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接待將鄭士傑他們帶進了唯藝珠寶,然後就有以爲導購走了過來,正巧,就是上次爲蘇芮他們服務的那名導購。
只是上次的蘇芮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髮,再加上一襲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還帶着一副墨鏡,與現在相比,要足足大了七八歲,所以那名導購併沒有認出蘇芮來。
“先生,小姐你們好,歡迎光臨唯一珠寶,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嘛?”
鄭士傑矜持的點了點頭,“聽說你們這裡有柳玄奇大師的作品?”
那導購微微一笑,“柳大師的作品就在這裡,幾位這邊請。”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導購將鄭士傑他們領到了正中央,“這件就是柳大師的作品,玲瓏玉球。”
等鄭士傑他們欣賞夠了,那名導購纔開口介紹道,“這件作品是由一整塊老坑玻璃種福祿壽喜四色翡翠雕刻而成的,直徑爲二十公分,重量爲2141克,雕刻上,是柳大師最經典的雕刻手法,主題是桃花源,算是柳大師滿意的作品之一。”
鄭士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張璐早就呆不住了,她可沒忘記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什麼,她扯了扯鄭士傑的衣襬,撒嬌道,“二哥~我們去看看項鍊吧~你說過要給人家買項鍊的~”
那妖豔女子也一臉期待的看着鄭士傑,她自知自己沒有辦法跟張璐比,可是自己該得的福利,也不能放過,既然鄭士傑都打算踹了她了,她當然要替自己多弄點好處了。
鄭士傑露出一個邪笑,“項鍊重要還是我重要啊。”
張璐語塞,然後她立馬就露出來一個燦爛的笑容了,“當然是二哥重要了。不過我帶上項鍊,二哥看着也高興不是~”
鄭士傑點了點張璐的鼻尖,弄得張璐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服了你了,不就是一個項鍊麼,二哥還能賴了你不成?”
那妖豔女子也扯了扯鄭士傑的衣角,示意他別忘了還有一個她呢。
鄭士傑邪笑一聲,展開兩條胳膊,樓主張璐和那妖豔女子,“咱們現在就去看,免得你們說鄭少我說話不算數!”
儘管另一個女人讓她覺得很不爽,張璐還是歡呼了一聲。這可是唯一珠寶啊,她媽媽都只有一套唯一珠寶的首飾,連碰都不讓她碰一下,現在她終於可以自己擁有一個了!
鄭士傑另一邊的小媚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雖然說每個女人對珠寶都沒有抵抗力,但是她看中的並不是珠寶,而是珠寶能賣出去的錢!一對小耳釘都要買六萬塊,如果她要一個項鍊的話,那豈不就要幾十萬了?!
鄭士傑摟着兩人剛走兩步,他突然回過頭,“你們隨意看,我先帶着這兩個去看看項鍊。”然後他看向蘇芮,露出嘲諷的笑容,“蘇芮,這唯一珠寶你還沒來過吧?這裡的東西可不便宜,要是錢不夠的話。”說着,他從上到下打量着蘇芮,然後邪笑道,“可以來找我哦。”
蘇芮冷笑一聲,不知從哪掏出一張卡,在手中把玩,“謝謝鄭少,不過恐怕我並不需要。”
鄭士傑瞳孔一陣緊縮,他這纔想起來,蘇芮剛纔解出來的那塊翡翠就買了三十多萬,根本就不需要他幫助,而且,這也讓他想起了,蘇芮之前說的那番話,聽天由命的蘇芮賭漲,而他,卻一塊翡翠都沒有解出來!
鄭士傑冷笑一聲,“既然這樣,就不打攪蘇小姐的雅興了,不過這唯一珠寶裡面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買得到的,你那點小錢,嘖嘖。”他也不說完,轉身,就攬着張璐他們離開了。
見鄭士傑去別處了,張威也攬着女伴去離開了,他本來就與假模假樣的吳勇不對付,鄭士傑不在,他也沒必要在跟吳勇綁在一起了。
等鄭士傑和張威都離遠了之後,吳勇才鬆開被白雪挽着的手,走到了蘇芮的面前,謙和的說道,“芮芮,如果你看上了什麼首飾可以跟我說,我這裡正好帶了很多錢。”說着,掏出來一張黑卡。
蘇芮冷笑一聲,剛纔鄭士傑發難的時候,他不出現,非得等鄭士傑和張威他們離開,他纔出來,是想兩邊都不得罪,還是像背主求榮?!而且,說的那麼直白,是真以爲她聽不明白是怎麼着?!
