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華親王拿了一份合同,給旁邊的吉天暢看了一下,說了幾句。
吉天暢說道:“姚總,親王特使殿下的意思是,由我和您談個大概,然後他再拿主意。”
姚憶說道:“呵呵,行呀,你說吧,給什麼條件,我考慮一下。”
吉天暢說道:“根據沃爾先生和梅先生先前的協議。六百億美元購買瑞世達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姚憶笑着說道:“那現在瑞世達的股票值多少錢?好像最新的市值已經跌到極限了吧,二級市場上有大量的瑞世達股票,我花不了一百億美元就可以購買到百分之六十的股票。”
吉天暢說道:“姚總,你在說笑吧,雖然瑞世達的股票價格很低,但是比分至六十的股權在我們手中,還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股票在一些股東手中,二級市場上的股票滿打滿算也不到百分之二十。”
姚憶笑着說道:“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對瑞世達不感興趣,對於瑞世達的股份就到此結束吧,除非贈送我,否則我是不會掏一分錢購買的。”
吉天暢說道:“您說什麼?股票免費贈送?我可是第一次聽說,這絕對不可能,您也就別這麼想了,因爲這不符合貿易規則,而且贈送的稅收非常的高,要比您出錢收購的成本還要高,我覺得如果您要是真的想收購瑞世達的話,按照現行的股票市場價格進行談判,雙方都能接受,您說呢姚總?”
姚憶說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爲什麼贈送的成本比收購的還要高呢?”
吉天暢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按照現行的稅率,一般的貿易稅在百分之五,但是贈送所得的個人所得稅稅率在百分之六十。”
姚憶說道:“既然是這樣,一百億美元,我纔拿六十億,要比掏一百億再掏五個億的稅划算。”
吉天暢笑道:“現在的百分六十的股票值一百億,但是,被你收購之後,它的股價就迅速的上漲,到時候,一百億的股票就變成了五百億,或者更多。就按五百億來算,百分之六十是三百億,所以,到時候你交的稅是三百億而不是六十億,您自己算算哪個更划算。”
姚憶說道:“你他媽的這是什麼算法,這所獲得的價值應該是按照我受贈時候的價值來算,怎麼會按照以後的價值來算呢?”
吉天暢說道:“是這樣,稅收對價值的認定是在接受當日的時間來定價值的,但這是股票,不是其他物件,辦理程序需要時間,到你正式接手的時候,股票的價格足以上漲到我剛纔說的價值了,所以,姚總,我可是好心提醒您,如果我想在這方面給你下套的話,到時候您就會很慘,所以,我覺得,以現行的股票價格爲基準進行交易,殿下能接受,您也不吃虧。不要做那種讓人不高興,認爲佔了大便宜,實際上卻要吃大虧的傻事來。”
姚憶想了想說道:“好,不錯,你還真的很會談,好,按你說的走。”
吉天暢緊接着說道:“如果姚總接受了我的建議,那麼我們會送給姚總一份大禮。”
姚憶笑着說道:“大禮?天上掉餡餅?”
吉天暢說道:“不是天上掉餡餅,而是爲了促使我們的交易獲得圓滿的成功,順利的通過瑞士王國投資審查委員會的通過。”
姚憶笑道:“讓我加入瑞士國籍,對嗎?這件事沒得談,想都不用想。”
吉天暢說道:“姚總爲什麼如此的反對加入瑞士國籍呢?難道加入一箇中立國的國籍對您有害嗎?”
姚憶說道:“我一個華人,以擁有中華的國籍而自豪,我是愛國的,絕不改國籍。”
吉天暢笑了笑說道:“如果讓您技能繼續擁有中華的國籍,讓您繼續自豪的同時,也讓世界的華人爲你感到自豪的事情,您做嗎?”
姚憶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誰不願意做?”
吉天暢笑道:“那就好,親王特使殿下此次前來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代瑞士王國國王陛下向您授予天使國民榮譽稱號。”
姚憶打斷了吉天暢,說道:“慢着,這次天使國民榮譽稱號是什麼玩意?”
吉天暢說道:“到目前爲止,獲得此稱號的外國公民不超過十個,而且都是對瑞士王國有着極大貢獻外國首腦才獲得此榮譽,如二戰時期盟國的幾位國家首腦。而且擁有這個榮譽稱號的外國公民同時擁有瑞士王國的國籍,享有瑞士王國公民的一切權利,並擁有免徵個人所得稅的特權。姚先生,您要是擁有了這一稱號,不僅僅可以擁有中華的國籍,而且還可以擁有在瑞士免徵個人所得稅的特權,僅這免徵個人所得稅的特權一項,就是無數財閥們夢寐以求的事情,難道您不想要?”
姚憶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好的事情,爲什麼會送給我?他怎麼不送給其他財閥。再說了,就算瑞士願意送,我也未必能夠接受,你可別忘了,我們國家不允許自己的公民擁有雙重國籍,所以,我想要也沒法要。”
吉天暢說道:“特使殿下此次來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獲得我國政府的書面批准書,而且我國政府通過駐瑞士王國大使已經同意了,而且以前受封的幾個慈善國民,他們的國家如美國、英國、法國等國家也是單一國籍,不允許有雙重國籍。最後解決的方式就是政府特批,走的特殊渠道,而且是合法的,對中華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榮譽,對世界華人來說,更是我們華人地位提升的標誌,你難道不想要嗎?”
姚憶笑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好事的背後恐怕要付出很多,否則的話,瑞士國王豈不是傻了,做虧本的買賣?”
吉天暢說道:“您說的不錯,不過,除了這天使國民榮譽稱號之外,瑞士王國陛下還有更加讓您和世界華人感到風光無限的事情,而且,這一贈予在整個西方世界通用。”
姚憶笑道:“說得這麼玄乎,是什麼?”