我們多少錢啊?”西瓜頭問道。
“10萬塊!”爲首男人笑道:“現在把這條死狗擡去見吳仁德,他肯定很高興的!哈哈!”
“吳仁德說了,把方天打得越慘,拿到的錢就越多。繼續打。”
說着,四五個人又一陣狂風暴雨踢過去。
最後,爲首男人把面目全非的吳仁德架起來,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去找吳仁德要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