蘇芮揮手將吳勇手上的黑卡打掉,“謝謝,我不需要。”然後就徑自的走向了休息間。即使蘇芮沒有長後眼,她也知道吳勇一定又十分受傷的看着她!
吳勇看着蘇芮的背影,然後將黑卡收了起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轉身對白雪說,“你自己隨便看看吧,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看着吳勇落寞的背影,白雪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住,她看向蘇芮,咬了咬牙,然後追了上去!
“你給我站住!”白雪低喝一聲。
蘇芮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朝休息室走去。
見蘇芮並沒有站住,白雪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她快走兩步,伸手抓向蘇芮的手腕,“我讓你站住!你聽見沒有!”
蘇芮一個閃身,躲過了白雪的碰觸,“你想幹什麼?”
白雪一臉憤恨的看着蘇芮,“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離吳少遠一點!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我!”
蘇芮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她輕笑一聲,“這句話你好像已經跟我說過了,還有別的事情麼?!”
“我告訴你,就算吳少現在對你好,也只不過是因爲你的家世罷了!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蘇芮覺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被用光了,之前在飯店的時候,這朵白蓮花就將這些話跟她說過一遍了,現在叫住她說的還是這麼一番話,換湯不換藥啊。她翻了一個白眼,“他喜不喜歡我跟我有什麼關係?白小姐,請你以後長點智商,跟我說這些話沒有用,如果你想讓吳勇視線永遠在你的身上的話,那麼就請去跟她說。”說罷,她轉身就走。
白雪快走兩步,又將蘇芮給攔住了,“你不能走!”
蘇芮已經不想在跟白雪說什麼了,因爲她發現,她跟白雪的腦回路,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她說了兩遍了,對方還不明白,那她也無能爲力了,她一揮手,將白雪掃到一邊,就朝休息室走去了。
白雪被掃到一旁,她看着蘇芮的背影,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緊握住,被修剪的圓潤整齊的指甲陷入肉裡,她都不自知!
憑什麼吳勇就要對蘇芮另眼相待?!不就是蘇芮的家世好嘛?!拋出家世意外,蘇芮哪一點比得上她?一個小地方來的土包子而已!
感受到白雪濃烈的恨意,蘇芮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躺着也中槍什麼的,中着中着就習慣了。早晚有一天,那些敵人們都會恨不得她去死!但是她絕對不會如他們的願!
蘇芮並沒有去頂級休息室,她還不像讓鄭士傑他們知道,她擁有一張唯一珠寶的帝王卡。所以她去的是低級休息室,董春方那件事之後,蘇芮就讓薛志德給她弄了一張高級會員卡,今天正好用上了。
一進休息室,就看到好幾位中年女人都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聊着天。衆人見蘇芮進來了,因爲是新面孔,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候在一旁的服務生,也走了過來,“您好,休息室僅供唯一珠寶的會員使用,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蘇芮手往後一伸,在掏出來,手上就拿着一張大紅色的卡,那服務生拿在手上檢查了一下,確定無誤之後,才又雙手交到了蘇芮的手上。
那幾位貴婦見蘇芮真的出示了會員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雖然距離不僅,但是那卡的顏色,她們還是看的清楚的,那卡的顏色明明是紅色的!
自從董春方找茬之後,大家對唯一珠寶的會員卡有了深刻的認識,能拿到大紅色會員卡的人,可是高級會員!這少女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能花得起八百萬,辦一張會員卡!
其中一人笑盈盈的站起來,“這位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蘇芮矜持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像找個角落坐下來,但是很顯然,那個貴婦可不想就這麼放過蘇芮。
“我就說不是本地人,快過來坐。其他人都在棋牌室呢,正好我們這幾個在這裡喝喝咖啡。”那女人又熱情的招呼道。
蘇芮猶豫了一下,原本已經邁出的步伐還是改變了方向,走到那幾個女人坐着的沙發坐了下來。
服務生趕緊走了過來,“小姐請問您想喝點什麼?”
“給我一杯溫開水就好,謝謝。”
坐在蘇芮對面的一個女人就開口了,“哎你怎麼就要了一杯開水啊,這裡的卡布奇諾咖啡還挺好喝的哩。跟我在上市喝得差不多。”
蘇芮笑了笑,“我喝不慣咖啡。”
然後那服務生,才退了下去。
那服務生一走,剛纔讓蘇芮喝卡布奇諾的那個女人就開口了,“你是哪裡人?”
蘇芮皺了皺眉頭,“我從京城來的,昨天剛到這裡。”
周圍的人立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呢,原來是從京城來的,大家心裡也有了算計。
很快,蘇芮要的溫水就被斷了上來。
與此同時,吳勇從洗手間回來,就看到白雪一個人站在一個小展臺前,他左右看了兩眼,然後狀似無意的問道,“蘇芮呢?”
白雪身形一僵,然後她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蘇小姐去那邊了,還警告我不讓我過去,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吳勇朝白雪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她去休息室了。”絲毫沒有理會白雪話中深藏的另一個意思。
白雪咬了咬牙,然後露出一個純潔的笑容,她摟住吳勇的胳膊,撒嬌道,“吳少,你看這個項鍊還不好看?”白雪指着的就是一條荷花造型的玻璃種紫羅蘭項鍊。
吳勇看了一眼,隨意的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白雪臉色一變,她朝張璐那邊看了一眼,就見張璐正拿着一個項鍊在試戴呢。她掐了一下手心,然後繼續撒嬌道,“吳少,我可不可以試一試?”
吳勇眼中閃過一抹晦澀。
白雪仰着頭,就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要維持不住的時候,終於看到吳勇點了點頭。
“你當然可以試一試了。”
然後吳勇就打了一個響指,叫過來一個導購,“幫我把這件珠寶拿出來,給我身旁美麗的小姐試一下。”
白雪立馬就羞紅了臉,此時她覺得自己幸福極了,蘇芮又怎麼樣?!還不是隻能一個人呆在休息室?!不管怎麼說,現在站在吳勇身百年的人是她!
那導購打開密碼鎖,小心翼翼的將放在展臺裡面的那條項鍊拿了出來,“請您佩戴。”
白雪帶上那條項鍊,她在對着鏡子左看右看,然後轉過身,看向吳勇,“吳少,我帶着好看麼?”
吳勇露出溫和的笑容,“這件珠寶就是爲你而生的。”
聽了吳勇的話,白雪臉色更紅了。
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一道尖利的聲音,“這條項鍊我要了!”
白雪臉色一變,她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個長相魁梧的女人穿着一身粉紅色的小洋裝,不倫不類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心裡氣急,剛纔的氣氛那麼好,吳勇差點就要買給她了,居然被這個醜女人給打斷了!雖然現在脫口大罵比較符合他的心情,但是因爲吳勇還站在她的身旁,所以她還是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白雪溫柔的說道,“這位太太,這項鍊是我們先看到的。”
那貴婦冷哼一聲,“哼!誰說是你們想看上的?這明明是我早就看上了,今天才來買而已!”
白雪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轉骨頭,就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吳少,你看……”她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她想說的內容全部都在她的眼中,如果吳勇替他出頭的話,那這條項鍊也就是她的了!
吳勇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摘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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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一愣,“吳,吳少,你在說什麼?”
吳勇嘲諷的看着她,“我說摘下來。”
聽清了吳勇說的是什麼,白雪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手足無措的看着吳勇,“吳少,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
吳勇搖搖頭,伸出手,溫柔的替她摘下那條項鍊,“這項鍊並不適合你,帶上它太顯老了。走,我們去那邊,挑選一條適合你的項鍊。”吳勇將那條項鍊放在導購小姐一直拖着的托盤上,然後給那貴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雪的臉色這纔好了很多,她摸了摸空蕩蕩的脖頸,“那條真的很顯老嘛?可是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啊?”
吳勇攬着他,朝別處走去,“我媽都不一定會喜歡這條項鍊,如果我奶奶在的話,也許她會試一試,你覺得呢?”
白雪聽了之後,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她輕輕的錘了吳勇的肩膀一下,小聲道,“吳少你太壞了……”
不過他們說的話,那名貴婦是一定聽不到了,如果她聽得見的的話,就一定不會興致勃勃的試戴那條項鍊了。
她在鏡子中照了半天,然後才問道,“這條項鍊多少錢?”
那導購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聽到她的問話,沉穩的回答道,“董小姐,這條項鍊是由玻璃種紫羅蘭鑲嵌而成,價值一百一十八萬。”
董春方照鏡子的動作一頓,她眼神犀利的看向導購,“你說什麼?!”
那導購面色不變,依舊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這條項鍊的價值是一百一十八萬。”
董春方心急火燎的將項鍊摘下來,扔到那導購的托盤上,“你怎麼不去搶呢?!”說完,氣哼哼的就朝休息室走去。
吳勇攬着白雪朝鄭士傑走去。
張璐從鏡子裡看到白雪走了過來,立馬就轉過身,朝白雪興奮道,“白雪,你看我戴這條項鍊怎麼樣?!”
張璐脖頸上戴着的那條翠綠翠綠的項鍊,深深的刺痛了白雪的眼,她尷尬的笑了笑,“璐璐戴着很好看。”
張璐這才滿意的轉過身,繼續照鏡子,“這還差不多,這條項鍊可是鄭少特意給我挑的!意義非凡呢!”
白雪臉上的笑容更加尷尬了,沒有對比,她還不覺得什麼,但是有了張璐跟她做對比,她心裡立馬就不舒服了。
剛纔吳勇說那條項鍊不適合她,她滿心滿意的認爲,吳勇會帶她去挑一條最適合她的項鍊人,然後作爲他們的定情信物送給她。但是卻沒想到吳勇也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看了那麼多個展臺,多少條項鍊,也沒有說過要讓她試一試的話。然後走到張璐這邊,她卻看到張璐旁邊的導購手裡的托盤上,放了好幾條項鍊,很顯然是張璐剛纔試戴過的!
張璐照夠了鏡子,將那條項鍊摘了下來,“這珠寶這麼貴重,我一定要選一條最和我心意的才行。”然後她就看到白雪正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看着她空空的脖子,她心中一動,若無其事的問道,“吳少給你買什麼了?你也是他的人了,怎麼能不表示表示?”
聽到張璐這麼說,白雪臉上的表情更加尷尬了,她好似要哭出來一樣,“吳,吳少說那些都太老氣了,不適合我。”
張璐在導購的幫助下,將另一條項鍊也帶到脖子上,透過鏡子,看到白雪無助的模樣,冷笑了一聲。
“的確不適合你,這麼貴重的珠寶,要是福薄一點,可還真的撐不住。”
白雪臉色一變,張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她沒有福氣,還是說她不配帶着些項鍊?!
“啊,你看我這張嘴,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了,我是說這些珠寶只有那些貴氣凌人的人帶着纔會充分展示出它的美麗,你年紀那麼小,帶着些東西肯定是撐不住的。”
張璐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白雪聽了之後,臉色更差了。她可沒忘記,張璐的年齡比她還要小傷半年呢。她說年紀小完全是屁話!什麼年紀小,還不是再說她沒有福氣?!
張璐看着白雪陰沉的臉色,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好在她及時捂住了嘴,纔沒有被白雪給發現。
不過,就在這時,鄭士傑和吳勇正好走了過來,“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張璐帶着項鍊,擺了一個pose,“這條好看麼?”
鄭士傑隨意的點了點頭,“你帶什麼都好看。”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出鄭士傑語氣中的敷衍,只有張璐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當然,可能還有一個人沒有聽出來,那就是一臉羨慕的看着張璐的白雪了。
鄭士傑看向白雪的脖頸,“白小姐的脖子很好看,如果帶上一條翡翠項鍊的話,一定會增色不少。”
白雪尷尬的笑了笑,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年紀太小,帶珠寶有些不合適。”
她轉過頭,就看到原本還一臉開心的張璐,臉色又沉了下來。
白雪心中一突,心裡有些發苦,她知道張璐喜歡的是鄭士傑,她也明確的跟張璐說過了,自己的目標是吳勇,她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鄭士傑的!剛纔在路上,她想了一路,終於明白張璐爲什麼不理她了,估計就是因爲昨天晚上那件事。但是那也不是她能決定的啊?!當時張璐就在場,張璐應該知道,那並不是她的錯,而且她已經拒絕了鄭士傑了。她憑什麼還在生氣?!
而且,張璐跟吳勇認識那麼久,肯定已經知道吳勇是什麼樣的人了,可是在知道她的目標是吳勇之後,不僅沒有告訴她,吳勇的爲人,甚至還鼓勵她?!難道就這麼擔心她會搶走鄭士傑嘛?!最重要的是,明明知道她現在呆在吳勇的身邊如履薄冰,她卻還不幫助她!甚至還扯她的後腿!
白雪甚至連張璐也怨上了。
不過不得不說一句,白雪這完全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吳勇對蘇芮先殷勤,也跟蘇芮沒有什麼關係吧,她憑什麼就要找蘇芮的麻煩呢?!雙重標準就是她這個樣子的,毫無道理可言。
鄭士傑不贊同的看着她,“哎,怎麼能這麼說呢?美麗是不分年齡的。”見白雪渴求的看向吳勇,他立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是在等我們吳少表示呢。吳少,白小姐對你的心意那麼深,你可不能負了她啊。”
聽到鄭士傑這麼說,白雪立馬配合的做了一個嬌羞的表情。既然張璐不管用了,那她只能儘自己的可能扒上吳家這顆大樹了!
吳勇輕笑了一聲,他慢慢走到白雪的身旁,一隻手,反覆在白雪的脖子上流連,幾次與白雪的喉嚨擦肩而過,只要他想,輕易的就能結果了白雪的性命!
白雪嚥了咽口水,她朝吳勇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吳勇笑了,“我也覺得,白雪缺一條項鍊來配。”說着,他從導購的托盤中隨手挑了一條項鍊,親手給白雪帶上。
吳勇向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了兩下白雪,“這條就不錯。”然後他打了一個響指,“就這條了,給我包起來。”
立馬就有另外一名導購走了過來,結果白雪取下來的項鍊,快速的將項鍊打包,等吳勇付過款之後,就交到了吳勇的手裡。
張璐見吳勇給白雪買了一條項鍊,自然也不甘於人下,她也立馬挽住了鄭士傑的手臂,“二哥,我就要這一條了。”
鄭士傑挑了挑眉,“真的就要這一條了?”
張璐用力點點頭,然後充滿希冀的看着鄭士傑。
鄭士傑露出邪笑,“那就包起來吧,送給我們可愛的璐璐。”
張璐的臉色果然更紅了,她挑釁一般的看了一眼站在鄭士傑身後的小媚。
小媚回她一個笑容,她只是一個女伴,自然不敢跟張家大小姐比。她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她嘲諷的看了一眼一臉甜蜜的白雪,心裡冷笑一聲,像鄭少他們的而身邊往往都需要聰明的女人,只有進退有度,才能在鄭少身邊留的長久。而跟在吳少身邊的恐怕就需要傻一點的了,尤其是沒有自知之明的,相比吳少更新換那種女人。不過,如果那天吳少厭煩了,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想到這,小媚不由的露出一個笑容,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面帶着一隻高冰種陽綠的圓鐲,雖然不如張璐的那條項鍊價錢高,但是如果賣出去,也值二三十萬呢!足夠她移民到國外了!
董春方氣哼哼的走進了休息室,就看到那幾個平常眼高於頂的女人,正與一個少女聊得正歡,確切的說,一直都是他們在聊,而那個少女正在一口一口的抿着水。只是時不時的回一句,或者點點頭。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談話的中心就在那個少女的身上!
董春方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少女她並沒有見過,她剛想走過去,就被一名服務生給攔住了。
“對不起董小姐,請您出示您的會員卡。”
董春方瞪了她一眼,“我來過那麼多次了,你們都沒有要過我的會員卡,憑什麼這次就讓我出示會員卡?!”不過說是這麼說,她還是乖乖的掏出了自己的會員卡。
薛志德之前讓人將董春方請出去的時候,並沒有將她的會員卡給收回來,只是將董春方直接從會員名單中刪除了而已,所以她之前拿到的那張卡的編號自然就作廢了。
那服務生臉色不變,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對不起董小姐,您之前的會員卡已經被作廢,請出示新的會員卡。”
門口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將一直拉着蘇芮旁敲側擊的打聽身份的幾位貴婦給聽見了。他們紛紛看向門口。
董春方見那幾個人看了過來,她臉色一變,“什麼新的會員卡?!我告訴你,我哥已經給你們老闆打過電話了,你們老闆很快就會恢復我的會員身份!”
那服務生露出爲難的神色,“但是我們並沒有收到通知,請您稍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主管。”說完他,她就給一旁的服務生遞了一個眼色。
那服務生立馬會意,匆匆的走了出去。
可能是覺得站在這裡有些丟人,董春方頭一次沒有糾纏,她隨意的點了點頭,“那我先過去坐着,這樣可以吧?”
那服務生並沒有離開,而是朝離門口最近的一組沙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董小姐請坐。”
沒一會,那服務生就帶着陳經理走了過來,陳經理滿臉笑容與董春方握了握手,“沒想到董小姐今天大駕光臨,剛纔手下的人怠慢了董小姐,還請您不要介意,我已經收到了薛總的指示,您的那張會員卡依舊有效,您請。”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董春方這才昂頭挺胸的看了那服務生一眼,然後她高傲的看着陳經理,裝腔作勢的說道,“可能你們薛總沒有跟你們說清楚,我這張卡需要換一換了,我看那張紅色的就差不多。”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帝王卡不容易得到,所以才說來的紅卡。不過她私心認爲,自己理應當是唯一珠寶的帝王會員纔對。
陳經理賠笑道,“可能是我在電話裡沒有聽清楚,一會我在去找薛總覈實一下,如果屬實的話,我們一定會爲您換一張紅卡的。”
董春方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說完,就朝蘇芮他們走了過去。
那陳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給那服務生遞了一個眼色,讓她好好看着這裡,免得在出什麼差錯,然後他匆匆的就回辦公室去了。剛纔一直在跟薛總進行電話會議,得到服務生的通知他就趕來了。沒想到剛纔跟電話裡說的麻煩就找上門來了。也不知道薛總是怎麼想的,那麼一個大麻煩也敢接收,就算是董春成應該也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吧!他看而是知道薛總跟金老爺子的關係也不錯來着?!
董春方一扭一扭自以爲風情萬種的走到了蘇芮的身旁,坐了下來,她看了一眼服務生,“給我來一杯卡布奇諾~”
蘇芮突然想到了董春方那天喝咖啡的方法,險些將剛喝下去的水噴了出來。不過她還是嗆住了。
董春方鄙夷的看了蘇芮一眼,發現並沒有見過這人,心裡猜測這是跟別人一起來見世面的,心裡對蘇芮不由的就更輕視幾分,尤其是當她看到蘇芮手中拿着的水杯的時候,立馬嘲諷道,“來這裡還喝白水,土包子一個!”
其他幾個人全部都一臉便秘的看着董春方。
可是董春方好似什麼都沒發現一樣,依舊自鳴得意着。
蘇芮輕笑一聲,她放下水杯,“哦?不知道這位夫人覺得來這裡應該喝什麼呢?”
董春方遞給蘇芮一個算你上道的表情,“當然是我剛纔點的卡布奇諾了,那可是用飛機從國外拉過來的!”
這下子,剛纔推薦蘇芮喝卡布奇諾的那個貴婦,臉色騰的一下就漲紅了,她看了一眼手中的卡布奇諾,好像被蛇咬了一樣趕緊放到桌子上,一臉嫌棄的看着它。
董春方聽到聲響,看過去,就看到那貴婦一臉通紅的看着茶几上的咖啡,她給蘇芮指了指,“看見了麼,就是那杯,來這裡就得喝咖啡!”
得,這下子其他人也都紛紛將手上端着的咖啡放到桌子上,再也不碰了。
很快,服務生就將董春方要的咖啡端了上來,另外幾名貴婦紛紛讓那名服務生將這幾杯咖啡都端下去,換白開水上來。
董春方一臉白癡的看着他們,沒見過這麼傻的,白開水哪裡不能喝啊,非得來這裡喝~!
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跟這樣的人喝一樣的東西,他們還真的喝不下去!
董春方撇撇嘴,然後小心翼翼的端起咖啡,用小勺輕輕的攪拌兩下,將咖啡上面的拉花全部都毀壞個乾淨,然後用小勺舀了一勺咖啡,放在嘴邊,狀似享受的喝了下去。
蘇芮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她早就應該猜到董春方還會這樣喝咖啡。
其他貴婦,除了剛纔第一個跟蘇芮說話的那個貴婦,知道董春方是這樣喝咖啡的,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全部都一副吃了蒼蠅一般的看着董春方。
董春方不僅不覺得被他們看着不對勁,她又用小勺喝了兩口,讓後才放下了咖啡,她一臉得意的看着蘇芮,“看明白了嘛?這裡可不是你一個土包子可以來的地方!來這裡就該喝一杯咖啡,雖然勺子太小,不過這樣才能慢慢的品。”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笑的前仰後合的。
那人笑夠了,她擦了擦眼淚,“老董,你喝過咖啡麼?!”
董春方梗着脖子,“我怎麼沒喝過?!我在家天天喝!”
另一個人也嘲笑道,“你喝得是董家的咖啡吧!”
董春方覺得有些莫名所以,不過,她雖然不知道他們因爲什麼而笑,卻能聽得出,他們是在嘲笑她。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她能得罪的了的,所以只能將這口氣撒在了這裡唯一的“土包子”身上。
董春方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服務生!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一名服務生趕緊出去,給陳經理報信,另一個人趕緊走了過來,“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嘛?”
董春方一手拿着包,一手指着坐在沙發上的蘇芮,“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隨便什麼人都讓進來?!還不把這個鄉巴佬趕出去!”
那服務生一臉無奈的看着董春方,她真的很不明白,這人的腦回路是真麼長的,第一次得罪他們帝王會員的原因就是無賴別人不是會員,這次還用這個原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董春方見那服務生沒有任何的表示,她立馬就怒了,“你看我幹什麼?!趕緊把這個鄉巴佬趕出去!你要是怕得罪將她帶進來的那個人,就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我替你去說!”
那服務生心裡暗暗搖頭,她算是知道,這人是沒救了。她臉上的表情卻非常的淡定,“對不起,董小姐,這位是我們的高級會員,並不是什麼鄉巴佬。”
高級會員和中級會員是可以去低級會員休息室的,但是低級會員卻不能去中級會員和高級會員的休息室去。這是唯一珠寶的規定。
董春方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她立馬就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這不可能!我根本就沒見過她!”
那服務生更加無語了,雖然他們唯一珠寶只開了四家,但是早就打開了上流社會的市場,那些有錢人們對唯一珠寶趨之若鶩。也更因爲只有這四家店,所以很多人購買珠寶都選擇最近的唯一珠寶來購買,就不如蘇市的客戶,會到上市的門店購買珠寶。而騰市周邊的省市,自然就選擇騰市這裡的門店了。所以會見到生面孔是情有可原的。
董春方以爲她自己是誰?還能誰都認識?!
蘇芮將右腿疊放在左腿上,手上拿着一張紅色的卡片把玩,似笑非笑道,“需要我出示我的會員卡,來證明我的身份麼?”
那服務生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這位小姐,我們並不需要您的證明。請您收好您的高級會員卡,很高興爲您服務。”她特意在高級會員卡上加了重音,成功的吸引了董春方的視線。
董春方轉過頭看向蘇芮手中的紅卡,她的瞳孔一陣緊縮,心裡出離的憤怒,她心心念唸的紅卡都沒有得到,憑什麼這個賤蹄子手中就能拿着紅卡?!
那服務生臉上掛着特體的笑容看着董春方,“請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麼?”
但是放在董春方的眼裡,卻成了十足的諷刺。她搖了搖頭,尷尬的坐了下來,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她端起咖啡,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因爲心裡想着事情,所以並沒有用勺子舀。等到她發現的時候,趕緊將咖啡放在了桌子上,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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